怪谁呢,谁让现在的蒋玄宗一脸歉意仿佛予取予求的模样,他忍不住就想欺负两下。
“我追你。”他认真的点头说。
辛安冬眨了眨眼,“什么?”是他想的那样?
“等孩子生下来,我追你,你想做的一切,我们都尝试一遍,让你心里不留遗憾。”蒋玄宗果真是实诚的不能再实诚。
这下,辛安冬一颗心都泡进了蜜水里,咕嘟嘟爽遍全身。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怪他矫情。
“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辛安冬心情好,噗呲笑了,上手就捏蒋玄宗英俊挺拔的鼻子,笑话他,“你可拉倒吧,老牛吃嫩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
蒋玄宗也不怪他动手动脚,甚至是享受其中,“是,我是老牛,你就是我的小嫩草。”
两句话不到就想跟他打情骂俏,还调戏他,也看他答不答应!
辛安冬噘着嘴冷哼一声,“停!你别对我这么笑,我怕自己把持不住。”他抬着下巴,手挡在身前,一副光明磊落不被美色所迷的正气凛然样让人好笑。
“好了,先不多说,快要安胎药喝了,”蒋玄宗听他插科打诨眼底笑意氤氲,瞥到药碗才突然拍了下脑门,无奈的端过药碗,摸到冰凉的碗边又立刻摇头,“算了,还是我去热一下吧,已经有点凉了,喝了肚子要不舒服。”
“给我,”辛安冬不觉得自己喝点凉都不行,“我哪有那么精贵,之前没人照顾的时候还不是一个人,小混蛋乖得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蒋玄宗又自我忏悔了一瞬,执拗的站起身就要出去,“不行,良叔说了,小细节方面也要注意,我去热一下。”
辛安冬坐在床上特别无奈,可蒋玄宗这人又不是他耍赖能改变主意的人,只好等了会,等他再次端回温热的药碗,辛安冬这下不用他说,利落的接过药碗一口闷掉。
喝了药后,辛安冬感觉肚子舒服了许多,这次问,“现在几点了?”看看是不是该到回校的时间了,虽然他还想跟蒋玄宗腻歪,但学业也不可荒废啊。
“六点半。”
“看来我晕的时间蛮长的。”他坐起来准备穿衣服
蒋玄宗拦住,笑道,“我已经让卓恒给你请了病假,这几天你先在我这养好身体。”
辛安冬一愣,“不用这么麻烦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忘了刚才答应我的?”蒋玄宗站在他面前,强制又认真,“让我照顾你。”
最后一句,就有些缠绵了,辛安冬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眼底盛满的希冀和愧疚,知道他大概被今天的事吓怕了,只好无奈的妥协。
睡睡睡,又不是没睡过!
晚上是蒋玄宗亲自熬的粥,辛安冬站在一旁指点,这才没让这个他炸掉厨房,蒋玄宗又去买了几道他爱吃的小菜,两人温馨的喝了点热粥,别说,滋味还是不错的。
“看来你也不是半点没有烹饪的天赋,勤能补拙,以后多练练就是了。”
蒋玄宗淡笑,辛安冬说什么就是什么,给他擦了擦嘴边的饭粒,声音温柔,“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问题出现了,辛安冬和蒋玄宗面面相觑,两人虽然已经互表心意,以前也不是没有在一张床睡过,可现在身份不同,心思缱绻,自然做起事来有些尴尬腼腆。
辛安冬不经意的摸了摸肚子,眼睛往上瞥,不敢看蒋玄宗。
他是不觉得两人在一张床有什么,可他好歹需要矜持点。
真正心无旁骛的人是蒋玄宗,他倒不是真的正人君子柳下惠,只是现在辛安冬挺着个肚子,他只有满怀怜惜,哪还能想七想八。
见辛安冬脸颊微红,蓦然反应后,才发觉这会两人身份的转变,他也是微怔,在辛安冬无意间瞥来的目光下心漏跳了一拍,别看这会一脸从容淡漠的很,但嫣红的耳尖着实出卖了他。
见他也怂,辛安冬反而不紧张了,他大咧咧的掀开被子躺进蒋玄宗的床,打了个哈欠,向蒋玄宗招手。
“好困,我要睡了。”
说完,他就脱掉外衣闭上了眼,也不说叫蒋玄宗睡哪,他整个人自在的陷进了灰色软绵的被子里。
唇红齿白的小脸露在外面,他长长的睫毛在明亮的灯光下在眼底投下阴影,微微颤动的弧度仿佛触到了蒋玄宗的心。
脚下顿了顿,内心也没做多长时间的迟疑,蒋玄宗关了灯,辛安冬很快就感觉身边躺下一个火热的身躯。
如那夜在佟家一样,炽热强烈的气息笼罩在他耳边,底下是一双裹着他双脚的温热大脚。
“睡吧。”他微哑的说。
辛安冬咬了下嘴唇,然后恬不知耻的侧了下身,不一会整个人歪倒在旁边人的宽厚的怀里。
他这么的投怀送抱,是不是有点急吼吼?
好在这人识趣,坚实的手臂如温柔的枷锁体贴又珍重的箍在他腰侧。
一夜睡梦香甜,辛安冬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了人影。他摸摸肚子,觉得已经一点疼痛感觉不出来。
他家小混蛋就是结实,乖儿子,将来生下来爸爸带你吃大餐犒劳你一片体贴父亲的心,辛安冬满意的摸着凸起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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