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司延告诉他在寇老三的手下里有一个大哥老公的卧底,寇老三没有带奚姚赴约的事情也是对方告诉他的。而寇老三也是因为以前一场商业竞争,那时寇老三还不是黑道,负责一个大佬的保镖,只是双方一言不合,对方准备埋伏长孙司延给他点教训,谁料负责这次行动的寇老三最后却被长孙司延割断了左手手筋。
奚姚张大嘴,果然商战商战,真的会有战啊。随即又想起门缝下那把小刀……他的直觉没错。
……
别墅空荡荡的,外面明明是正午阳光灿烂,房子却显得阴沉可怕。
女人低声却不间断的啼哭声在别墅里回响。
“我苦命的孩子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坐在一边的男人拿着一叠叠纸张最后终于忍不住,啪将所有东西排在茶几上。“哭什么哭!还不都是因为你太溺爱他了弄成现在这样。”
女人被吓了一跳,在反应过来掩去眼底怨毒,小鸟依人状依偎在男人身边,白皙柔嫩的手指轻轻给男人按摩手臂。她还带着一点哭腔,柔柔弱弱地说:“我这不是关心儿子吗,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那不是被你惯坏了吗?还想着和长孙司延结婚,看看人家早就有伴侣了。”
“那你那个表妹……”
男人不屑冷哼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面前都是债务清单,而公司一个小失误现在演变成巨大的漏洞……岌岌可危的商业大楼正面临着倾颓的危险。
男人轰走女人,直到他都不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
别墅的门被一脚踹开时男人还正喝着水,惊得一口水喷出去湿了面前的纸张。
“哟,祁大爷。”先进门的就是那次晚宴和奚姚打招呼的肖洽。此时痞笑着和男人打招呼,完全不顾及自己这算是非法入室。
“肖洽,你怎么还有脸来我家。”男人——祁大鹏站起来,愤怒地瞪着肖洽。
肖洽眼角抽了两下,完全不在意地大喇喇坐到祁大鹏对面沙发上。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便是长孙司延。
“司老……大侄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长孙家和我们祁家可是世交啊。”祁大鹏有苦说不出。
“诶诶,祁大爷,什么年代了还世交。”肖洽摘了颗葡萄,被酸的皱起脸。
长孙司延将一份东西放到祁大鹏面前,祁大鹏一看这种纸质文件就开始反射性头疼不过对方似乎他不看就不罢休……他只能打开翻看。
越看,祁大鹏眼睛瞪得越大,捏着纸张边缘的力度越来越大,纸都皱起来了。
他猛地将纸扔到桌上:“你怎么敢这样?你怎么敢!”祁大鹏大吼大叫,声音将另一个人引下来,正是之前的那个女人。
而被摔倒桌子上翻开的纸张上,祁书容死亡的照片刚开展开在女人面前。
“啊!”尖叫声突破天际。
不管夫妻俩多难过多悲伤,长孙司延无动于衷。如果让祁书容得手,可能现在坐在沙发上痛哭的人就是他了。
他们对儿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造就了今天的结果,只有长孙司延自己知道当看到祁书容拿着枪瞄准奚姚的时候他的心跳几乎要停了。
“你这是杀人!你要下地狱的!”一直将自己伪装成高贵的贵妇人,此时却因为儿子逝去像一个泼妇般扑向长孙司延。
“你儿子自己不争气死了,管我老大什么事。”肖洽箭步上前,挡住女人,满脸不耐烦。
长孙司延的枪打出去并没有直接打中要害,而是往下移了一些,不过最后祁书容还是死了。
肖洽像是不够似的继续说道:“另外祁家的公司我们都接管了。麻烦祁大爷你还是先把所有的债务付清楚再说吧。”
祁书容的死因为他绑架奚姚,他罪有应得。本应在监狱里受到处罚也不过是意外才没有让他感受到长孙司延的愤怒。其实要肖洽说,没挺过来也不错,要是真活下来长孙司延那手段……啧啧,可能就生不如死了。
出了祁家别墅依旧能听到女人尖锐的哭声。不过一会儿男人暴跳如雷的声音响起,两人争吵起来。
长孙司延迈步离开。
肖洽跟在他身后,吊儿郎当问:“怎么想着亲自过来?几句话的事儿,有这时间陪陪三嫂多好。”
“我想亲自看到他们的下场。”也许这夫妇两人是无辜的,可祁书容所有行为与他们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时至今日,祁书容已死,人死灰飞烟灭,再也没有联系。
肖洽笑眯眯跑上前,“那啥,老大,既然计划成功了咱们一起吃个饭吧,要是在你家吃我也不介意。”
“在家吃。”
“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告三嫂……啥?”肖洽愣在原地。看着长孙司延背影发呆,然后又像傻子一样笑起来。“果然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哈。”
第100章 看出了什么
九月, 地处北方的峦城已经开始飘落叶。今天的天似乎比以前来的早一些,不过是一夜, 地上已经铺满了一层金黄落叶。
华影里面那条黄金路已经变成景点一般的存在, 不少学生下学或空闲时间喜欢去黄金路拍照留念,听一听脚下踩落叶的清脆声音, 每到旅游旺季也会有游人来华影, 一来参观传媒类第一学院的风采,二来华影景点不少比起人挨人, 人挤人的知名景点华影算是很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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