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歌看着月白说道:“以后便由你来教导苏安习武吧。该怎么练习就怎么练。”
月白听见夜长歌这么说有些惊讶,随后便又快速的收敛了情绪领命。
月白先给苏安拉筋,又让他锻炼体力,一早上的时间也就快速的过去了,等到苏安练完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床上。
本来夜长歌以为苏安会放弃,但是没想到第二天苏安依旧准时的去练习了,如此下来,几乎是每天都不会断隔。
大概连夜长歌也没想到,苏安会坚持到半个月之久。
随着苏安的练习,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的英气,少了几丝女生,多了几丝帅气,让人有种移不开眼的感觉。
第 13 章
“诶?夜长歌,你要去哪里?”苏安看着夜长歌一脸面瘫但是却眼中闪烁着火焰的模样不禁朝着门外面好奇的问道。
“去找张县令。”夜长歌说完之后就抬脚走出了。苏安看着夜长歌这幅模样不是特别放心,便也就跟在了夜长歌身后一同出去了。
夜长歌听见身后有人跟着,转过头看了眼发现是苏安便也就没再言语,只不过却是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等到了苏安跟自己并排。
苏安看了眼已经平缓了许多的夜长歌,想了想还是说道:“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无碍,只不过是发现了一些以前没有发现的事情罢了。如今想想,确实不值得动气。”夜长歌脸色平静的说道,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嗯,你知道就好。”苏安松了口气,虽然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心情变好了,但是看着并不是太生气了,所以便也不是太担心他出什么事情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等到他的事情办完了回到房间再讨论的。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一路上只有风偶尔吹过,虽然说不上多么的和谐,但也不是特别的尴尬。
走过了一道拱桥,深红色的木梁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再往前走了几十步,夜长歌便走到了张县令所在的屋子。
“咚咚咚……”苏安尽职的敲了木质的房门几下,敲门声在这格外安静的长廊里特别的明显。
“进。”张县令听见敲门声后还以为是自己的师爷,便也就没有太理会,说完进之后继续坐在书案旁研究水墨画。
“张大人,没想到你倒是有如此的闲情逸致。”夜长歌不喜不怒的声音淡淡的从喉咙中发出。
张县令一听见夜长歌的声音赶忙从椅子上起身,顾不得去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长袍,直接就齐齐的跪拜了下来,朝着夜长歌作了一辑。
“不知王爷前来,下官有失远迎。”张县令低着头恭维的说道。
夜长歌看着跪在地上不知心里想着什么的张县令许久,才施施然的说:“嗯,起来吧。”
张县令听见夜长歌说起来后这才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悄悄的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张大人可知我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夜长歌冷着脸瞧着张县令问道。
“这……”张县令纠结了一会儿才小声的说:“下官,下官不知。”
“哦?那本王今日就好好跟张大人谈谈。”夜长歌声音也冷了几分,听着让人有些畏惧。
苏安不明就里的看着身旁的两个人,所以说夜长歌今天生气是因为张县令?哦豁,所以说难道真的应证了自己的猜想?张县令是贪官?如果真的是这还就真的是套路到不能再套路了Σ(っ°Д°;)っ
张县令听见夜长歌这么说顿时就感到不妙,心想着莫非是夜长歌发现了自己亏空粮食一事?可是自己做的可以说是寻不到一点毛病的,那夜长歌又是如何发现的?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
所以张县令你怕是自我安慰太多了吧,戏太多是病,得治!
“张大人可还记得一个妇人前来报案说是他的丈夫失踪了?”
张县令想了想,似乎还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因为种种原因自己却不能够插手,只能说是失踪了。如今却被夜长歌翻起来,自己又当如何应对?
“是,下官记得,之前派人去查了,但是却并未查到,如今还在找。”张县令低着脑袋恭敬的回道。
“哦?”夜长歌顿了顿,又说:“那张大人可还记得之前朝廷拨过来的一千担粮食?”
“是,属下记得,都分发给民众了。”
“是吗?那张大人可否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住在东南角的那一片灾民为何会去吃树皮?甚至是观音土?他们又为何说自己没有领到粮食?”夜长歌声音又冷了几分,看着张县令如此模样,只觉得十分的心寒。
张县令听见夜长歌这样说就知道自己的事是瞒不住了,于是干脆也不瞒了,直接跪到了地上,他也想要辩解一声自己冤枉,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要从哪里说,只能跪到地上不说话。
夜长歌看着跪在地上张县令,一身的官袍看着十分的威严,说不上多么的瘦弱,但是挺直的脊背却一点也看不出他是能做出贪污这件事儿的人。
自己跟朝廷对他们这些地方官给予了无限的期望,希望他们能够做的更好,能够给百姓安定安康,可是,结果呢?就是这样用自己的权利来与己谋私?用权利来镇压百姓?想想都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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