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将抽屉关上。
突然觉得有点渴。
这种渴源于不断的压抑,比如他想看看陈溱,但是见不到,想碰碰他,也碰不到。
他在陈溱身上,似乎永远都只能尝到挫败。
紧闭的门终于打开。
尼诺的手放在把手上,轻轻一拧,便毫不犹豫地进去。他做出决定,从来不会后悔。就像着一刻出尔反尔,那就出尔反尔吧,他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见见他。
刚进屋他便脸色一变,蹙起眉疾步走近床边,床.上的人安稳地睡着了,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很微小。
他掀起被单,扑鼻而来的血腥霸道地占据每一寸感官。尼诺·墨洛温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躺在血泊里的人。
手腕上割出整整齐齐的伤口,因为营养不良而略显青白的皮肤挡不住汩.汩流出的血液。
他猛地伏下.身体,膝盖抵在满是血污的床单上,将人从血泊里捞起来,左手狠狠扼住手腕防止血液继续流出。压抑身体里的狂怒将人摁进自己的怀里。强大的精神力疯狂涌.出,钻进陈溱的身体促使细胞快速生长。怀里的人痛苦地闷.哼一声,他冷漠地看着他。
管家匆忙跑上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宽大的床.上浸满鲜血,尼诺正抱着一个人。
他心中咯噔一下,充满不祥的预感。
尼诺看向他:“愣着做什么?拿治疗仪来。”
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似乎怀里的人不是他爱的那个人。
管家慌忙跑下楼,找到治疗仪带上来。
其实已经么什么用了,因为尼诺已经单靠强大的精神力是他的身体加速愈合。
房间里让人压抑。
他不敢出声,也不敢离开。
尼诺将人放回床.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不是醒了么,为什么还装睡?”
陈溱睁开眼,一言不发。
尼诺轻笑:“我没想到你也会玩这种无聊把戏。”
“我没跟你玩。”
尼诺的脸冷下来。
“如果你不放了我,干脆就杀了我。”陈溱不在意地说。
尼诺的动作快成一道虚影,转眼间陈溱已经离开床榻,被他掐住脖子吊起来。
双脚离开地面,身体像一根绷得笔直的弦。即使纤细的脖子上泛起青筋,他还是满不在乎地看着天花板。
尼诺手上使劲,脸上却气定神闲:“深柜即恐同你懂不懂?你这么想逃开到底是为什么?”
陈溱眼珠子一转,蔑视地看着他:“你就故意说这种话恶心我吧?什么时候讨厌一只苍蝇也需要理由了?”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尼诺脸色惨白,他高举着这个人,像个正在受难的天使。百毒不侵的男人眼中的镇定全然崩坏,他手上用力,在失去神智的下一秒就能杀了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吓坏了的老管家听到这这句话,讶异地看向自家的小主人,这样强自镇定的尼诺让他心疼。
他企图上前打破这个僵局,以免尼诺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即使他也很想杀了这个侮辱主人的人。
尼诺·墨洛温面冷到发笑,他用眼神喝止管家,眼中癫意四起,看向面色开始红涨的陈溱,笑道:“苍蝇当然讨厌,我今天就要你尝尝苍蝇缠身的滋味!”
手指轻轻一划,单薄的丝质睡衣便裂开,露出大.片的肌肤。
管家怔在原地,进退两难。
尼诺·墨洛温将人一把扔在床.上,悍然回首:“还愣着干嘛?出去!”
老管家匆匆忙忙地撤了。
这屋里要打仗,不安全。
猛地栽进满是污血的床.上,陈溱浑身一僵,尼诺双目狠厉冷漠,这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他不禁有些心虚:“你干什么?”
他将他的手摁到脑袋上方,起身压过来,另一只手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你说我.干什么?陈溱,你他妈就是欠.操。”
一队河蟹爬过……
陈溱宛如一个破布娃娃般躺在床.上,他动用了作精必备之自杀大.法,然后被.干了。
清晨,尼诺醒来,将人搂紧怀里。他细细地吻着陈溱的脖子,一点点啃下去,直到陈溱“滋——”地一声抽了口凉气。他嫌恶地将人推开,自己一动就全身发酸,比做了一套体能训练还累。
他尚在怀疑人生,尼诺则明显心情很好。
齿间含.着他的耳朵,双手则抚摸着他的背向下移。
陈溱动了动身体,脸一僵。
尼诺亲昵地笑道:“要不要起床?”
陈溱气得发抖,想把他踹下去,奈何身上没有力气。
尼诺讨好地带着一丝歉意地道:“对不起,昨天不小心把东西留在里面了。”
陈溱忍不住翻白眼,对面这个人之前昨天明明不是这副嘴脸。
他咬咬牙,最终没有破口大骂。
果然男人之间没有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的,当强.奸变成和.奸,和.奸变成诱.奸,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他也爽了,总不能违心地放下碗骂娘。
“尼诺。”陈溱最终开口道。
尼诺眼睛一亮,他原本以为陈溱还要晾他几天。
他瞥了一眼满眼期待的青年,发现自己还没组织好语言,根本无话可说,最终转过头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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