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人家是想扳倒的是木木而已。放心,这口气,我会帮你出的。”将他小心的放在地上,静安霎地站起身,眸光如狼的瞪着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官员。
霎地抽出墙上的牛皮鞭,往地上一甩而出。“身为官员,自然想曲打成招,本宫想看看,你们还有多大的本事。”
扬起鞭子,狠狠打在他的身上。
“啊。。公主,饶命啊!臣。。臣可是朝廷命官啊!”
官员身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痛得嚎嚎直叫,如鼠般四处逃窜。可一个牢房有多大,静安追着他,死命的打,很快,他的衣服被抽烂,官帽掉下来,披头散发,哪里还有一点官样,根本和外面的死囚没什么两样。
当苏若木与玄极到达之时,那位官员被抽得已然遍体鳞伤。
“够了。”玄极望着她不像话的样子,顿时怒吼出声,脸上满是冷寒。
静安手一停,不敢再下手,将鞭子一扔,转身看向郁云。
“郁达。”苏若木望着地上的郁达,身上有最少十几道鞭伤,脸色乍变。
郁达未昏迷,只是身上十分的痛,才没有说话而已。此时看到他过来,苦涩的扬起一抹笑容。“木木,对不起。”
苏若木望着他伤痕累累的样子,心中大怒,杀人似的眼神刺向被打得浑身发抖的官员。“:怎么回事?谁准你动刑的?”玄极脸色冷峻,厉声问道。
那个官员心中大叫不好,眼珠子一转。“王爷,是上头说要审问的。谁知道这俩父子竟然破开大骂,所以我就给了他们一点教训。”
“还说没有。木木,刚才我亲耳听见。”静安瞪了地上的官员一眼,将刚才听到的话一五—h的说出来。
他的话一出,众人眼神扫向地上的官员。
玄极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望着眼神闪烁的官员。“公主说得可是真的?”
“王爷,没有,臣真的没有?只是,当时审问他之时,他说了一句世子,臣就以,就以为。。”冷如刀刃的眸光让官员忘了身上的痛,胆怯的身子都抖了起来。
“主子。”南有此时将桌上的供词拿上来,递到他的眼前。
官员望着那供词,脸色大变,身子一软,霎地瘫倒在地。
玄极将纸拿过来,当看到上面的内容,皆是要让郁家父子招出幕后主人是苏世子时,脸色霎地阴鸷,目光冰冷的扫向那瘫软在地的官员。
“本王也以为,你时日不多了。既然这样,这官,不当为好。”
什么?听到玄极的话,那位官员脑子轰地炸响开来,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拖走。”
他的话一落下,狱卒迅速上前,将人像拖死猪一样拖走,扔到外面的大牢中去。
刑部大人专门僻出一个干净的牢房,让郁家父子住了进去,被扯着过来的太医未回过神来
苏若木刚走出去,迎面他的外公震北候就过来了,望着他,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哟。。外公,这消息倒灵通。”
现在他已然明白,所有的一切,皆是为了对付他,这位外公,当真费尽心思。如若郁达父子将他招出来,只怕他会凭空冒出几万两印子钱,到时他这个世子,也到头了。倒是会打算盘,就是不知,最后会不会晈了自己的脚指头,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苏若木笑得更加灿烂。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可是和王爷一同处理高利钱一案,出现在这里,自然正常。倒是听说他们在审犯人,不知审出什么没有?别审出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出来。”震北候望着眼有的苏若木,杀意消纵既过,身在官场多年,将仇恨压在心里这种事,不要太过容易。
这个人,迟早有一天,会弄死他的,所以,不急于一时
“刚才有官员想对郁云曲打成招,若我与玄极来晚一步,只怕要出事了。既然外公管了这份工,该尽心才是。”
“那是自然。你才是,别把流氓手段带进来,免得害人害己。”震北候轻哼一声,不屑的
说道。
苏若木听到他的话,轻笑一声。“外公才是,这印子钱可得小心着,指不定过几天,自己家里也冒出几份来,可就不是打脸如此简单了。”
哼!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所谓的外公有关,为的,可不就是为他的宝贝外孙报仇。
可是,他苏若木,又皆是如此好欺负的。
“候爷,此事就交给你处理,本王相信,你定然能让他说出幕后指使的人过来。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曲打成招,冤枉无辜之人。这样的人不足以为官,本王已撤去他的官职,剩下来就交给你了。”
玄极看了震北候一眼,与苏若木往外面走去。
望着二人的背影,震北候眼里满是恨意,苏若木,终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郁家父子在确定鞭伤严重之后,静安立马让人告诉了宫里的太后,更是让自己的人将二人所住的牢房里三层外三层的安上自己的人,别说蚊子,连个活的东西都进不去。
望着后背鞭痕累累的郁达,白皙的身上望着十分的悚目惊心。
“对不起,木木,我们又连累你了。”望着他清冷的眸光,郁达不好意思的说道。
52书库推荐浏览: 许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