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陛下,您还未明白老臣的意思吗?这哪里是钱的问题,这是人品的问题。陛下这次您一定要把他交给我,让我好好的将这块朽木修上一修。老夫就不信,在老夫的教导之下,他还会如此的顽劣不灵。”于老觉得,这要是他儿子,他早气得进棺材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苦口婆心的与陛下理论。
玄澈听到他的话,不以为然。“于老,你该懂得。真正的传世之宝价值不菲的,想当年一幅丹青少侧万两,多数十几万两,众人不一样觉得物有所值。”
在玄澈看来,这真的不是事?不懂这老头在纠结什么?
“陛下,我好歹也是他的一日老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有这样的情分在竟然还要一万两,这何等的无情。”
这个小子,就不是个好人!
玄澈望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差点翻了个白眼。感情是觉得自己是人家的恩师,想白要。
只能说,这个想法在世子那里,你通个屁?
“朕有个可以治他的法子?”靠向龙椅,皇帝陛下嘴角的笑容满是不怀好意。气过头的于
老,根本没有看见。
“陛下请讲。”于老双眼发亮,朗声说道,也忘了报怨。
“很简单,不要他的设计图,这样的话,他的目地就无法得到了。这工部大把的人才,朕就不信,没有一个人能敌得过他。”
“这。。”他的话一落下,于老为难的轻皱眉,显然没有想到陛下的法子会是这个。“陛下,工部的所有巧匠的设计图臣都看过了,当时觉得都很好,可是见过苏世子画的之后,觉得那些都是垃圾。”
“既然知道他的好,那钱你又不想出,于老,你让朕如何给你做主?”
“这。”于老这一刻发现,自己被陛下又绕回了原处,刚才的理直气壮,瞬间消失不见。
可是一张图竟要一万两,这简直是割他的肉啊。于老心里还是十分有抵触的,心里高傲根本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端亲王府内,苏若木坐在椅子上,执笔,嘴角噙着笑容给某人写信。旁边,石头正认真磨着墨,二货在走廊之下打盹,显然累了。
放好笔,将信拿起,吹干上面的墨迹,他的字才练两年,只能说一般般,自然比不上玄极隽永虬劲的写体。
弄好之后,轻轻的绑在二货的翅膀下方,免得下雨被淋湿了。
“木木。”二货在他眼前走来走去,时不时的亲了亲他的手背。
“去吧。”举手,摸了摸它的头,苏若木轻声说道。二货的飞行能力十分的强,这点路对它来说,只是半天的路程而已。
哗。。扑开翅膀,二货往咻的一声冲出窗外,转眼消失在天空之中,形成一个黑点。
叩叩。外面,传来恭敬的敲门声,下一秒,管家的声音传来。“世子,威安候来了。”
“哦。”站起身,苏若木往外面走去。
大厅之上,欧阳良正静静的喝着茶,看到他过来,平静的脸上有了些许的笑容。“世子,打扰了。”
:“何来打扰,威安候才是,刚上任听说就立了功。”这可威安候和他爹可不是一类人,这个刚上任没几天的威安候做事果断,利落,处事冷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也难怪,玄极说到他时,总高看他几分。现在看来,也是很有道理。
“不知世子请我过来,有何要事?”
放下茶杯,欧阳良轻声说道。
他的话一出,苏若木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这是极让我交给你的信。”
这信是今天来的,指明要给欧阳良。
细心如欧阳良,自没有听错他话中称呼玄极时的亲呢,不觉意外,只是将信放入袖袋中藏好,随后望向苏若木。“世子,不知可否见到郁家楼的少东家?”
上次见面之时,发现那个人,竟然与苏世子相识,且二人交情不浅,称兄道弟。他倒没有想到,苏世子如此心狠之人竟能与这样单纯的人为友,而且二人认识两年,相处愉快。
这二人的个性,竟能和平共处?如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
“郁达?怎么了?”靠向椅子坐好,苏若木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这几天都忙,他已好多天没有见到郁达了,难道这二人杠上了。
“他说想帮我看一下古董,可好几天,都未曾见到人影,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才顺便问—下世子。”
“原来如此!你放心,他没事。”
“郁家酒楼不错!听说前些日子他入了狱,不知是否是旧伤复发?才未能赴约?”
自从那天二人畅聊之后,欧阳良发现,只要他空下来,满脑子就想着那双时而灿烂,时而有些无措的双眸,挥之不去。
这些日子他只要有空就去酒楼,可再也没有看到他,问伙计也不知道。今天过来,不由自主的问了起来。
苏若木听到他的话,抬头,迎上他的眸光,果然在里面看到一丝的情愫,莞尔一笑。“候爷,既是普通朋友,何必在意?该出现时,自然会出现。
“也是,是我多事了。既如此,告辞了。”威安候站起身,与他告辞。
“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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