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董氏似笑非笑的说道,眼神无波的望着倚在他怀里的爱妾。“我倒不知,这个府里,一个贱妾,何时敢自称夫人。”
震北候青筋鼓起,极力忍耐。“只是一时口误而已,你多年不出院子,别人自然会叫错。
”
他怀里的钱氏望着满头是血的侍女,眼底划过不甘。“姐姐。”
“谁是你的姐姐,我祖母可是权贵之家的大小姐,你一个卖马的女儿,管谁叫姐姐呢?”:双手环胸,苏若木心笑非笑的说道,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蔑视。
“你。”钱氏听到他羞辱性的话音,脸色一白,连忙柔软的躲入身后男人怀里。
望着自家女人被欺负,震北候如何能忍。“苏若木,这是你的长辈。”
“长辈?我的长辈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她是吗?”
笑话,一个贱妾也想当他的长辈,做梦去吧。
“也是,我多年未出,有些人就以为鸡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我以后就多出来走走,让一些人也知道知道,就算有丈夫宠爱又如何?孙女当了贵妃又如何?在我眼前,他们都只能叫我一声袓母、。我董家,可不是好欺负的。”董氏眼神冰冷的望着震北候二人,轻声说道。她的父亲可是握在权势的董家,不然的话,早就被眼前这二人给吃了。
明明眼前的人就是杀人凶手,可她苦于没有证据只得忍着。不过她相信,很快,她就不用忍了。到时她要让眼前的一家人,为她的儿子女儿陪葬。
“董氏,你是长姐,玉儿体弱多病,你何必如此相逼?”震北候望着董氏,冷声说道。
“震北候,你要搞清楚。在外,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宠妾灭妻,我要是上告太后,你说她还能活吗?”要不是让这个女人望着自己最心爱的孙儿,孙女死于她眼前,她早就动手了。这么多年,她最擅长的就是能忍。
她的话一出,钱氏望向她的眼前满是恨意。“姐姐,我说了我没有破坏你们的感情,我只是加入了你们,你何必恨我这么多年。”
说完,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这琼瑶似的说唱让苏若木差点轻笑出声,“刚才我刚来之时,说找候夫人,外面的门卫竟然说你才是这个家的候夫人。等过两天我入宫,和太后唠唠,我的亲外婆,怎么改姓钱了?”
“苏若木,我说了只是你祖母多年不出院子。。”
:“就算她一辈子不出这个院子,她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震北候的候夫人,我表哥赵越这个未来震北候的亲祖母,我就不信,没有主人的刻意授意,他们敢!”
跟他玩这套,找死吧!
他的话一出,震北候眼神霎地煞寒,满脸阴沉的望着他。
“对了,其实我觉得外公,你这个妾也太心狠了点。这外孙刚死了几天,如此快的恢复过来,果然非常人能比。”
这位,看来还不知道,自己的外孙出事吧。
果然他的话一出,钱氏脸色一变,震北候整个人都要爆发了。
“活该!活该!”二货在苏若木的肩上,一伸一伸脖子,欢快的喊道,这话如同针猛然刺入了钱氏的心底,血瞬间迸流而出。
“你说什么??”身子霎地一软,钱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本能的看向震北候。“天明不是说被救出来了吗?你不是说天明被救了出来?”
“不是,别听他胡说,玉儿,现在天明很好,在江南。”
震北候一看她脸色不对,顾不上苏若木了,连忙抱着他说道。
“我们走。”董氏厌恶的望着二人一眼,带着苏若木及赵越,往外面走去。
“对了。”走了几步,苏若木停下来,转头,望着脸色死白的钱氏,给她最后一击。“苏天明的坟我没有让入苏家祠堂,就葬在郊外暗山坡下。”
听到他的话,钱氏双眼一翻,终于晕了过去。
“玉儿,玉儿。”
震北候脸色大变,扶着她,弯身一把抱起,也顾不得其他,往后院走去。
董氏将他送到震北候府外,此时没晕的另外一个守卫看到他们进来,连忙颤着身子跪在地上恭敬行礼,随后退到院内,不敢听贵人说话。
苏若木扫了他一眼,高傲的勾起嘴角。
“木儿回去要小心些,这人,怕不会罢休。你父母之事,定要忍耐,祖母丧子之痛都忍了这么多年。我们要相信,一定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当年儿子女子刚去之时,她恨得几乎要生吃了钱氏的心,可想着还小的越儿,她告诉自己要忍。在没有明确的证据之前,一定要忍耐。
给她几年欢愉又如何?谁笑到最后,只有天知道。
苏若木听到她的话,点点头。“外婆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你才是,震北候只是恨不得你们二人去死,如何有难,请到端亲王府来求助。”
这二人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人,如若他们真的对自己好,多罩两个人又如何?
“外婆知道。快回去吧,天快要黑了。”
轻拍他的手,董氏依依不舍的说道,眼眶又红了几分。
“外婆再见,外婆再见。”二货站在车顶上,扑着翅膀,欢快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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