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五万两。这么好一个姑娘,看你把人家折腾成这个样子,以后我怎么做生意?一次就废了,客官啊!这可不行。”蓉姨望着床上被打得遍体鳞作,奄奄一息的绿萝,玉白的胴体上满是鞭伤,还浸着血,望着十分的可怖,她那个心疼啊。
“这是我花钱买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钱素以前也玩坏不少,对方因为他的身份不敢声张,没有想到,来了一个不怕死的。
“笑话。”蓉姨双手一插腰,昂头迎上他的眸光。“我们春香阁有春香阁的规定,钱院长,要不要我大喊一声,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您一个上京学院的院长心里是如何变态的。”
“你敢!”霎地挑眉,钱素眼底杀气溢起,脸色阴沉的望着她。
“院长,我不管你在别的楼怎么玩?我们春香阁有春香阁的规定,第一条,就是不许玩坏姑娘。您这可不是玩坏,而是玩废了。钱院长,如若您不想让所有人参观,就给老娘小心些。别忘了,我这么一喊,你这辈子就玩了。”
“哼!”钱素此时也意识到,这位蓉姨只怕背后有靠山,所以才敢在他眼前如此嚣张,大袖一甩,气冲冲的往外面走去。
“我的丫头啊。”蓉姨转头,望着几乎昏厥的绿萝,连忙跑到床边探了探她的气,还好,还好,未断气。
苏若木从隔壁房间走出来,进入绿萝所在的房间,此时床上,一个五官精致的女子双眼紧闭,眉头紧皱,显然觉得很痛。
“快,立马去我的柜子里把消炎药和其他药拿来。”望着赤裸的身上鞭痕遍布,蓉姨立马吩咐旁边自己的侍女去拿东西。
“是。”侍女连声应是,疾步往二楼跑去。
苏若木看了床上奄奄一息的绿萝,转身往外面走去。夜色正浓的春香阁外,只看到气极败坏的钱素怒而走远的身影。
前面,钱素想着刚才的事情,脸上一阵阴鹫,看得他的随从十分不解。
“院长,怎么了?”
“帮我查一下,这个春香阁背后的主人是谁?敢这么嚣张的对我,显然不是个低的。”他钱素是谁,四大家族中的钱家,这个老鸨知道他的身份竟还不怕他,显然身份也不低。
“难道是另外三家其中的一家?”除了这个,侍从真找不到别的可能。
钱素想着今天的气,心里总是塞得紧。“不管他是什么?这个女人,一定得死。”杀一个老鸨而已,对他而言太简单了。
钱素气得头脑发晕,根本没有看前面什么人,气冲冲的往前去。
“哟,这不是钱院长吗?”
苏若木站在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望着人了。
步伐一停,钱素惊讶的望着苏若木,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他,忙堆起笑容。“世子,好久不见。”
“是啊。谁会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里、。”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身后的春香阁一眼,眼神暖昧。
“呵”,我只是和朋友这些谈事而已,倒是世子,果然是年轻人嘛。春香阁有几个头牌,十分的漂亮,世子倒是可以好好的品品。”
“院长才是,千万别被你的学生发现您来这里,特别是于老,不然的话,我觉得你的院长宝座只怕会离开你,一去不会了。”
“哼!这个就不劳世子操心了。”脸色一沉,钱素大袖一甩,瞪他一眼,带着随从离开。
站在他的后面,苏若木若有所思的望着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这个钱院长,原来还有这爱好!”身后,一道清亮带笑的声音传来,苏若木转头,看到玄澈正站在他的身后,于公公恭敬的对他行礼。
看了看天色,苏若木以为自己眼花了。“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他可是陛下,这个时候不在家挨个睡他的美人,怎么跑出来了。
玄澈来到他的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笑容满面。“走,陪我回端亲王府喝酒去。今天江南上贡了新的酒,十分爽口醇甘,我特意拿了点出来。”
“哦,倒是不错。”这小子越与他相信,越合自己的胃口。
“你弹琴给我听?”
“做梦!那是你哥的专利,你就别想了。”白了他一眼,苏若木没好气的说道。
玄澈差点喷笑出声,“是是,我错了。那我只能兄长回家才有耳福了。”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听个乐器都得沾皇兄的光,何其可怜又委屈。
“刚才那个是钱素?”望着前面,玄澈若有所思的说道。
苏若木轻轻一笑。“你看对了,正是钱素,你可不知,今天他可落我手里了。这小子,竟然喜欢虐待女子。”
将刚才的事情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给他听,随后看他的反应,
玄澈没有想到,一院之长竟如此变态,眸光霎地变冷,多了几分的蔑视。“这样的人,如何能为天下第一学院的院长。”这样的心态,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所有。
“若木,你说得对,有的读书人,根本就是人面兽心。”
表面上满嘴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尽干畜生才做的活,恶心到了极点。
“别说这扫兴的,走,回府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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