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环指了指自己,害怕得缩了缩脖子。
“过去。”赵鸣将那沓钱递给她,不容拒绝的轻喝道。,
丫环拿起银票,害怕的走过去,来到他眼前,将银票递给他。
“放到我的袖袋里面。”
“是。”丫环深吸口气,手有些微微颤抖的将银票三下五除二塞到他的袖袋内,逃也似的
离开。
“现在退后。”拖着钱氏,钱素狠声说道。
“都退后,都退后。”
震北候挥着众人,示意他们退后,将路让出来。
“等下。”苏若木望着钱素,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钱素,你确定能逃出京城吗?”钱素瞪了他一眼,“这个就不劳世子担心了。”
“是吗?可我没打算让你走出震北候爷,怎么办呢?”耸耸肩,苏若木清冷的说道。
“你敢。”手中的簪子霎地压下去,钱氏轻呼出声的同时,所有人都看到了她颈间流血了
“我就敢了。”苏若木手一扬,袖子一拉,袖箭疾飞出去,转眼前直刺入钱素的胸前。血,喷了出来,溅在地板之上。
“啊!”
院中,女人们嚎嚎大叫,各自缩入自家男人怀里,惊恐的望着睁大眼睛的钱素。
钱素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死不瞑目的往后摔去。只见得砰的一声,再无任何的生息。
钱氏侧头,刚好对上钱素睁得老大的眸子,脸色霎然苍白。
“啊。”尖叫一声,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
“玉儿。”震北候上前,连忙扶住她,将她搂入怀中,心放松下来。可望着地上不断流出的血,眼底划过冰冷,转身,瞪着苏若木。“世子疯了吗?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么能死人?
I,
苏若木轻哼出声。“怎么说,我救钱氏这个贱妾白救了?好歹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难道她死了我才救吗?震北候,你不是说平时很爱她吗?我看不像啊!”
“你。”听到他的话,震北候怒从心起,却找不到任何可反驳他的话来。
赵恬望着地上的死人,手中的盖头掉落在地,眼里满是不敢相信。“死人了?竟然死人了。言亮,怎么会这样?死人是不吉利的。”
紧紧的捉着言亮的袖子,赵恬满脸的害怕。
“对啊!死人是不吉利的,所以指不定你们是不能白头到老了。”轻拍了拍袖子,苏若木的语如同往她的心上再刺一刀,那个狠啊!
“没事的,没事。至少姨祖母平安就好。”此时的言亮心里比她还要乱上三分,哪里有心情安慰于她。
“来人,把钱素拖出去,扔到大理寺。记得,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给人家一个红包,免得人家说不吉利。”董氏坐在主位之上,云淡风轻的说道。
震北候望着所有人,清晰的看到了他们的幸灾乐祸,一把抱起钱氏。“各位,今天的婚宴到此结束,鸣儿,送客。”
说完,抱着钱氏,往内院走云去。
“祖父!”好好一个婚宴搞成这个样子,赵恬眼里满是不甘,愤恨的吼道,震北候哪里还有空理她,抱着钱氏,转眼消失在大厅转角处。
“我们也走吧。”苏若木看戏唱得差不多了,笑容满面的说道。他的话一落下,石头示意侍卫们抬起座辇。
“外婆,我先走了。”
苏若木看向董氏,轻声笑说道。
董氏点点头,站起身,她也要回去休息了。“回去吧,好好养伤,过几天外婆再去看你。
”
“口辱'”
手一扬,苏若木示意侍卫们回府。
他一走,宾客们也迅速跟着起身回府,边走边谈着今天的事情,以他们的嘴巴,相信不出一个小时,整个京城全知道了。
苏若木回到端亲王府内,玄极刚好回来了,在大门口,座辇刚停下来,玄极就上前,一把抱起他,往府内走去。
苏若木望着他体贴的样子,甜甜的笑了起来。“今天去震北候府可是有极大的热闹看着。
”
想着那鸡飞狗跳的样子,就让人心情大爽。
“哦,那就细细说给我听。”抱着他进入大厅,穿过走廊,往他的院落前去。
苏若木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当作笑话一般的说给他听,时不时还加上自己的一点解释,讲得那叫一个精彩。
“钱素现在没了戏,只怕震北候会更加的谨慎。”接连失去助力,震北候接下来的动作只怕会更加的小心谨慎。
苏若木自然想得到,不过他不怕。“他最好不动,一动我就收拾他。”
玄极轻轻将他放在廊下的摇椅之上,自己在身边坐下来。
石头及南有迅速换新茶和端水果,让主子可以放心品尝。
“你再厉害,手段再高明,阅历总没有他强,这点他就占了优。”
苏若木轻哼一声,阅历算个屁?他活得再长也就一辈子,他现在可是活了两辈子了。
看他不以为然的样子,玄极也不在说话,拿起一片桔子递给他。
没有伸手拿,苏若木张嘴,就着他的手咬下去,这个动作,让二人看着暖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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