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为,陈康浩,你们将所看到的事情说一遍给朕听。如若你们说谎,就别怪朕不念情面。”玄澈望着二人,脸色微凛。
二人相视一眼,连忙跪下。“陛下放心,我等不敢有半点谎言。”
“王子为先说?”
王子为抬起头来,看向上方的玄澈。“昨天因为阿辉被学院开除,心情不好,我们放学之后就陪他去酒楼吃饭。当时大家都喝了点酒,再想想心里终有不服,就说了院长一些不好听的话,谁想,赵越刚好也与我们在同一楼吃饭,他听到之后,过来怒骂我们,与安辉有了争执,二人动起了手,我们亲眼看到他将安辉推下楼梯,当我们赶下去之后,他已然断气。这里所有吃饭的客人都看到的,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将他们一一招来。”
“不错。陛下,我们所言,皆是属实,这个赵越,杀了人之后竟然扬长而去。”
二人愤然看向赵越,想起好兄弟的死,眼里满是愤然。
听到他们的陈述,玄澈点点头,看向王华。“妹妹,你将昨夜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来。”
妹妹,他的话一出,震北候及王子为,安大人等人讶然的抬头,望向王华。眼前这个女子,为何陛下会唤他妹妹?
王华款款上前,微微欠身。“陛下,昨夜我与侍女饭后到后院散步,当时天色将黑未黑,我看了时漏去的,戌时过一刻,因我的鼻子极为灵敏,刚入院子就闻到了血腥味,侍女当时以为我闻错了,后来我循味而去,果然看到了昏倒在盘景后面的世子。当时他腹部及左腿满是鲜血,望着十分的悚然。他已昏迷不醒,之后我报了父亲,迅速将他抬入客房。这其中,我们安排了几个下人照看,他们整夜未离开一步,四人轮流照看,直到天亮世子醒过来。”
听完孙女的话,王仁抚着胡子望向玄澈。“陛下,华儿所说一句不差。太夫是我们请的,
当时他还发了高烧,不过天未亮之时烧退下。一个高烧昏迷不醒的犯人怎么会在半个小时之后走出如此远的地方是杀人,除非他会法术,能灵魂出窃。”
“太傅所言有理。”玄澈点点头,他相信王华的说法,可王子为他们也不像说谎。
苏若木望了王子为一眼,这二人与安辉十分要好,显然也没有说谎。而且,据梧大人连夜调查,酒楼的老板和伙计说的都与他们几乎相同,也就是说他们说的是真话。
安大人抬头,愤然望向赵越。“不可能!所有人都看到的,是他将我儿推下楼梯,致其颈骨扭断而断。他定然是用了什么手段让王太傅一定为他说话的,他们是同谋。”
苏若木睨了他一眼,好笑的说道。“安大人,本世子想问你一个问题。王华一家与赵世子未曾相识,为何要帮他?”
“这我哪里知道?再者,世子说素不相识就素不相识吗?他杀了我儿子整个酒楼都见到了,那腹部之伤只怕是他自己刺上去掩人耳目的吧。”
“陛下。”赵越望着玄澈。“臣昨夜连安公子面都未见过,何来杀他一说。我的好友等人皆可以作证,酒楼也可作证,当时我确未见过安公子。再者,就算这腹部是我刺伤的,难道我提前刺伤自己,然后再去作案吗?作得如此之重,我如何将一个男人推下楼去,他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酒楼所有人都看见过你,难道他们会认错吗?”安大人愤然而起,掷地有声说道。
“陛下,现在双方皆有人证,他们看着也未必说谎,只怕此事里面,还另有隐情。”玄极望着所有人,清冷的说道。
苏若木望向安大人,目光回到玄澈身上。“其实,他们双方说得都对,只要满足了一个条件,这一切皆成为何能?”
“哪个条件?”他的话一出,玄澈立马有了兴趣。
“很简单。如若有两个赵越的话,这一切不就成为事实了。”倚在椅子上,苏若木似笑非笑的说道。
“世子,我知道你与越儿感情极好,可我是他的祖父,最清楚不过。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越越,何来两个?”震北候听到他的话,不以为然的说道。
苏若木抬眸,冷眼迎上他的眸光。“震北候不是说见过识广吗?怎么连人皮面具都不知道
”
“对啊。”他的话一出,梧大人双眼一亮。“当初世子在大理寺时,凶手就是用人皮面具假冒别人进来的。如若对方有心要陷害,只怕也无不可。只是,世子你可记得平时和谁有过私
怨。”
如果有人皮面具,就可以证明双方说的都是事实。假的是赵越,有人假冒他杀了安辉,再栽脏他人。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圆满的结局。
赵越摇摇头,他平时与人交好,从不轻易得罪人,此时他知道,只怕人家早就把尾巴收好了。
“那安大人呢?”玄澈转头,望向安大人。
安大人此时悲伤心疼,“陛下,如若没抓到真正的凶手,臣是绝不放过赵越的。臣只相信事实,事实就是他杀了臣的儿子,除非他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不然的话,此事我绝不罢休。
玄极扫了他一眼,随后望向玄澈。“陛下,如若能找得到那个杀人凶手,那么一切迎刃而解。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出此人,问清他的目地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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