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望着二人,点点头。“快就坐,这里的视野可好了,可以看到整个赛事。”
苏若木看了看四周,楼台很观,放眼望去,可以将下面的情景一揽入目,周围坐的都是一品官员和皇亲,太后和陛下在中央,靠皇椅最近的正是玄极的椅子,他的桌边上竟然还有另外一位置,该是宜其雅的,额”,自己坐哪里?看到下面全坐满了人,可这空位只有两个,另外一个坐着的是个女孩子,难道让他坐到女孩子身边。
宜其雅此时走进来,望着玄极身边的空位,暗暗窃喜。
玄极坐下来,净完后,接过南有递过来的毛巾擦手,抬头,看向苏有木。“还不快过来。
”
他的话让正准备走过去的宜其雅神情一怔,脸上立马如火烧般难堪起来。
苏若木自然而然的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南味端过来热水,立于他眼前。
将手伸进去,洗净刚才吃鸡时的油渍,再接过南有递过来的毛巾擦拭双手。
几人的动作如此的理所当然,看到这一幕,眼尖的人立马低头窃窃私语,刺目的眼神看向宜其雅,
宜其雅看到众人异样的眼神,难过的咬起红唇,快哭了起来。
“其雅,你怎么不去你表姐身边坐着,不是哀家让她给你留了位置。”看她傻站在原地,太后以为怎么了?疑惑的道。
“是,太后。”宜其雅强忍下眼的的泪水,强颜欢笑的欠了欠身,往上面唯一的空位过去
“贤王到!”门外,一声高亢的声音随风飘来,随后一声轻咳传来。
贤王,传说中的病痨子。据说这位贤王华是才高八斗,当年先皇期望也很高,谁知道十八岁那年被刺客刺伤,之后一直药不离榻前,众人当时都道可惜了。
思忖间,只见一个面脸苍白,高瘦的男子走进来,身上的华服也掩不住他孱弱的气息。
一个侍卫扶着他,缓缓来到太后眼前。“给母后请安。咳。。”
“快起来,你行什么礼啊!你看看你的身子,不许行礼。还不快扶着你主子坐到我身边来
”
太后心疼极的握着他的手,发现这大热天的竟然手泛冰泛冰的,连忙搓了搓。
侍卫迅速在太后身边加了个位置,让贤王坐下。
“皇兄这身子怎地出来了?”
望着他苍白的脸,玄极眉头微皱,不悦的说道。
他这位皇兄自受伤过后身子就极不好,风一吹就立马倒下,端午太阳毒,他竟跑了出来。贤王轻轻一笑,“没事,我好多了。一年未出来,我想出来走走。”
“皇兄风寒刚好,要小心才是。”玄澈对于这个皇兄其实没什么感情,不过都是兄弟,
自然也会宽厚对待于他。
贤王扬起淡淡的笑容。“多谢皇弟关心,为兄这身体习惯了,只是这几天有些闷热,御医说可以出来走动走动,我想就母后及你还有玄极皇弟都在,就想出来走走。说来我也许久未见极皇弟了。:”
玄极扫了他一眼,看他气息挺稳,看样子真的病好不少。“这些日子忙得紧,本想过了端午就去皇兄处走走的
其实对于这个皇兄,他倒没有什么感情,只是普通的兄弟情而已。
“你们兄弟和睦就好,哀家看到你们都好好的,就什么都值得。”握着他微冷的手,太后眼里满是心疼。这个孩子醇厚,善良,可惜就是身子骨不行。
“有母后的洪福照着,儿臣自然会好的。”
“身子要是有嘴巴这么好,哀家才是真的有洪福呢?”
太后轻抚着他的发,满脸慈爱的笑了起来。
望着上面母慈子孝,苏若木轻笑一声,前世历史他也读过,皇家无真情,看样子,也不尽
全然。
其实只要大家的利益不冲突,亲情什么的,也是可以有的。
望着桌上的时令水果,拿出一串葡萄,张嘴就往里面放,清甜的味道立马让他眯起了眼,进贡的东西,就是好。
宜其雅此时走过来,身后的侍女还提着一个食盒子,微微朝着玄极欠身。
“王爷,这是我亲自做的虾仁芙蓉糕,您尝尝吧。”
说完,转身从侍女手中的盒子端出一盘精致的糕点,放至他的桌上。
玄极望着这盘糕点,怒火乍起,冷眼一扫向她。:“不用了,本王不喜吃虾,拿下去吧。
”
宜其雅脸色一白,难堪的差点泪流下来,没有想到他竟然当众给自己下不了台。她可是他真正的未婚妻啊,他身边的位置,本应是自己的,却叫一个野种给坐了。这她还不敢说什么,结果连好心送东西给他吃都被他责骂。感受到周围众人投来的轻蔑眸光,眼泪流了下来。
“雅儿,回来吧。”
宜将军看到女儿如此样子,立马脸色一沉,轻喝道,也引起了太后的注意。
“怎么了?”
“太后,是臣女笨手笨脚惹怒了亲王。”
说完,对着她欠了欠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太后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立马脸拉了下来,怒瞪自家儿子。“极儿,你干什么?雅儿是你的未婚妻,你怎如此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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