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直望着眼前的苏若木,想到那天差点被杀,恨意涌上心头。今天祖父他们都在,这小子他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祖父,就是这小子那天揍了我。”
这个野种害得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十天,又被祖父禁足,解禁之后,他立马派人寻他复仇,找了他好久都没找到,今天在这里撞上。他早早就来了会场此处,不过在外面河上溜达,和几个公子哥调戏女孩子去了,刚刚才上来,没有想到,一上来就遇到这个打他的凶手。
听到他的话,震北候,赵鸣,脸色微变。他们没有想到,那天差点杀了赵直的人竟然就是苏若木。
震北候望向苏若木,眼底的冰寒有三尺之深。
:“原来你是震北候的孙子啊。这不对啊,震北候,虽然你是我的外公,可我想问一下,那天要不是遇到我,你这个世子就要被你的爱孙打死了。怎么你,好像都不管管。”举起杯子,似笑非笑的望着震北候,苏若木眼里满是戏谑。
震北候听到他的话,蓦然裂嘴一笑。“孩子间的打闹而已,你是他们的表哥表弟,莫要计
较。”
“我看未必是打闹吧。早就听说我的亲外公宠妾灭妻,今天一见,果然是实话来着。”扫了赵鸣一眼,苏若木似笑非笑的说道。、
他的话一出,赵鸣立马恨恨的瞪向他。“你个野种在说什么?”
“放肆!”玄极听到他竟敢叫苏若木野种,一股无名火升起,长袖一甩,强劲的内力击向赵鸣,力道毫不留情。
噗。。。赵鸣身子被疾风旋转出去,狠狠的摔向墙边的柱上,再滚落地板中。
“直儿”“弟弟。”
震北候及赵鸣蓦地起身,脸色大变的跑过去,扶起他。
“震北候,朕看来,赵三少的教养,是得抓上一抓。”玄澈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脸上微怒。竟然叫自己亲表哥为野种?震北候果然教得好孙儿!
“陛下恕罪,弟弟他是有口无心的。”赵鸣扫了苏若木一眼,垂下的眸子中有着淡淡的恨
思。
“好了,好了。大家今天出来玩乐的,赵公子是说错了话,可端亲王也修理了他,我们看赛,看赛。”庞大人此时扬着一张弥勒佛的笑容出来,圆滑的打着圆场。
赵鸣将弟弟抱起来,往楼下走去。
震北候回到原位,袖子中的手紧紧握起,苏若木,不杀了你,老子就不姓赵。
这一刻,所有的官员都知道了,苏若木根本就不屑于震北候这个外公,只怕里面还有着什么猫腻吧。看这一个把一个恨得。
“不知苏世子准备了什么样的划龙舟高手。”庞大人来到他眼前,恭敬的笑说道。
“没有,我临时起意的。”
耸耸肩,苏若木无所谓的说道。
他的话让庞大人神情一怔,“那。。世子您还敢下十万两的白银?”
庞大人见过财大气粗的,从没见过这样不把钱当钱的人。
“为何不敢?本王也出三万两赌苏世子胜出。”玄极端正的坐于位子上,清冷的说道。
他话一出,满楼哗然,众人讶然的看向端亲王。这震北候的龙舟实力可以很强的,端亲王这样支持真的好吗?
玄澈将所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过他十分相信以自己兄长的个性,如若不胜绝不可能下如此大的注。“今天龙舟下注,乃个人意愿,全由各位爱卿心意,朕也决不会因为你们不押端亲王府而生气的,皆由心意,这是朕的旨意。为了表示支持皇兄,朕押三万两,至于威安候,震北候也各押一万两。”
这消息如风一般的席卷了整个河城,所有人疯涌过来,望着公开板上的注数,惊讶万分。“陛下说了,各随心意,就是说就算不押端亲王府,陛下也不会生气。”
“这苏世子听说连龙舟都没有,竟敢下注十万两,端亲王陛下各下三万两,太后三千两。据说这是世子临时想着的,这得赔多少钱啊。十六万三千两,这可是天文数字了。”
“就是,就是。这震北候可是胜券在握,这不是白白给他们送钱。”
“就是,我们押震北候吧。今天的钱可是稳稳的赚到袋子里。”
“:我也押震北候。”
“还有我。”
加注处,一时间人满为患,所有人想着那十几万两,纷纷拿出钱来,全押震北候胜出,整个楼内人头涌动。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乎整个京城都惊动了,大部分的人压震北候胜出,情势全倒向震北候。
而端亲王府,只有少数人押他们赢,其中,没有人发现,赵越暗地里,押了一万两赌苏若木胜出。
“让开!让开!”
外面,一队禁军拉着一辆平板车过来,上面用红布盖着的架物件,正是今天的彩头,琉璃台。
“据说这架琉璃台是前朝首富所制,上面镶满了各色的宝石和黄金,无价之宝啊。”
“贵妃生了儿子,还真是大方啊。这样的宝贝都拿出来。”
“大方什么?她是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能赢,这左手的东西入了右手,她有什么损失的,还得了个大方慷慨的贤名。暗地里,震北候再送还给她,那什么好处不全是她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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