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木坐了许久,腿有些泛酸,二人坐得近,直接将腿搭在玄极腿上,却不知,二人此时有多么的亲密。
玄极讶然的睁大眸子,没有想到他如此放肆,正想训责他,转头,望着他松了口气,本能的咽下嘴边的话。
苏若木第一次见到这位颂国公,身形不是很高大,不高不低,不胖也不瘦,可一张脸却帅气硬朗,显然年轻时更加清雅俊逸,当真生了个好五官。
“参见陛下,给太后娘娘请安。”
此时的颂国公一入殿内,就满脸痴情的凝视着赵侧妃,直到自家老婆给了他一脚才吓得连忙跪下。
“哼!哀家倒不知道,颂国公还是个痴情种。”轻哼一声,太后嗤之以鼻的说道。
“太后,我与柔儿情真意切,我们是真心的。”
听出太后的不悦,颂国公痴情的深喊道。
“闭嘴!”赵侧妃怒吼一声,恨毒的望着他。“谁与你情真意切,我和你从未开始过,何来的意切。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
赵侧妃恨恨的望着这两夫妻,怒吼出声。
“哟。这情书你也承认是自己所写,那告诉本郡主,这情诗怎么跑我夫君的怀里了。还因为思念夫君所写,多么圣洁的感情!”
“这是我所写,可我从未给过你夫君啊!”
赵侧妃怒然而起,愤恨瞪着中盈郡主,恨不得杀了她。
中盈轻哼一声,轻蔑的眼神扫向她,“是啊!你从未给过我夫君,因为是给了你夫君。不信的话,你问这个混球,这信,是不是你让人送去的。”
手一指向颂国公,中盈郡主言词确凿的指证道。
“陛下,此事臣觉得定然有什么误会,这明显是有人想陷害小女。颂国公手中情诗是小女所写不假,小女未与颂国公多年不往来也是真,是有人想用此事来引导众人,破坏小女的名声。”:震北候上前一步,掷地有声的说道。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却不相信,你信都送出去了,也承认是自己所写,谁会无聊的陷害一个守寡的女人。哼!水性扬花的女人,当真恶心。
娴贵妃自然与祖父是一条心,见越描越黑,连忙起身,恭敬行礼。“陛下,此事定然是个误会,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请不要破坏皇儿的满月礼。”
玄极放下酒杯,看向玄澈。“皇弟,此事定有隐情,还是交给大理寺查办吧。”
“皇兄所说极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莫要为了这些事情扫兴。梧大人,此事就交给你,
一定要给朕查得水落石出。”
“臣领旨。”梧大人上前一步,恭敬的跪在地上,朗声说道。
“太后。”中盈自不肯罢休,这个贱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大理寺,能查到个
屁。
“好了。”太后举手,止住她的话。“今天是大皇子满月,你如此失礼,本宫就不是很欢喜。中盈,这是你们的私事,此事哀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但不是今天。如若再闹,哀家可就不客气了。”
太后话撂得如此明白,她又能如何?中盈愤恨的瞪了赵侧妃一眼,只好闭上嘴,愤恨的在殿中随意找个位置坐下来,那双杀人似的眼神望着对面的赵侧妃,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第70章 气晕于华
第二天,关于赵侧妃偷人之时传遍了整个京城,随后又传出大理寺已查明,是赵侧妃的近身丫环不服侧妃安排自己做三等丫环引起的报复,一时间,整个京城流言满天飞。
震北候府书房内,震北候阴沉着脸,地上一片狼籍。他的眼前,赵侧妃泪流满面的无声泣着,赵鸣及苏天明正一边轻声安慰于她。
“姑姑,没有想到,这小野种如此能耐,竟然安排得如此滴水不漏,当真小瞧了他。”
赵鸣一听到祖父说这一切都是苏若木的计谋时,起初也不相信,细细回想,不由心惊。这个野种,竟有如此心计、。
“祖父,这个野种定然知道了上次胡人之事是我们安排的,以此报复我们。祖父,我们该怎么办?”
苏天明想到昨天娘亲受的羞辱,再想想今天别人看自己的眼神,恨毒了苏若木。“还好外公用权势压下此事,不然的话母亲的名声就毁了。”
“只怕里面,也有端亲王的手笔。”这个,正是他愁的地方。如若只是一个苏若木,他还不放在眼里,可如果有端亲王的手笔,只怕此事就难办了。
他可以说是从小看着这位亲王长大,那手段,那心计,深不可测,连他这个老辣条有时都自愧不如。
另外三人一听,讶然惊在眸子,赵侧妃连眼泪都忘了抹。“父亲,女儿也觉得亲王好像看那小野种的眼神有点不对,好像”夹了私情在里面。”
玄天朝内男风盛行,大多数的权贵家中都养有男宠。
听到女儿的话,震北候心神一窒,不敢相信的望着她“你会不会看错了,怎么可能?!”“父亲,你想一下,端亲王连宜小姐这样的大美人在怀都能不动声色,除了好男风,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难道,他没有生理需求吗?”越想,她心里越确定,也越心惊。
苏天明听到这里,喜出望外。“那不是正好,他好男风,将来定没有孩子。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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