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满脸害怕的儿子,赵侧妃心绞如割,手颤抖的抚着他发上的草屑。“天明莫急,你一定要忍耐。”
说话间,赵侧妃谨慎的看了看四周,随后以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外公已想到办法救你,但需你在牢里忍耐。”
“娘,我不想流放,那里太可怕了。”如若被流放,他定然生不如死的。他不想流放,不要被流放。
“傻瓜,娘怎么会不救你呢。但是,你杀的是久御史的儿子啊,那个老畜生正直不阿,又是官居一品,如若不是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你是要被判死刑的,你知道吗?所以,你一定要忍耐,流放的路上外公已打点好,他们会照顾你的,到达流放地之后,外公就会用死囚将你替换出来,再诈死。娘会准备很多的钱给你,到时你一样可以高高在上的生活的。不过,京城是。。回不来了。不过不怕,娘到时会陪你的啊。”
望着儿子樵悴不堪的样子,赵侧妃心揪得都要碎成一片片,恨不得替他受刑。她从小宝贝养大的儿子,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想到这里,她更恨苏若木,垂下的眸子满是恶毒。
苏天明听到不用死,也不用流放,立马用力的点点头。“娘,我听你的。娘,你一定不能让我去死的,世子,世子我不做了,只要不死,怎么都行。”
本朝以来,凡是被流放的刑犯,从来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他还年轻,他不想死。
此时的苏天明哪里还记得什么世子之位,只要不死,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赵侧妃安慰了他好久,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望着他吃饭,赵侧妃才在狱卒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离开。
赵侧妃刚走一个小时之后,天牢的副官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流放关证,递给狱卒,示意他们清点人数。
“起来起来,上路了。”
“起来,他妈的。快起来,别睡了,你们还以为还是自己当大官的时候呢、都给老大起来,准备上路了。”
铁棍用力击在铁杆之上,发现尖锐刺耳的撞击声,让里面睡觉的犯人清醒过来。
苏天明心里充满了害怕和恐惧,可想着母亲的话,只能压下心里的惊慌,缓缓起身。给他们上枷板,扣好脚链,五个人,包括狱卒在内也就十一个人,开始走出牢门外。为防有人劫犯,他们会让犯人上马车,戴上黑布套,遮住面容之后才出京,等到京外才将他们放开。
京城一处幽静崭新的宅子之内,苏若木与郁达父子正观看内院的各种摆设。
“这个宅子的前主人因为要钱急用,就出了这座三进的宅子,我看过,很别致,住我们父子十分的宽敞。这些,还要多谢若木的帮忙,伯父在此谢过了。”郁云望着苏若木,真诚的感谢道。
他和儿子身无分文的来京,还好钱庄和店铺的人都是他选的,十分可靠,才能在京城如此快的站稳,还买到这座不错的宅子。
苏若木望着清幽雅致的宅子,四处景色不错,点点头。“伯父莫如此,我和郁达是好友,你的忙我自然会帮的。还是伯父有眼光,这宅子不错。”
:“好看,好看。”二货在空中盘了一圈,落在他的肩上,伸长脖子,呱呱叫了这么一句
“我也觉得好看,这里只有我爹二人,反而安静。对了,我叫南有大哥给我们找了可靠的下人,他说晚上就带过来了。”郁达说到这里,心里满是感动。因为木木的关系,端亲王府可是对他们足够尽力的了。不然一个亲王府,谁鸟你什么都没有的平民啊。
“他找的人自然是可靠的!说来,我都未问,伯父以后打算如何?”
三个儿子是当死了,郁达是可以帮得上忙,到底还单纯,这京城可到处都有吃人的老虎。要在这里站稳脚,可不容易。
“若木放心,虽然达儿帮不上什么忙,可之前那份大产业可是我自己拼出来的。只是想着那总归是自己的儿子,就给了他们吧,这里重新开始也是一样的。再者,有你们这世子当靠山,我想京城还没有人敢把我们怎么样?”这点,他可是看得很清楚。
“也是。如若有什么难处,可告诉我。”
“那就多谢了。”
几人聊了会,郁云因为还有事,就先离开到后面去了,看自家爹一走,郁达立马将他拉到—边上。
“木木,那个苏天明如若死了,震北候不会这个时候急起来吧?”以赵侧妃爱子的心度,这女人不会往死里拼吧。、
睨了他一眼,苏若木满有的不以为然。“在外面死,才真正的天衣无缝,震北候就算知道是我们干的,也一时间不会动手。此次他定然也知道,我不是如此好对付的,会更加安静,以寻着机会灭了我。”
“木木,我信呢?我们是好兄弟,有什么事,尽情吩咐。”
“那是自然!我最近得了一批的古董,帮我验下货。”这货虽蠢萌,可双眼看古董利得很,是不是真货,三两下就看出来的。
听到他的话,郁达拍拍胸,“放心,交给我。”
二人聊了会,苏若木就告辞往外面走去,刚走出外面,迎上差点撞来的静安公主。
“木木。”讨好的搓搓手,静安公主笑兮兮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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