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看罢脸色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个耳光,一边暗骂那两人不要脸,但镇定后还是欲再次为金则楠开脱道∶“只,只是长的比较像吧,我们从中那么挑拨,则楠若看见真正的江十安,不杀了他以报被耍之仇就是好的了,怎么可能还会这么,这么爱护他呢!则楠,可是一向有自己坚持的骄傲的!”
“是啊,可现在,他的骄傲全变成了江十安了!这个,就是江十安本尊,我查了,则楠已经背着我们,对江家和许家动手了。现在,江十安更是不得不老老实实呆在他的身边!经过我们那一挑拨,他们一定彼此恨着对方,若让他寻找到机会,他会不替他们家报仇?!再这么下去,则楠一定会遭到反噬的!为了你的好兄弟,把江十安带来,这次,我亲自出马,断了他这段孽缘!”张象乾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声音更是不容质咄。
“义父!”卡恩看着张象乾的决绝,第一次在这种情况还开口反问道∶“可我一直不明白,则楠的深情你可是都看在眼里的,第一次您向江十安动手,我没有问过为什么,现在事情都已至此,您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们二人?您难道就不怕……”
“怕什么?难道则楠为了江十安会杀了我不成?”张象乾接话道,语气中满是不屑。
“呵,您知道,则楠他不会的,但,没有江十安,您觉得,则楠还会是原先那个则楠吗?他刚刚从病床上爬起,就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拿下了华国市场,您觉得,他只是因为无聊,想证明自己吗?”卡恩直视张象乾那锐利的双眼,忍着腿软,坚定的继续说道∶“没了江十安,金则楠什么都做的出来,也什么都做不出来!”
张象乾被自己向来乖巧的义子震惊到了,他慢慢低下头沉思,片刻,他淡淡的道∶“我不在乎子嗣,但故人之子,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断子绝孙,且,则楠的身份,就算以后帮衬着许家,许家也容不下他,到时候会让江十安左右为难,白道与黑道向来如此,水火不容!若此,还不如早早断了,长痛不如短痛!”
卡恩张张嘴,还想辩解一二,但却被张象乾强硬的打断,道∶“你只管将江十安带到我这儿,剩下的,哪怕你再转过头去帮则楠一起对付我,我也无所谓!去吧!”
卡恩长叹一声,最终无可奈何,于是领命去办。
那边,看着情|欲未退,还满身绯红的江十安,金则楠笑着吻了吻他疲惫不堪而半闭着的眼睛,手指颤抖的打开下属送来的资料,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认真读着当年的发生。
关于那件事,许家确实遮掩了一二,但在金则楠的调查之下,很容易就露出了水面。
想着自己当时得到的信息,再结合资料上的描述,金则楠马上猜测出了故事的始末,看来,这其中,一定有人两头欺瞒,才让他们彼此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原来,江十安也是一直都爱着他的!金则楠平复一下狂跳的心脏和狂喜的心情,再次看向那段关于江十安的描述。
“江十安回到许家据理力争,向家人出柜,被愤怒不已的许老爷子用铁质电话夯肿了脸,也没有改变心意。
后得知金则楠枪伤阴嘉城,又毁掉了他们的别墅,一时失魂落魄,犹如鬼神附体般,浑浑噩噩,抱着他们二人的合照,悲伤过度,竟呕出一口鲜血,被送到医院,昏迷数日,方才清醒。
之后江十安再不提金则楠,但,整个人气质大变,浑身散发着忧郁,眼中鲜少出现欣喜,还无数次躲在无人处,偷偷哭泣!”
合上资料,金则楠竟也泪流满面,他看着床上睡的还十分不安稳的江十安,心中愧疚不已,满心的爱意翻滚着,突破他的心口,他忙爬上床,抱起江十安紧紧搂入怀中,将那日不敢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爱你,十安,我爱你!”
看着悠悠转醒的江十安,金则楠破涕为笑,将他压在身下,虔诚的亲吻着江十安的每一寸肌肤,每亲一下,都要深情的说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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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收拾行李还满脸愉悦的金则楠,江十安压下抽动的嘴角,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我…你是要去出差吗?”
金则楠仔细叠着江十安的内裤,一件一件的码好,抬头假装没有看到江十安的疏离,亲了江十安嘴角一下,但又忍不住,深入掠了两口甜美的津液,才笑道∶“不出差,我们去旅游,去一个小岛上玩儿!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说罢,金则楠又起身去挑选江十安的上衣,不时在江十安身上比比,找到顺眼的几件,叠好放入行李箱。
江十安见此,愈发心慌,颇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中的鸡的感受,忙开口∶“你刚下班,先去休息吧,我的东西,我自己收拾就行!你,你的,我也可以帮忙收拾的!”
金则楠听此,笑的更如偷了腥的狐狸,一咧嘴,道∶“哎呦,媳妇儿终于知道心疼老公了,没事儿,若你真想好好犒劳犒劳我,那现在就去洗香香,躺在床上叉开腿,等着我去!”
听到金则楠叫着自己“媳妇”这个久违的称呼,江十安有些恍惚,虽不敢相信,但心中却泛起一股心酸,囔囔得他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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