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少量失血造成抵抗能力下降,再加上他两天没有进食,身体已经成高负荷状态,经过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待危机解除后,所有后遗症反噬,他就晕倒了!总之,没什么大问题,养养就好了!不过这几天他估计会发烧恶心什么的,家属多注意注意就好!”医生点点头,示意卡恩还有什么疑问就赶紧问。
“身体少量失血?!他,来例假了?!”卡恩把自己唯一一个想到的可能性向医生求证,心中已经脑补出了一场狗血伦理剧。
医生嘴角抽动,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人是混黑道的,恐怕自己手中的病历卡已经抽到他的脑袋上了,看看卡恩腰间别的一把枪,医生努力勾起一个灿烂的微笑,道∶“这怎么可能,他可是个男孩子啊,只是你没注意到他的手腕上的伤吗?”
一旁的张象乾听此抬头看向医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知怎的,同样是黑道,刚刚那二逼拔出枪恐怕都没这人一个眼神让自己害怕,医生一边腹诽一边很识时务,忙带着谄媚的向张象乾解释道∶“他的手腕上有道伤口,从切口角度和深度我们大概可以判断,那道伤口是他自己割的。”
“如果他对您来说是个重要的人,还请多注意注意他,他可能有自残倾向!不过伤口只有一道,应该没有自残史,说白了,自残是种精神病,往后他的身边怕是离不开人!”医生字正腔圆的解释完,见张象乾面无表情,可卡恩却一脸担心,忙也跟着卡恩做一副惋惜状。
“可是医生,江十安本来就有神经病!”卡恩纠结的说道∶“这可怎么办,江十安的人格分裂还没好,又学会自残了!哎呀!”卡恩突然顿悟,一脸惊恐的看向眉头紧拧的张象乾,道∶“江十安该不会又分裂了一个自残人格吧?!”
见张象乾眼中神色变换,卡恩又看向医生,医生忙揉了揉抽的酸疼的嘴角,道∶“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归神经科管,你们还是去那看看吧!”
说罢,医生又纠结的看了一眼卡恩,就走了。其实他是想劝劝卡恩也去神经科看看,但怕卡恩恼羞成怒,拔出枪赏自己两发子弹,这就不好了!
医生走后,卡恩跟着江十安去了他的病房,江十安这时还没有醒,正输着液,卡恩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就安排了两个靠谱的人继续盯着,自己有回到抢救室前,等金则楠出来。
金则楠因身中两枪,失血过多,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抢救了四天,医生们才满身疲惫,但却一脸兴奋的宣布∶“手术十分成功,病人得救了!”
金则楠被推出来的时候,张象乾恰好就在,他上前看着金则楠沉睡的面容,若有所思。
医生却忍不住,走到张象乾面前,一脸欣慰的道∶“他有一个好伙伴,若不是那人给他喝自己的血以维持了这病人的基本生命体征,恐怕是耶稣亲临,他都没有希望了!”
卡恩听此,心中多日的担心和疑惑都解开了,他激动的上前一步,却见张象乾长叹一声,慈爱的摸了摸金则楠的额头,道∶“把他送到江十安的病房吧,他们小两口在一起,或许会好的快一点!”
卡恩听此微微一愣,忙点了点头,张象乾却又匆匆离开,去处理这次暗杀的前因后果,转眼就离开了卡恩的视线,卡恩见此,看着还在昏迷的金则楠说道∶“兄弟啊,义父同意了,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不然,你好不容易搞来的媳妇,就要另娶他人了!!”
听着病房传来沙沙的响声,江十安的眼皮动了动,却没有挣开。
卡恩见此失笑,道∶“行了,别装了,是我,卡恩!快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早就醒来的江十安因无脸再见张象乾,一直装着昏迷,此时听到卡恩这么说,心中好奇不已,但还是飙着演技,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虚弱的道∶“呃,是,是卡恩啊,这是哪儿,我怎么……”
“则楠?金则楠!”原虚弱的仿佛随时会断气的江十安看清了他旁边病床上躺着的那人,猛地坐起,一下就跳到了金则楠的身旁,伸手抚摸着他的睡颜,神情激动的看向卡恩,眼角含着泪光,看的卡恩都心中一颤。
“手术成功,养养就好了。还有,我义父说,等你们都痊愈了,就相着去看看他,丑媳妇也得见公婆,都同居了那么久,老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回事儿!”卡恩笑着说完,在江十安感激的目光中离开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了江十安和一只昏迷的金则楠。
翌日,卡恩提着些营养品走进病床,不由嘴角抽了抽,暗道江十安恢复的可真好!
现在的病房和昨天卡恩看到的可完全不一样,本该在两人中间搁着的实木柜子,被人移到了门口处,两张单人病床被合到了一起,生生推出一张双人床。一旁的桌子上还摆着鲜花,江十安此时正在削着苹果,见卡恩走了进来,忙道∶“快,你来帮我抬抬这个花瓶,把它放到这里,我一个人实在是搬不动!快点,我还着急插花呢!”
卡恩无奈,放下了手中的营养品,帮江十安做起苦力来。
一小时后,病房焕然一新,卡恩累的要死,正北京瘫在一边的沙发上,江十安却连汗都没流几滴,坐在花瓶旁一边哼着歌一边兴奋的插着花。
卡恩彻底见识了江十安的戏精程度,不由觉得金则楠栽的合情合理,等缓了许久,他的气终于喘匀后才道∶“那个,金则楠和Amanda的订婚已经被我义父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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