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十安忘情的大哭,金则楠又心疼又幸福,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下地抱住了江十安,情不自禁的插了一句∶“那个,宝贝啊,我义父已经同意了。人家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这话有点理亏啊!”
听此,江十安一顿,一口咬在金则楠的肩膀上,生生咬出了个大血印子,继续仰脸哭道∶“金则楠要身段有身段,要权势有权势,他也替我挡了两枚子弹,还帮我治好了神经病,查出了我妈去世的真相,专专心心的伺候我,在我面前从没有甩过脸子,摆过架子,凭什么,凭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凭什么!呜呜呜~凭什么?!”
江十安喊罢,将脸埋在金则楠颈窝,继续无声的掉泪,金则楠则紧紧抱着江十安,一脸心疼,却从未如此满足过。
“那个!”江十安哭够了,从金则楠怀抱中抬起头,哽咽的问道∶“我们家,我们家,还,还,还被你打压着,吗,吗?”
金则楠∶“…………”艹嘞,坏了,忘了这茬了!
☆、打脸一时爽
金则楠忙呵呵干笑两声,端的一副问心无愧的坦荡样子,道∶“怎,怎么可能!现在江家和许家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外家。宝贝儿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尊敬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再打压他们!放心吧,有老公在,再也没有人敢怎样许家和江家了!”
金则楠说罢,偷偷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直冒的冷汗,又在江十安额头上亲吻一下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摇了摇手中的锦盒,道∶“我先帮你把订婚戒指戴上!”
江十安闻言也没想太多,很有觉悟的自动伸出右手,这乖巧模样更是惹得金则楠心中一阵痒痒,忙小心的将戒指戴上,并郑重的在江十安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如同盖章一般,坚定不移。
江十安抽回手看了看,刚要象征性的表示一下满意和激动,就被金则楠一把抱住按在他的胸口,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在江十安背后游走,最终停留在危险地带,大力揉捏,声音暧昧且低沉的道∶“你刚刚是不是说要帮我口,还有免费演出看啊!”
金则楠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江十安的耳廓,他的耳廓顿时像被烫熟了,显出不自然的红晕,江十安想想那画面,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怂了起来,正要耍赖,忽觉耳朵一痛,原来是金则楠等的不耐烦了,先在自己耳朵上试了试刀。
犬牙的牙尖轻磨江十安耳朵上的软骨,虽有微微痛感,但更多的是心里翻腾起的痒欲,江十安怕自己按耐不住,忙要推开这块牛皮糖,却被金则楠大力的困在怀中,不能动作。
江十安念及金则楠的伤,并不敢大力挣扎,他正要好言相劝,强行忽悠时,却不想金则楠得寸进尺,手下动作不停,还舔了一下江十安的耳蜗,并就着吹了一口气,冷热转换,让江十安不敌,耳朵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下一软,半依在金则楠怀中。
金则楠意愿达成,心中一喜,手也忙伸进江十安的衣服里,肆意点火。
“刚刚明明都说好了的事儿,你却半路反悔,好吧好吧,谁让老公宠你,我给你口,给你表演,行不?!”说着,金则楠就作势要蹲下,意识已经沦陷的江十安顿时惊醒,忙一把拽住了金则楠。
看着金则楠胸口的纱布,江十安实在狠不下心来,只能恨恨的答∶“罢了罢了,算你狠,我输给你了,你快躺下,刚刚我说的,都算数!”
金则楠原来摆出的苦瓜脸一听这话,顿时高兴的快要飞起。意愿达成,但金则楠还是装模作样,一副十分体贴的开口∶“你要真不想就算了!我………”
“嗯,不想!”不等金则楠说完,江十安就一脸坦诚的抢答道,还夸张的摇着自己的头。
金则楠听此,顿时化作一尊雕像,呆愣在原地,心中一阵哀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片刻回神后,又心生一计,忙可怜巴巴、期期艾艾的道∶“果然你还是……算了算了,你不想也不勉强,还是我帮你吧!”
金则楠又要蹲下,却见江十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被看穿的金则楠心中顿时了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躺到病床上,拽着江十安的手按在自己的挺起上,喘着粗气道∶“我不管,你说过的,给我口,宝贝儿,给我吧!”
江十安长叹一声,暗道自己找的人自己认了,起身锁上病房门,但终究害羞,不知从哪翻出一眼罩,帮金则楠戴上,就开始了自己履行诺言之旅。
却不想,人的视觉被挡住后,感官将会不自觉加强,江十安一边双手揉捏储囊作弊,只含住前端刺激,却不想金则楠却越来越大,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兆。
正当江十安觉得不对劲,抬头抗议时,却见金则楠早早就摘下了眼罩,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江十安的脸瞬间绯红,刚刚口时沾染的口水和马|眼吐出的潮湿还挂在他的嘴边,这场面,怎一个淫|糜可以形容,让金则楠这个唯一的观众抖了一抖,又胀大了一圈。
无奈,最后江十安被金则楠架着半推半就的做了表演,金则楠才低吼一声,坏心眼的洒了江十安一裤子才做罢。
躺在病床上休息了片刻,江十安见金则楠果如医生所说,不知轻重的再次撕开了伤口,但看看这到处沾染的白|浊和弥漫在空中的麝香气味,江十安脸上一红,任劳任怨的起床赶紧收拾,一会儿好叫人来帮金则楠再次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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