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江父就拉起了江十安的手,坚定的走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江十安再次陷入沉默,江父怕江十安受不了这段情伤的刺激,就又回到了许家,看着江十安呆愣愣的上楼,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的躺在床上,刻板的为自己盖好被子,静静的闭上眼睛,江父只余沉默,同时也在心中默默祈祷,默默安慰自己,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不慌。
但他脑海里却突然浮现了江母的模样,心中一震,陷入沉默。
等江十安的气息均匀,似乎真的是睡着了,江父才转身,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江十安的卧室,扣开了许砚姝的房门。
“砚姝,嘉诚也回来了!嗯,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十安已经回来了,但…”江父欲言又止的道。
“哦,十安回来了,他是又去找金则楠了吗?没事的,姑父你放心,我会多注意十安的,没事的时候我就帮您去劝劝他!您放心!”许砚姝忙道。
“那就好,”江父满意的笑笑,又道∶“只是,他们两个已经分手了!十安也似是决定了,你帮忙开导开导他,别让他老是困在这段感情里!”
“已经分手了?!”许砚姝确实被江父的话给惊讶到了,两人分手?这个情节比他们四人商量的要早好多啊,怎么?
想想今天自己因为草莓胖揍了江十安一顿,许砚姝心下了然,暗道江十安小气,但还是敬业的接话∶“哦哦,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开导十安的,您放心吧,上次十安好赖还有个念想,这次却真真切切是金则楠亲手断了一切的,十安也是个聪明孩子,他什么都懂!”
听到侄女的一再保证,江父也好歹放心了一些,后想到许老爷子,便问道∶“你爷爷?”
“哦,爷爷啊,他刚刚睡着了,没事儿,爷爷一向都是最疼十安的,哪会真的气十安,没事的!”许砚姝连忙安慰。
江父轻叹一声,点了点头便赶忙去公司处理这几日积压的事务了。
金则楠办公室,秘书见金则楠自从把自己拉到办公室后,就一直站在窗户口,也不说话,踌躇良久,才试探道∶“二爷,我…要不,先出去?”
“嗯,你先出去吧!”金则楠将看向媳妇住处的视线收回,揉了揉酸疼的眼淡淡的道,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对了,最近在公司嚣张一些,最好把小人得志的姿态写在脸上!”
秘书听此,嘴角抽了抽,但无法,只能领命的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但紧接着又见金则楠要走,她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忙叫住金则楠道∶“二爷,您先等等,这文件十分重要,您先批一下吧!”
金则楠则扭头冷冷的看了秘书一眼,道∶“给副总批,我还有事!”说罢就要离开,但又被秘书叫住。
没办法,为了自家公司的面子,秘书顶着金则楠吃人的目光硬着头皮道∶“二爷,您,您的脸,还是先处理一下再去办重要的事吧!”
金则楠一愣,朝镜子里一看,自己的左脸已经被江父打的一片青紫,看起来十分可怖。
想到江十安心疼的小表情和任自己施为的补偿,金则楠顿时笑的如同桃花盛开,轻笑道∶“没事,这样正正好,才能让那小没良心的心疼,我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秘书被金则楠无意外放的魅力迷的直接呆愣在原地,等人离开好久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花痴,心却还在砰砰直跳。
☆、秘药
待江父走后,许砚姝便忙和阴嘉城一起来到江十安的卧室,见躺在床上的江十安用被子蒙住了头,看不出其情绪,许砚姝微微皱眉,暗道难道猜错了,他们真的反目,一气之下分手了?心下越想越惊,许砚姝直接走到床边,试探的戳了戳那坨被团。
见被团里面完全没有一点动静,许砚姝一慌,忙想着掀开被子,一探究竟。
却见江十安猛地掀开的被子,大叫道∶“吓!哈哈哈哈哈!被吓到了吧!”
许砚姝确实被这混小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但见两人感情依旧如初,江十安原来是故意装出来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大声斥道∶“无聊!”
江十安见许砚姝果真黑了脸,又忙卖乖讨巧,撒娇道∶“哎呀,我这不是刚刚演了一出大戏嘛,情绪现在还在那时的失恋难过中,为了不让我再人格分裂,我才要自娱自乐自我调节的嘛!姐夫,你说我这个方法好不好?!”
阴嘉城嘴角抽了抽,暗道∶你这哪儿是自娱自乐,分明是娱别人,乐自己嘛!但见小舅子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真牌影帝便要配合的点点头。
却见自家亲媳妇默默的扭过脸,危险的看着自己,阴嘉城顿时醒悟过来了,如果为了讨好小舅子而得罪了媳妇,那不更是得不偿失嘛!可是,现在两人虽置着气,但,小舅子在媳妇心中的地位始终不低,若摇头得罪了他,那……
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璀璨耀眼的阴嘉城,如今被自己媳妇和小舅子逼得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主动请缨,跟着许砚姝来安慰江十安。
“咳,对了,姑父怎么说你们两个人分手了,你刚刚说的大戏,该不会就是这个吧?”阴嘉城万不得已的转移话题,见媳妇马上也同样疑惑的看向江十安,且江十安还赞赏的看了自己一眼,阴嘉城暗搓搓的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暗道幸好自己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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