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则楠猜不透这个人格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只能据实回答。
自从他知道了江十安是精神分裂,就对这方面很是关注,根据他最近了解的精神分裂的特征,如果有天江十安的人格融合,他们的记忆很可能也会共通,他可不想让主人格误会自己。
那,金哥到底是不是处儿呢,答案是肯定的,为什么放荡不羁的皇帝到现在还是处儿?其实,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看不上,金哥看不上那群庸脂俗粉罢了。
如今,皇上微服出访,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却遇上的这人光撩不做,可让金则楠好一阵头疼。
至于皇上身边到底会不会只有一个人,金则楠会用一生的时间来教江十安的。
江十安听此,不由惊讶的挑了挑眉,似是不信,然后疑惑的看向金则楠下身。
是处?难道……
紧接着,金则楠就用实际行动力证自己确实没有什么病,看着江十安那张熟悉的脸摆出那邪魅不羁的样子,还用那种疑惑挑弄的眼神看着自己,金则楠心中突燃起一股邪火,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看到金则楠如此,江十安心猛地跳动了两下,随着那物的慢慢变大,江十安也是愈发惊讶,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但随后又想起他终究是气运之子的缘故,也就释然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是气运之子最大吧!用这句话安慰了一下自己,江十安就扭过头,颇有些逃避的意味走了。
“少爷!”看到江十安又要走,害怕自己戴上原谅色帽子的金则楠急忙追赶。
“诶,你不用和我去了!”江十安用一只手抵住金则楠的身体,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他的下身,“你瞧瞧,这样,可不太好吧!再说我就是去办件事情,很快就回来,不会出什么事的,好了,就这吧!拜拜!”
江十安利索的说完再见就出了门,金则楠虽不在乎但又顾及现在的身份,也就没有跟着去,只暗中调动无数手下,跟着保护。
犒劳完自己,金则楠靠躺在江十安的大床上,眼神发散的为他们的以后做着打算。
经过这两天诸多事情,金则楠越来越能感觉到事情在朝着他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这其中,就包括爱上江十安,但,往日的控制狂魔,却一点都没想着改变。
他现在心中所思所想,都是该如何将自己的势力打入华国,因为爱人的特殊,让他感觉到权势的绝对性。
怎舍得他再受一点伤害!有了这个信念,金则楠加紧了对华国内的布置,好像恨不得要一步就将华国拿下似的。
可不久,手下传来的消息,让金则楠又狠狠地心疼了一把!
☆、请杀了我吧
“喂?说!”金则楠一手轻抚了耳垂上的耳钉后,在外人看来,似是自言自语道。
“主子,您让我们跟着的那个人去了南山!”那人顿了顿,接着道∶“他现在在南山,好像是在祭拜什么人,我们不敢跟太近,所以看不清墓碑上写的字。
现在只能看到,他整个人跪趴在墓前,身体在微微颤抖,似是在哭,那个人应该是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人吧!”
南山!这两个字一进入金则楠的耳朵,金则楠的心就猛地一跳,马上猜到了江十安祭拜的是谁了,那个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正是他的母亲,正是他人格分裂的根源,正是他这几年来的心魔。
“好了,我知道了!”金则楠现在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急忙向南山赶去。
按照自己的记忆,金则楠朝北走去,果然,那个由自己亲手穿上衣服的人现正跪在一座墓前低声啜泣。
灰蒙蒙的天笼罩在他的头顶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压下来,清风小心的拂过他的发际和衣角,可还是让他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在这一方静谧的天地中,金则楠清楚的听到了江十安的小声哽咽和自己心碎的声音。
金则楠小心的走进,看清了这个隐忍哭泣的人,并不算小的江十安把自己蜷缩在墓前的一角,脱力的抱着墓前隆起的一块石砖。
金则楠的眼也渐渐的红了,他恨不得将这人搂进怀中,再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悲伤中的江十安只挣扎了一下,就靠入了金则楠的怀中,眼神迷离的哽咽着。
“好了,别哭了,江夫人的在天之灵如果看到你还在为此自责,肯定也会跟着难过的!”金则楠一手抚着江十安的后背,一边为他顺气一边安慰道。
江十安似是听到了,渐渐平复了心情,他接过金则楠递来的手帕纸,擦干眼泪后,却面色阴冷的问道∶“你怎知我在自责,要知道,这事儿,除了我父亲,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金则楠显然没想到此时的江十安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些,一时也没想好托词。
“其实,我一早就感觉到了,你,和我们不一样!”江十安将纸团随手扔进垃圾桶,朝江母鞠了一躬,就转身欲走。
金则楠心中瞬间想出无数解释借口,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低头跟上。
“少爷说笑了,我本就是一个小小的男仆,怎会和你是一路人呢!”金则楠眼中蹦出落寞的开口自嘲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必要再和我装下去吗?金则楠!这个名字虽在华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在英国,所有道上的人,可都应该说是如雷贯耳了吧?!”江十安停在金则楠开来的车前,面朝金则楠说道,同时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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