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则楠满脑子都是江十安,自然将别人口中的他(她)自动转换为自家媳妇,殊不知两人的对话已经变得驴唇不对马嘴。
得到金则楠的肯定后,阴嘉城的脸色刹时变得又红又绿,很是好看,但最终,还是勾上苦涩的笑容,问道∶“你们现在,还好吧?”
“当然!”金则楠挑挑眉,很是看不懂眼前这人,不过,他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好了,别一直说我们两个人了,说说你吧,你这次为什么要秘密回来,而且还大半夜的想要翻许家的墙?”
眼前这人虽神经不太正常,但也有可能成为自家媳妇的姐夫,所以金则楠说话也还算客气。
“呵,没什么,我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本想再继续骗自己下去,继续让她利用,谁知……”阴嘉城看了金则楠一眼∶“谢谢你,我已经彻底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对吧!”
见这人又在神神叨叨的胡言乱语,金则楠不光担心这人的脑子,甚至都有些怀疑看上他的许砚姝的智商。又忍不住想到,若自家媳妇一直和那许砚姝待在一起,会不会也变傻了。
“你…你们,你们的感情还好吧!”阴嘉城斟酌再三,还是忍不住问道,忍不住打听她的消息,眼底却已经蓄上了泪水。
“当然!”金则楠挑挑眉,有些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了。
“你知不知道……”阴嘉城吞吞吐吐,一方面,他想告诉这人,许砚姝的爱,也许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劝他千万不要陷进去,她有可能完全是在利用他,另一方面,却又怕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让许砚姝的任务没法完成,伤害到她!
正在他犹豫之际,金则楠反问道∶“知道什么?”
阴嘉城环看了四周,看到门外站着的数位持枪的黑衣男子,眼神闪烁,不答反问道∶“你是什么身份?”
金则楠嗤笑一声,直接回道∶“你惹不起的身份。”
“和许家比如何?”
金则楠但笑不语,眼中没有丝毫顾虑。
见此,阴嘉城心中猛地一震,以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他就可以感受到,金则楠绝不是等闲之辈,现看到金则楠如此,阴嘉城更能肯定,他不是自己,包括许家可以惹得起的人物。
因害怕许砚姝玩火自焚,阴嘉城斟酌片刻,还是决定提醒这人,以免他知道真相以后报复许砚姝,道∶“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份爱来的太过突然,不切实际,而且,她还经常忽冷忽热,让人琢磨不透。”
“忽冷忽热?”金则楠挑挑眉,眼神凌厉道∶“那只是他太害羞了!”
“害羞?!”阴嘉城苦涩一笑,道∶“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
“当初!这里面关你什么事?怎么还会有你的当初!”金则楠不屑道。
“呵,看来她没有向你说过我吧,我们以前,在一起过!”阴嘉城低下头看向地面,心中填满苦涩抑郁。
“在一起过?”金则楠不屑的重复道,同时在瞬间以手扼住了阴嘉城的咽喉,并不断收紧五指低声道∶“阴嘉城,许砚姝再喜欢你,你tm也不能拿我媳妇开玩笑!”
看到阴嘉城因缺氧而憋紫的脸,金则楠才一把将他甩到床上,转身就要离开。同时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这阴嘉城是个神经病,自己接到消息以后就不要理他了,直接把他在这间私人别墅里关到地老天荒,一了百了,自己现在也能抱着媳妇美美的睡觉了。
“等一等,你刚刚说什么?”阴嘉城大口喘着粗气,从床上爬起急忙的问道,生怕自己刚刚听到的都是幻觉。
早被一惊一乍的阴嘉城磨的毫无耐心的金则楠直接转回身,将自己久居上位的气势毫不掩饰的泄出,阴鸷的说道∶“看在许砚姝的面子上,我对你还有三分敬意,但,你若再拿江十安开玩笑,呵,我会让你直接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阴嘉城看到金则楠如此,身体条件反射性的一抖,连忙磕巴的解释道∶“我,我刚刚没有在开江十安的玩笑啊,我,我们,说的,不一直都是许砚姝吗?”
金则楠一愣,马上明白了阴嘉城的意识,并回想了一下他们的对话,好像确实没有提到名字,都是用“他”“她”“媳妇”代替人名的。
金则楠满脸黑线,阴嘉城见此,也明白了个大概,连忙开口道歉,说自己误会了。
金则楠摆摆手,不屑的道∶“你当许砚姝是个香饽饽了,人人都喜欢她?”
阴嘉城被金则楠调侃的很是尴尬,但还是在心里腹诽道∶你不也把江十安当做香饽饽了吗?
终于,解除误会的二人再次坐到一起,开始真正的交流。
☆、老前辈的经验
“这个故事很不可思议,但,我说的,都是真的!”阴嘉城坐定后,面露回忆的说道。
“那时,我刚刚成名,在参加一个老总举办的宴会上,认识了许砚姝!我原先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见她傻里傻气的一个人坐在角落,以为她也是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小演员,就想要逗逗她,谁知,就是这一个无心的决定,可以说,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年宴会(阴嘉城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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