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江十安只简短的说了这几个字,就真的慢慢酝酿,进入梦乡。
要命叹了一口气,这几个月来,它真的是一点一点,看着江十安变得愈发沉闷,变得愈发寡言。它知道,宿主还是没走出那段往事,有时,它甚至都和刘颜玉想的一样,让他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却没和江十安聊两句,就被他强行终止了话题。
看着这样的宿主,要命陷入了沉思,转眼,飞机就平稳的落地,众人忙忙碌碌,依次下了飞机。
江十安没告诉任何人他今天回来的消息,自然也没有环顾四周,只在机场出口处,深吸一口气,就提着行李箱,往外走去。
“江,等等,我来的有些匆忙,还没订好酒店,你可以帮帮我吗?”
看着詹姆斯又黏了上了,江十安却也不好再拒绝,就默默无言,提着箱子继续前行。
看到江十安这默认的动作,詹姆斯心中一阵窃喜,忙快速追上。
詹姆斯好像一个孩子,看到什么新鲜事物都会惊叹,然后冲着江十安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江十安也不答应,也不制止,只这么安安静静的走着。
却不想,他们这“和谐”的一幕,却恰好被一人看见。
那人的眼神在触及江十安时,剧烈收缩了一瞬,却在看到他身旁的男人后,眼中全是嗜血的杀意。
“任务改变,将那个身穿驼色大衣,拎着黑色皮箱的那个男人给我绑来!”他沉声说道,声音通过通讯耳机,成功传到每一个潜伏在机场周围的人的耳内。
“可是二爷,任务目标已出现,现在要改变,一定会放跑那人的,下次,我们再想抓住他,就是不可能了!”一心腹着急的进谏,试图说服老大改变主意。
“按我说的做,行动!”他不由分说的命令道,所有人倾巢出动,无声无息下,机场内便少了一个人,而其中的一辆出租车内,司机和一西方男子双双昏迷。
☆、体面
“呃~”江十安刚刚清醒,就被头部传来的闷痛惹得忍不住口申口今一声,他尝试的睁着眼睛,可眼皮却好似有千金重,怎么也不肯让江十安看见自己的处境。
没办法,来不及多想,江十安只好先放弃视觉,开始把全部精力用在自己身体的感知上。嗯,从身下的触觉来看,他现在,应该躺在一张床上!
随后,他又微微动了动手,只觉的自己的手比以往要沉一些,手腕上还有东西在卡着,江十安心中了然,怕是自己已经被人用手铐铐上了。
这熟悉的一切,让江十安不禁开始揣测绑匪的意图,是为了江家的钱?还是为了许家的权?江十安一面镇定的思考,一面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
等了很久,周围依然没有任何的声响,江十安开始大胆的揣测,绑匪应该和自己上次的经历一样,将他关在了一个封闭的小屋。
于是,江十安大着胆子,又抬了抬腿,但可惜的是,这伙绑匪显然想的更加周到,将自己的腿分别铐在了两个床腿上。
这个认知让江十安不由叹了口气,满是失望。现在,自救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只有等待绑匪按耐不住联系自己的家人,或是家人早早发现来救自己了。
江十安习惯性的抬手,用大拇指的指关节轻轻磨搓着自己耳朵上的耳钉,还记得,当初那个人送自己这个耳钉时,就是说为了方便联系和保护自己。
所以,每当他遇见困难或是烦心事时,都会摸摸耳钉,那人说过,这个是指纹解锁,他怕自己不小心拨出去号码,撕开自己的伤口,可又怕自己打过去电话后,发现自己早已被拉黑,所以一直都是用的手被,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可江十安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耳钉,早已失去了通讯的功能。
手下略带冰凉的触感让江十安稍作安心,他拧拧眉,刚刚来不及思考,现在却再想起来,还是有些想不通,明明自己的手脚都能动,可为什么眼睛就是睁不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也没有什么眼罩的。这让江十安十分费解。
空气中飘荡着缕缕幽香,氤氲的围绕在江十安的身侧。
正当江十安费解不已,试图要手动扒开自己的眼皮时,“次拉”一声,窗帘被应声拉开,刺眼的眼光从窗口照了进来,均匀的洒在江十安的身上,让他觉得全身瞬间暖洋洋的。
阳光照在江十安的眼皮上,让江十安只觉眼前一片血红,他又隐约看到一个黑影,江十安不动神色的呼吸了几口气,暗道自己大意了,原来,这间屋子,一直都有人在默默的看守着自己。
“嘿,”江十安出声打了一句招呼,又不卑不亢的说道∶“可以把窗帘拉上吗?阳光太刺眼了,而且,好晒啊!”
这话江十安可没有瞎说,自己被绑的时候确实还在华国,也还是十二月份,但这里的阳光是绝对足的很,晒在自己身上,还有股隐隐的灼烫感,想必,自己现在一定不在华国了。
江十安一边联想,一边等着那人的回应,许久之后,屋内依旧一片寂静,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江十安拧拧眉,以为是他们语言不通,便又换了英语,再次讲了一遍。
又等了许久,正当江十安都要怀疑刚刚的窗帘是被风刮开的,自始至终屋内都只是他一个人时,“次拉”,窗帘就被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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