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则楠眼前马上浮现出那个和江十安谈笑晏晏的西方男人,眼睛呈现出嗜血,直接大力的将江十安的衣服和裤子撕开,没有任何前戏,径直塞入一根手指。
那因为干涩疼痛而剧烈收缩的洞壁,大力的夹裹着金则楠的手指,狠狠的制止着侵入者,江十安也随着发出低微的疼痛呼声,眼角再次沁出泪水。
好紧,这是金则楠的切身感受,他们没有上过,但这并不能说明那个男人和江十安就十分清白,金则楠偏执的想着。
并拉开拉链,放出叫嚣着征战的大兽,它早已面目狰狞,身上的青筋暴起,蠢蠢欲动。
金则楠却在看到他的眼泪时犹豫了,他还是那么爱哭,只是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吗?金则楠一边想,一边试探着将东西抵在江十安的干涩口。
自己要再次像只小狗一样,讨他欢喜,耐心的帮他扩张,虔诚的吻遍他的全身,乃至脚趾吗?那,这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再卑微,再虔诚,还不是被他说抛弃,就抛弃了!
金则楠一面想,一面发狠的将大兽推进一个前端,却听见江十安清晰无比的痛呼,看着他原本还是含着的眼泪瞬间流下,金则楠马上手足无措的停止动作,不敢抽离,怕再让他疼,身子却已经俯到江十安的腰际,正要像以前一样,耐心的帮他入戏。
“金则楠,你混蛋!”江十安囔囔着鼻子说道,语气也是无尽委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他先耍我,到最后,自己犯贱的贴上,还要被他毫不怜惜的对待。
而另一边的金则楠又何曾不是这样想的,自己明明是个自私狡猾的黑道,为了他,甘愿不顾铺垫,直接冒险去直接抢占华国市场,只为了可以更好的保护江十安,他费心费力,将江十安牢牢护在羽翼之下,甚至拿他的亲人当亲人,可到头来,却被江十安赏了一枪,若不是卡恩来的及时,怕自己,现在已经摆在灵堂上了吧。
可身体上的一切,却没有江十安这时说的“混蛋”二字让金则楠更怒火中烧。
我混蛋,我混蛋,江十安,你就没有一点良心吗?金则楠原本轻柔贴上江十安腰际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勾起嘴角自嘲一笑,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要这样了。
后,金则楠直接咬上江十安的敏感点,并不断用牙尖厮磨,直到血腥味充斥口腔。
金则楠下身停止的动作也接着继续,干涩的前进着,再不带一点怜惜。
下身好像被劈开似的疼痛,让江十安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拼命般的掉落,但眼睛还是怎么也睁不开,他想看,他想将金则楠这副样子映在自己脑海,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犯贱,提醒这人的绝情。
也许,失望多了,自己才能彻底放下金则楠吧。
江十安用还带着手铐的手拉起金则楠,凭着感觉亲上他的唇,后也效仿金则楠,狠狠的撕咬着金则楠的脖颈,直到尝到相同的血腥味。
而他那面上的绝望,全被金则楠看在眼中,金则楠不由更加愤怒,甚至想拽着江十安嘶吼得问道,问他的演技为什么那么好,问他的戏怎么那么多。
怪不得,那个系统会选择他完成任务,这,不就是天生的表演材料吗?!
金则楠腹诽,身下又大力的开阔。
这场久别重逢的性爱是血腥的,是绝望的,亦是故事的再次开始。
金则楠看着江十安下身的红肿,甚至粘连着血丝,心还是条件反射的刺痛起来,可不巧的是,以往早就安心沉睡的江十安却只是静静的躺着,甚至药效已过,他还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金则楠“淡定”的抽出还半硬的凶器,用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就塞回了西装裤,这时,相比较惨烈的江十安,他还是衣冠整洁,只是发丝微乱。
“嗯,验货成功,幸亏你这段时间没有胡来,我可是从来不吃残羹剩饭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整了整领带,拿出一张金卡∶“这是你的报酬,你可以随便买,但,最好别联系你的家人,一般来找我麻烦的人,已经都扔在了郊外的乱葬岗了!我,从不虚言。”
说罢,金则楠再次看了江十安下身一眼,就泰然离开。
果然,以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而已,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没有以前细腻的亲吻,没有耐心的前戏,更没有事后不愿抽离的温存。
江十安无力的转头,看向那张金卡,喃喃道∶“你真的,从没有过虚言吗?”
☆、作为男宠你知道
潇洒的关上门后,金则楠瞬间不支,仿佛刚刚那一段绝情的转身离开,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他斜靠在门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缓了一会儿,他才起身离开,却没有回屋休息,而是径直走到了书房,打开电脑,切换到江十安那间屋子的监控。
屋内,江十安眼神虚无的躺在床上,身上满是金则楠疯狂时留下的印记,双腿之间,还有金则楠发泄后的混浊,随着江十安的呼吸,缓缓的流出,染到身下洁白的床单。整个人显得格外□□,可是,金则楠的心却在看到他的眼泪才被触动。
为什么还要哭,是再次落入自己手心,厌恶恶心的泪水;还是自己刚刚毫不怜惜,疯狂挺动,不顾他感受而委屈的泪水;或是,自己没有再次表现出对他的痴迷,让他失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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