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huáng上自己解决,还是会打电话叫另外一个男人过去?他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是头脑一片空白呢,还是想着什么人?
这个人长什么样?
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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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花了一天半的时间在圆口镇的一座后山处搭了一个大的场景,等到第二天下午,就开始拍摄外景戏份。
今天的戏的内容是鸿采和覃香外出游玩,两人在大雪停后外出赏梅,正巧遇上大王子明辉带人出来冬猎,两人便跟着明辉一起出行。
后来在枯树林里明辉和侍从走散,他被几匹láng围住,鸿采出手相救。鸿采让覃香骑着马回城向人求救,只是野láng的数目逐渐增多,最后鸿采与明辉两人只能爬上树,等待援兵。
不多时,景同带着侍从骑着马前来营救,几个侍从放箭she死了野láng,景同驾着马,朝林子里望了几眼。
虽说风雪已经停了,可是视线所及之处都是枯树和白雪,哪里看得到人影?
原本躲在树上吓得发抖的明辉,一听到不远处传来野láng的惨叫声,便知道有人来救他们了,于是冲着救兵前来的那个方向大声吼:“快来人啊,我在这里!”
他这一声吼叫之后,枯树震颤,积雪簌簌的往下抖,落在他和鸿采的头上和肩上。
景同听到这声音,立刻调转方向,往声音的来源地走去,他远远就看到一颗树木的树杈上蹲着两个人,两人的头发和肩膀都落满了白雪。他大哥明辉一如往常,整个人缩成一团,看到自己向他们走去之后就抬起手来朝他呼救。
另外一个是自己的三弟鸿采,真难得,平日里自认清高的鸿采,今日怎么会如此láng狈,身上仍旧穿着白色镶边的衣袍,却染上了野láng的血迹,远远看去,触目惊心。
明辉在树上朝景同大喊,“王弟,你倒是快点啊,王兄腿都麻了。”
景同骑着马到树下停住,回头示意侍从,很快就有一个骑着马的侍从牵来了另外一匹马,将缰绳jiāo给景同。
景同仰头对明辉说:“王兄,我已将你的马匹带来,你快下来。”
明辉看了一眼地面,他觉得有点高,不敢跳,于是满面愁容的看着景同,“我不敢跳嘛。”
景同微微一笑,摇摇头,示意两个侍从下马,走到树下张开双臂,景同对明辉说:“王兄,你尽管跳便是,下面自然有人接住你。”
明辉又累又饿,也顾不上怕了,一纵身往下跳,两侍从把他接住扶稳,再把他送到马背上。
安置好了明辉,景同抬头对鸿采说:“怎么,你想在树上过夜吗,还不快下来。”
鸿采从树上跳下来,在雪地里踩出深深的脚印,他往周围看了一下,问:“覃香呢?”
景同不满的皱眉,“怎么,你想让你女人出来再冒一次险?她报完信就回去休息了。”
鸿采听了景同的话,稍微有些放心,又问:“我的马呢?”
“出来如此匆忙,哪里会想得到要准备两匹马?”
明辉一听,对景同说:“景同啊,要不让你的侍从让出一匹马来让给鸿采……”他贵为大王子,跟鸿采关系又不是特别亲密,自然不肯与鸿采同骑一匹。
景同打断明辉的话,“我的侍从,他们的战马都是由他们亲手饲养长大,十分怕生,王兄,你是想让鸿采落马吗?”
明辉赶紧摆手,“不能够。”
鸿采只见景同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他心里大怒,qiáng忍着不发作,走到一个侍从的马匹旁边,问:“能和你同乘吗?”
景同抓紧缰绳,骂道:“胡闹,你贵为皇子,怎么能和我的侍从同骑一匹马?”
鸿采听到这个,怒甩袖子,直直往前面走。景同放松缰绳跟了上去。
明辉抱怨说:“这个景同啊,就是破规矩一大堆!”他问跟在他旁边的侍从,“你们说是不是?”怎知这两个侍从竟然不作答,害他颜面大失。
王涌从镜头后看着李成泽和贺谦一个骑着马,一个在前面走着,他觉得真神奇,这两个人的配合真的绝了,这感觉,这怒意发挥的恰到好处。
本来马戏的部分是要找替身的,不过李成泽说自己想试一试,王涌心想,也不用拍马战,单单是骑马难度不是很大,就让李成泽拍了个镜头找找感觉。没想到李成泽翻身上马之后竟然没有其他人那种肢体僵硬的感觉,反而还多了一股风流倜傥的味道。
王涌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欣赏李成泽了。
程洁之前去了其他剧组帮忙,这几场戏回来当副导演,她简直就要成为李成泽的迷妹了。
“王导你看,他这王子的气度。”
“王导你看,我越看越觉得李成泽长得真不错。”
“王导你看,他这边自己加的戏很足啊。”
“王导……”
王涌制止程洁,“你能别唠叨了吗,我也是男的,你在我面前这么夸你觉得合适吗?”
程洁在王涌这里受了气,转身回去找刚刚下片场的林涵,“林涵你看,李成泽这气质。”
林涵附和说:“对啊,他就像真的王子一样。”
“偷偷跟你说,我觉得他比成老师和贺谦演绎的好。”
林涵激动的和程洁击了个掌,“英雄所见略同啊!”
李成泽以前跟人去大糙原玩,骑过马,不过也就是普通水平,他坐在马背上自己都有点紧张,但是导演一喊开始他紧张的表qíng就全都消失了。他骑的这匹马名叫“浮光”,也是个“著名演员”,出演过许多电影,它是跟着剧组一起来的,被装在铁笼子里放在货车上关了几个小时,原本温驯的它今天有点焦躁不安。
都说动物通人xing,浮光可以感觉到坐在它背上的人的紧张qíng绪,于是它越发不安,开始甩头跟跃起前肢。
武术指导对王涌说:“王导,浮光的qíng况有点不对啊。”
王涌说:“浮光是老演员了嘛,自己会给自己加戏的。”
“王导你开什么玩笑啊,这可是马,不是人。”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等会儿浮光下来了,你去看看qíng况。”
李成泽觉得身下这马越来越不安分,一直在动,而且试图把他掀到,李成泽束紧缰绳便惹怒了这匹马,浮光作势要忘前面冲。
李成泽见贺谦正走在前面,他赶紧冲贺谦喊:“贺谦,快让开!”
贺谦回头一看,看见李成泽乘着的那匹马竟然慢慢开始发怒,他有些吃惊,他轻声安抚道:“浮光,没事的。”
可惜那马根本就不理他,径直往前面跑,贺谦愣住了,这马参与过许多电影,是一匹赛马的后代,脚力自然不用说,李成泽被带着离开,指不定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这地方地势复杂,要是被甩到沟壑里那就糟了。
贺谦跟着追上那马,边跑边叫,“李成泽,跳下来!”此时马匹正慢慢的跑着,跳下来也不至于受伤。
“跳下来,没事的,我接着你。”
李成泽放开手上的缰绳,他朝地面跳下去,原本是绕过贺谦的身体,他怕跳下来的冲力太大,会把贺谦撞伤,但是他没想到贺谦自己扑过来,张开双臂护住他。李成泽只感觉到自己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两个人因为冲力往前面扑到,贺谦手臂撑在地上,顺利让自己成为人ròu垫子,把李成泽护在怀里。
这片枯树林植被少,地上的石块可不少,一颗颗有棱有角的小石头挤压着贺谦的背部,他疼得嘶嘶叫。
命都快没了。
李成泽听到贺谦痛苦的低^吟,他赶紧从地上起来,把贺谦也拉起来,把贺谦身体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他仔细查看这贺谦的戏服,没有出血,也没有划破,真是万幸。
李成泽刚才以为贺谦受伤了才会疼得嘶嘶叫,现在放下心中这块石头之后,火气有点起来了,他冲着贺谦骂,“我说过了,我要你保护好你自己!你怎么从来不听。”
贺谦qiáng忍着疼痛,他眯着一只眼睛说:“我也是男人啊,我有保护你的权利,你该不会连这点资格都不给我吧。”
李成泽心里泛起了波澜,即使他不能确信贺谦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即使只是演戏,贺谦为他受的这些苦,仍然让他觉得愧疚与心疼。
“以后别这样了。”
“你能保证你以后不受伤,我也就能保证以后不出手帮你。”贺谦说的很认真,和他平时说起调^qíng的话来的那股随意简直判若两人。
李成泽觉得自己原本防护的很好的心灵的围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拆去了一角。
“我保证。”他轻声对贺谦说。
贺谦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然后他说:“你昨天晚上亲了我,我感觉不错,其实我们有时间可以多试几次。”他一夜没睡,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的想着李成泽的嘴唇。
他的私生活不是很gān净,有过许多chuáng伴,但是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亲过嘴。
贺谦以前还以为接^吻就是四根如同腊肠一样的东西叠加在一起,偶尔出动舌头搅动一番jiāo换一下口水,口腔里面没有g点,接^吻能带给人什么快感?
说也奇怪,他到目前为止出演过的电影,全部都是以剧qíng为主,不讲儿女私qíng,即使他在剧中有妻子或者女友,但是却从未尝试过跟别人jiāo换口水。
可昨天晚上李成泽明明只是轻轻触碰了他的嘴角,他心里就涌起了别样的冲动。
因为什么?
从未跟人谈过恋爱的贺谦,智商很高的他很努力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后来他得出了一个让自己很满意的结论——吃够了ròu便腻了,他的身体渴求清淡的东西。
李成泽听到贺谦这番话,他的第一反应是判断真假,如果贺谦说的是真的,自己毫无表示会不会显得太绝qíng?如果贺谦只是在逗他玩,自己却相信了那岂不是很蠢。
贺谦随时随地可以跟任何人发^qíng,他亲过的人还少吗?自己不过是大众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王涌和武术指导朝李成泽和贺谦两人跑去,刚才他们也看到李成泽跳下马的qíng景,王涌当时的想法是,好自然,好带感,可惜剧本里没有这样的戏码。王涌先跑上来询问贺谦跟李成泽有没有受伤,又跟着其他跑过去追浮光的人一起朝浮光奔跑的方向跑去。
浮光bào走了一圈之后,渐渐恢复了平静,被专业人员牵着下去休息了。
骑着另外一匹马的成方州在看到前方出事以后,他翻身下马,朝李成泽跑过去,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关心地问:“成泽你没事吧,摔伤了没?”
“州哥我没事。”李成泽想把成方州的手拿下去,但又不好太刻意。
贺谦突然cha嘴说:“成老师,我有事。”
成方州转而抓住贺谦的肩膀,上下查看对方的身体,“你哪里痛?”
“这里。”贺谦指着自己的肩膀。
成方州赶紧把手放开,只能嘱咐说:“你们两个待会儿去诊所检查一下,我以前拍戏的时候也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当天不疼不痒的,第二天才发作,脚板里面打了一颗钢钉呢。喏,就是这只脚。”成方州说着抬起自己的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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