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昀泽冷笑一声,想到当初在釜泽山庄,自己一靠近顾凌之,这小子就像惊恐的小媳妇儿似的,怕被自己玷污了,如今却是越发浪荡了。
捉住自己脸侧作怪的手,付昀泽顺势站起,一只手撑在顾凌之肋下细窄紧致的腰间,逼迫着他往后退,直到靠在身后院门的门框上。
凑到这还没反应过来的“浪子”耳边,压着嗓子低沉的问道:“顾公子想要怎么个以身相许法?”
说着,腰间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松垮的衣衫往上游移着,慢慢的伸进了胸前的薄衫内,停留在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顾凌之气息渐渐的粗重起来,喷薄而出的热息染红了两人的脖子耳根。
付昀泽带着顾凌之一步步往屋里走着,手上动作也不停歇,将顾凌之身上本就不多且松松垮垮的衣服尽数褪去,最后将他推到床榻上。
难得付昀泽如此有兴致,如此的主动,顾凌之咽了几口口水。
“怎么,是渴了么?”付昀泽的手指在顾凌之的唇边轻轻刮过,说话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说罢,付昀泽从床头的矮柜上拿过他平常用的白玉酒壶,仰起头将清甜的梨花酿倒入口中。
水声听得顾凌之更加口干舌燥,不由得仰起头来,想要求得一口酒水喝。
付昀泽却将酒壶拿开,低下头去,双唇相对,慢慢将方才含着的佳酿渡进对方口中。
甘洌清甜的味道从口中滑进喉咙里,浑身都软了下去,却燥热不减,顾凌之感觉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
第二日付昀泽神清气爽的穿好了衣衫,将虚掩的窗户推开,坐在窗前等着某人醒来。
顾凌之刚醒来就察觉出来了一丝不对劲儿,首先是昨晚他只是喝了那么一小口梨花酒,却头疼欲裂晕晕乎乎,许多细节都不甚记得了。
还有就是……菊处隐隐作痛,浑身酸痛,不似平时云雨后的舒畅……
等等!菊处怎么会疼??
“付昀泽!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怪不得啊,怪不得昨晚自己调戏他,他不仅没炸毛,反而还十分主动的解了自己的衣服,好他个付昀泽,恐怕是早就算计着如此吧!
顾凌之愤怒的指着窗边坐着的付昀泽,正欲起身把他就地给办了,惩戒一下他昨晚的所作所为,结果还没把腿伸到床下,就牵动了菊处疼痛,不得又躺了回去。
“哈哈哈,今日你就好生歇着吧,反正这岛上就你我两人,不碍事。”付昀泽敲击着桌面,想了一下又说:“不对,估摸着红儿待会该过来了,我同她说你染了风寒便是了。”
顾凌之抓过身侧的酒壶狠狠朝付昀泽砸去,却被付昀泽轻巧的接住了。
接过酒壶本想往嘴里倒去,一想到自己提前在酒里头下的兔儿水,付昀泽就忍不住又扣着桌板笑起来。
如此远离尘世,陪着心悦之人粗茶淡饭,余生便无憾了。
第214章 番外二
最近江湖上一片风平浪静,日子能淡出个鸟来,谁家掌门生孩子谁家二把手背着母老虎老婆养了外室这种再平常不过的小事,都能被人们热火朝天的讨论了几天。
最近有个众人津津乐道的事儿,就是东谷药王家刚长成的小子容落,想要娶沈秋那老头子捧手心儿上的明珠沈茵茵。
话说整个苍生派,就没有哪个男弟子不想娶这位泼辣娇俏的师姐,长得美不说,身上那种不同于其他女子的冷艳劲儿,就吸引了无数怀春少男。
可听说当年大魔头容千羽被人杀后,沈茵茵就发誓此生不嫁为他守寡,提亲的个个都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听说那东谷的小子同那魔头容千羽一个姓,沈姑娘可是对他另眼相看,依我我看啊,这过不了几日就要喝上喜酒喽!”一个一身短打佩刀的精明汉子倚着门框感慨道。
客栈内一位着云纹雪衫的少年把剑一拍,梗着脖子叫到:“你胡说!沈师姐怎么可能嫁给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看他还敢来我苍云山,也不怕沈师姐把他满口牙打落了。”
“这位小兄台,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吧,毛长齐了没啊?”
“你!!”
其他人听到这里争论,纷纷围过来,争先恐后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据可靠消息说,沈茵茵放出话,什么时候容落那小子能打赢了她,才能娶她过门。
“那小子不过才十五六岁,又只会同那些草药打交道,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沈师姐?沈茵茵这不是表明了要拒绝他么!”
刚才的少年仍不服气,仿佛他家沈师姐想要嫁给他似的。
众人正说着,就看见远处的少年背着药篓一瘸一拐的朝这边走来。
“小二,要一壶花雕,二两卤牛肉。”容落揉着腮帮子,把药篓扔在旁边的长凳上,又喊过店小二:“再拿两个煮好的鸡蛋过来!”
一旁的好事者推了一把刚刚议论得最起劲儿的那位仁兄,朝他努努嘴:“问问情况去!”
被推到前面的佩刀汉子稳住身影,厚着脸皮问道:“小兄弟,听说你又被那苍云山的泼辣师姐给打了出来?”
“嗨,别提了,大叔你是不知道,他们苍云山的弟子个个都有多能打!”容落拿过鸡蛋剥了壳在眼角揉着,“茵茵下手特别狠,我看她是女人才不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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