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摸索着送上粉唇, 青年身上的信息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郁地扩散开来,下身某处立时起了反应,侧身拥住对方的男人终于不再犹豫,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前戏一如既往漫长得令人发疯,黑发的青年在男人不上不下的撩拨下叫哑了嗓子,只能发出几声幼猫一样细弱的哼哼。
提剑入鞘, 男人在青年用力咬上自己肩头的一瞬直奔主题, 而后满意地看到对方在一刹那失声绷紧了身段。
初时的不适渐渐消退,青年在夜色中逐渐化为一汪盈盈欲醉的春水、契合却又不失紧致地包裹住了对方。
呼吸凌乱, 男人并看不出青年紧闭的双眼中掩藏了什么情绪,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终于抿唇叩开那扇隐秘的小门时,霍狄才见到了对方眼角摇摇欲坠的一滴泪。
揽在对方后颈的左手猛然抬起,男人这才从余光注意到青年手腕上那连睡觉都不曾离身的银色终端。
因为太过熟悉,以至于他居然慢慢忽视了这个被判定无害的小玩意。
带着寒气的针尖抵在后颈,身下的纠缠却火热到密不可分,Alpha的结在锁住猎物的同时,也同时缚住了自己的主人。
秘密的回廊里有什么灼热的液体喷涌注入,黑发青年浑身发抖,唯有一双眼睛还保持着违背天性的清明。
知道这次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栽个跟头,头一回体会到美色误人的霍狄,干脆直接一俯身吻住了对方的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万千年前的古人,遇到的一定也是这样两难的境况。
那本该是一个暴戾且充满惩罚性质的吻,可在瞥到青年眼角泪水的一刻,霍狄就鬼使神差地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母亲死时没有崩溃,被“秘密训练”时也没有发疯,就连被Alpha在体内成结内X,青年也清醒自持地像个怪物。
然而就是这么轻若鸿毛的一吻、就是这么暴怒中的一点温情,却偏偏让青年转瞬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是大人赢了。”
致命的毒针无声抽离,青年灵巧地单手卸掉终端,随后“啪嗒”一声将它扔在了远处。
两唇相贴,霍狄却还是听清了对方那句在耳鬓厮磨中的低语,第一波情潮犹如一只暂时吃饱的小兽缓缓消退,黑发青年安静地躺在床上,好似在随时等待着男人之后的处置。
没想到对方会在最后关头放弃刺杀自己的绝佳机会,霍狄虽有怒气,舌尖却也不禁尝到了一丝甜味。
“谁的人?”动了动还未彻底满足的某处,身下的青年立即发出一声惊喘。
“莱、莱亚殿下。”极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黑发青年不解地看向霍狄,似乎并不明白对方此时的做法。
他只是一个用过就丢的卧底,现在自己身份暴露任务失败,对方何必还要用这种方法和他虚与委蛇?
“不对,”不紧不慢地挑起青年本已沉寂的欲|望,男人再次将问题原封不动地抛了回去,“谁的人?”
“唔!……是、是大人的人。”
“不对,”残忍地按住青年想要发泄的某处,男人又一次慢悠悠地开口,“重说。”
“谁的人?”
“霍狄、”受不住地蜷起身子抓紧床单,青年终是哑着嗓子说出了对方最想听的那句话——
“唐默是霍狄的人。”
“很好,”将目光移向床头的电子日历,霍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还有将近半个月的光景,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
说是半个月,男人就真的没在时间上有半点含糊,除了必要的营养剂和清洁,林果可以算是彻底在床上度过了自己最荒唐堕落的一段时光。
如果回去以后还有哪个同事敢抱怨任务世界破廉耻,他一定要把对方扔到ABO的世界好好试试。
“醒了?”敏锐地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霍狄抬手按掉眼前的虚拟屏幕,转而彻底拉开了那幅半遮半掩挡了许久的纯色窗帘。
沐浴着柔和且温暖的阳光,林果抬了抬手臂遮住眼睛,意料之中地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哗啦声。
好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有他仗着皇帝身份玩囚禁,今就有霍狄二话不说上锁链,天地良心,难道所有相爱相杀的副本都离不开小黑屋这个经典情节?
“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语气冷淡,男人甚至没有去看对方的眼睛,“在事情没有彻底解决前,你最好还是乖乖呆在这里不要离开。”
“大人这是怕殿下会找唐默的麻烦吗?”晃了晃手腕上垫了一圈软布的手铐,黑发青年明知故问地倚在床上,“除开皇宫,还有哪里会比霍宅的主卧更安全呢?”
对方姿态懒散,动作间还带着一股饱尝雨露的风情,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儿,只消一眼,霍狄就无法让自己的目光从青年身上离开。
“莱亚殿……不,莱亚一向将大人你视作眼中钉,”被男人的目光盯得不自在,青年状似自然地转移话题,却忽略了自己耳垂飞上的一抹薄红,“从他的角度来看,你就是引发国家动乱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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