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送你了?”轻声一笑,红衣青年一举一动都有着足以入画的诱人风情,“神识烙印,凭现在的你可抹不掉。”
笑话,原著中堪称对魔bug之一的宝物缚魔,林果岂会让它真真正正地落入许微知之手?
只是现在主角受修为尚浅,若不借着外力推对方一把,许微知又怎能真的伤到玄诚子那个渡劫中期的伪君子?
那缚魔索在元婴手中本无大用,可在林果强行用神识烙印催动之后,哪怕是正道魁首的玄诚子,也得乖乖地被它捆成个肉粽。
话已至此,许微知也没有什么理由再做推拒,客套地寒暄几句,救人心切的许微知便收起宝物拱手告辞。
主角受的身影刚一消失,陆淮就启动了院内院外的所有防护大阵,紧张地抬起青年那碰过缚魔索的左手,白衣少年的声音立时透出了一丝责怪:“疼吗?”
天生魔体,所有正道法宝的威力都被发挥到了最大,没想到青年会背着自己偷偷收服缚魔,陆淮甚至有点埋怨那个将所有宝贝送上讨对方欢心的自己。
失了做伪装的障眼法,青年的手心立刻显露出几道明显的红痕,不在意地动了动手指,红衣青年垂眸一笑:“这世上能伤你的东西,只能握在我一个人的手里。”
若非那却邪早已被算作了主角光环中的一部分,林果肯定也要变着花地想办法将它销毁或降服。
“我知道你不仅仅是为了我才厌憎玄诚子,”反手握住对方带有薄茧的大手,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的红衣青年低声道,“不论是因为何种理由,只要是淮儿想做的,为师都会尽力帮你达成。”
好歹也是经历了上千个世界的金牌快穿员,相处的时日久了,林果自然能发现陆淮身上的某些违和。
只不过重生这个操作太过匪夷所思,林果目前也只是想到了陆玄二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原著中没有写明的世仇。
没想到青年早就看破了他自以为完美的伪装,陆淮动作一顿,心中既有懊恼后怕又有甜意升腾,头脑发热,白衣少年突然不经思考地按住了对方:“师尊,我们双修吧。”
对他的反常早有察觉,可青年仍旧选择了温柔且体贴的包容,如此作为,是否意味着他再也无需小心翼翼地向对方隐藏自己关于重生的秘密?
不明白话题怎么会一下子跳到了双修之上,红衣青年茫然地眨了眨眼,下一秒便直接被人打横抱离了椅子。
“青天白日,淮儿这是要做些什么?”跌落在铺着锦被的柔软榻上,未有任何衬托,青丝散乱的红衣青年便无端显露出几分诱惑。
“做陆淮想做却从未敢做之事,”欺身上前,陆淮抵住对方的额头亲昵低喃,“师尊,接纳陆淮吧,从此你我二人之间,再不会有任何欺瞒。”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现在有事情瞒着我喽?质问的话还未出口,林果便被对方压在身下封住了唇舌。
原本安分的魔气在少年刻意的引导下变得蠢蠢欲动,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青年推拒挣扎了两下,旋即便因为对方恰到好处的□□而软下了腰肢。
主系统的权限高于小世界的所有法则,心中有底,林果当然不会怕神识相交会暴露自己的底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无论哪个世界何种人设、他都注定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天地良心,难道他看起来就那么像受?
“这种时候师尊也要走神?”穿过层叠衣物一手握住身下人的要紧之处,白衣少年衣冠整洁地半伏在青年身上,戏弄对方喉结的动作也不免加重了几分。
咬唇轻喘,青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像是极享受这种掌握对方的快感,陆淮手下生疏却进步神速的挑逗不停,直到青年忍不住眼神迷离地想要发泄,他才坏心眼地瞬间停下所有的动作。
“你!”愤愤地在对方肩头咬了一口,林果简直恨死了这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滋味,一把扯开少年腰间的系带,红衣青年沙哑的嗓音仍带着些身为长辈的威严与命令,“陆淮……给我。”
“不行,”“残忍”地拒绝了对方的要求,陆淮慢条斯理地顺着对方的锁骨一路向下,“师尊,床下听你的……”
“可这床上、你得听我的。”
快感被无限延长的欢|爱有时更像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没有刻意抵抗,素来懒得主动的青年将一切交给少年,任由对方带着自己在欲|望之海中浮沉。
属性不同却同样精纯的魔气在少年的引领下透过结合之处不断交换,冷热交替的感觉太过奇妙,青年咬紧下唇,不长的指甲也在对方背上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抓痕。
红烛暖帐,旖旎的气氛足以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就在两人双双登至顶点的一刻,林果第一次完整地“碰”到了对方的神识。
像是被最温暖最缠绵的泉水包裹,林果眯起双眼,几乎在一瞬间就接受了对方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记忆。
毫无隐瞒的、两世的记忆。
而就在青年闭眼沉浸在陆淮回忆中的同时,同样接触到对方神识的少年蓦地僵住,当机似的停下了所有动作。
墨色的眸子渐渐失色,无数浅绿色的代码在少年眼中飞速闪过,仿佛在脑中响起了一道惊雷,小黑屋中打瞌睡的零十一一个激灵,差点没直接丢了手里的清静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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