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红色钞票陆北极是来不及收拾了,他只能翘起二郎腿,摆好最霸总的姿态。
“陆总,你这是……自嗨的最新方式?”白令琢磨了下言语,尽量不伤害陆总裁的幼小心灵。刚刚陆北极那甚为奔放地一跃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场景当真是又滑稽又熟悉。
陆北极冷静了片刻,站起身来,一本正经地扯开了话题:“你去见了你爸妈了吗?”
“嗯。”白令也没准备继续深究。
“他们有为难你吗?”
“没有,我家那两个老人家还是很开明的。”
“那我就放心了,刚刚我一直为你担心。”陆北极淡淡地道。
得在令令面前刷一波关心他的好形象,不能让令令被刚刚的我洗脑了。
“…………”陆北极你果然是最佳损友!为我担心,然后撒票票又蹦又跳释放下压力?刚刚那自嗨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担心的样子吧。白令深深怀疑自己在陆北极心中的地位。
陆北极看着白令的神情有点古怪,于是清咳了几声,继续问:“你来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白令也不好意思来说我是为了找机会亲你额头来的,“诶,陆北极,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陆北极摸了摸自己的脸,楞了少顷道:“有吗?”
“你先坐下。”白令将陆北极按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凑近,用自己的手去摸陆北极的额头。
陆北极的额头被白令的手覆着,凉凉的,很是舒服,他倚靠在沙发上,不由眯了眯双眼。
“这么烫!你是不是发烧了?”白令依旧把手覆在陆北极的额头上,他的语调不由加快,明显感受到他言语中透着浓浓的担心。
“大概吧。”陆北极懒洋洋地回道。
他会发烧应该是昨晚淋雨了,再加今天凌晨回来冲了个冷水澡来缓解被白令挑起的难耐导致的。陆北极的眼皮倦怠地睁了一会,又忍不住闭上。
在令令的摸额杀下,闭着眼真的是太舒服了!
趁着陆北极闭眼的那刻,白令心念一动,立马弯腰,用自己的嘴巴吻上了陆北极的额头,只那么一瞬,陆北极就睁开了双眼。
白令的嘴唇软软的,微凉。他凑近的时候,陆北极能明显感受到属于白令的独有气息,那种很安心的气息。
在陆北极睁眼的同时,白令刷地后退了好几步,麻蛋,他这是怎么了?心跳得好快!倘若刚刚离陆北极继续这么近,他甚至害怕陆北极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陆北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摆出一副无辜地眼神看向白令。白令目前的脸微红,在头顶那对金色的猫耳衬托下,再配上那红色圣诞女仆装,就像偷食完却装作很无辜的人。
要不是陆北极努力克制,估计他的手又要不自觉地从行李箱里抽出一叠红色票票开始狂撒了。
令令亲我的额头了,怎么办怎么办,接下来是要苦苦相逼,让令令负责吗?
“陆总别误会,我刚刚那是用嘴唇来试你的额头温度,嘴唇比较敏感,容易确定。”白令深觉得自己这个理由非常高大上,又能顺利完成任务又能不让陆北极以为自己别有居心。
“哦。”
令令又开始搪塞过去了,蓝瘦香菇,本总裁的追妻路漫漫啊。
“手伸出来。”白令又继续道,“我需要再确定一下。”
陆北极惊喜地看了白令一眼,老实地伸出了双手。
“一只就可以了。”
“哦。”语气略显失落。
白令摸了摸陆北极的右手,发现手心的温度不对劲,为了更为准确地测量,他把陆北极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果然是很凉,看样子是真的发烧了。
陆北极见此心头说不出的欢愉,发烧真是幸福。
“你去床上躺着,我帮你找医生过来。”白令用命令式的口吻道。
陆北极点点头,但是见这一床的钞票,他犹豫了,和红色票票睡一起不是他的作风。
见陆北极站着不动,白令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先一步抖了抖床单,把一床的红色票票抖到地上去,只落得一地红色飘零,这场景真刺激。
这下子地上几乎是没有能落脚的地方了,随便走几步都会踩到钞票上。踩在红色的票票上白令的良心总归是不安的。
“你要不要换个房间?”白令迟疑了少顷问。
“太麻烦,不用了。”
“那去我房间凑合几天?”
“好!”陆北极几乎是脱口而出。
白令:“…………”
“还是算了,我发烧了,你还是离我远点吧。”陆北极回过头想了想,总觉得不合适。
蓝瘦香菇,发烧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本少爷身体好的很,哪有因为好兄弟感冒就远离他的道理。”白令甚为仗义地揽住陆北极的肩膀,“你准备下,我先去找医生。”
陆北极思忖了片刻,尽量克制住面部表情。
好开心,令令这么关心本总裁,想哭但是不能哭。
白令刚走,陆北极就兴奋地从行李箱再撸了一捆红色的票票,向上一抛,犹若满天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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