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发誓,以后不会用任何与狗有关的比喻来表示愤怒了。”
大乌:“???”
今天是不能被荒废的一天,祝勋暗搓搓手,准备开始手工大业,他之前照着模子捏出来一个能盛水的容器,虽然形状有些奇怪,好歹也能用用。
现在,他必须做晾肉架了。
祝勋回想远古记忆,用四根较粗壮的木条摆成两个‘X’字样,分别将两头插|进地面,为了加深基建,祝勋向沙子里挖了好久的洞,才放心把木条放进去。
买卡比不愧是最炎热的沙漠,祝勋挖的洞丝毫不见半分湿意,唯一的水源,只能是那条流淌的河流。
“黑炭,你在做什么。”修突然闪到祝勋面前。
他将全身都用衣服包起来,活像个土著非酋。
“我准备做个晾肉架。”祝勋拿手比划几下,“就是没有绳子能固定。”
能做绳子的草长在峡谷另一边,那儿刚好挨着荨,在莫拉塔人眼皮子底下晃荡,无疑是拉仇恨,祝勋还想多活几年。
“你没有绳子吗?”修有些疑惑,不过很快释然,“也是,你家什么都没有。”
祝勋点点头,这可是个难题。
“要不要我来帮你?”修突然凑上来,神秘兮兮地说。
“怎么帮?”
“我看到部落里有人将绳子挂在晾肉架上,少一个两个应该不会发现…”修顿了顿,望着祝勋的眼睛说,“我去帮你偷一个。”
“偷?这太容易被发现了。”祝勋摊开手,义正严辞的教育修,“你还小,不要做这种违背道德的事。”
“你每晚也不是到部落里偷火。”修将手背到脑袋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祝勋看了修半晌,突然想到一个人。
“我在部落里认识一个叫辛的人,我可以找他借几根绳子。”
“……”修的表情突然有些僵硬,“你还认识别的人啊。”
“当然了,独自一人,生活会很难过。”祝勋点点头。
“我以为…你跟我是一样的。”
“?”
祝勋抬起头,修刚好回屋了,他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刚刚,修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下午,在买卡比沙漠最炎热的时间段,祝勋抗着大太阳,偷偷来到几近没有人的部落,可惜的是,辛并不在家,祝勋前前后后又找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他。
祝勋不愿空着手回去,他跳进神圣的布里吉河,将全身浸湿,又向种植荨的峡谷走去。
这一次,他走到比之前都要远的距离,祝勋小心藏匿自己的身影,竭力寻找草的身影。
但很快,他就被发现了。
“那不是无信仰者吗?他怎么会在这儿!”
“快赶走他,不能让他来最重要的地方!里马是部落的集体财富!”
“等一等、这里也有我的里马!”祝勋扬声回应,企图能为自己争取一些立场。
可没人听他的话,几个果着胸膛的莫拉塔人迅速走来,他们一人一拳,一齐将祝勋赶出峡谷。
祝勋走在河边上,心里充满愤恨,他摸摸脸上被打出来的伤,同时又有些失落。
“什么啊,我的里马明明也在峡谷里,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又不是瘟神…嘶,真疼!”
阳光下,祝勋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他最后看了眼峡谷,回头朝石屋的方向走去。
或许,这一生,他又得独自一人面对困难了。
回到屋子,祝勋突然想起,房子里还有两只白毛,他用手将脸挡住,以一种奇行种的姿势进屋。
房里,大乌正与修对峙,修趴在大乌面前,血红色的眼瞳紧盯它黑溜溜的大眼睛,大乌弓低背,一副强敌来袭的模样,它见祝勋进了屋,立即用舌头舔舔牙,打了个哈欠。
另一人却不想简单放过它。
修:“汪、汪汪!”
祝勋:“……”
大乌嘤咛一声,摇着尾巴扑到小腿上,急着要他抱自己。
看在它这么可爱的份上,祝勋放下捂脸的手,从地上抱起大乌。
“啧,你怎么回来了。”修在地上打了个滚,用后脑勺对着祝勋。
祝勋没有说话,绕过修躺到石床上,也用后脑勺对着他。
修:“……”
下一刻,祝勋背后便多了一份重量。
“不许背对着我!”修霸道的说。
祝勋将脸埋起来,死活不愿意见修。
“快把脸露出来,我要看着你的脸说话。”修态度强硬,与祝勋展开漫长的拉锯战。
“…我今天不想露脸!”祝勋大声道。
“大黑炭,快转过来!”
最后,祝勋拗不过修,硬是被他拽着翻过身。
“…这是怎么回事?”修望着祝勋脸上肿起来的伤口,精致的脸有些呆滞。
“如你所见,我被人打了。”祝勋撇开修的手,自顾自背过去。
“是谁做的?”
“……”祝勋沉默了。
修并未就此打住,他一把拽正祝勋身体,执拗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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