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判断卓尔寄居地区很容易,它们在的地方寸草不生,且往往是一片沙漠,如果沙漠表层上显现出诡异的直线波浪,那么这个地区一定有卓尔存在。
这些生物,比人类要更能适应沙漠环境,同时,也难以死亡,对于生活在莫拉塔的居民而言,潜藏于未知的危险远比已知灾难要难对抗的多,生命,是凌驾于一切的存在,尤其是莫拉塔的居民,他们更为看重生命。
正因如此,祝勋所在的原主才被驱赶到峡谷上,除了一日三餐与吃穿,他不允许与莫拉塔部落同住。
因为,他会带来灾难。
这具身体的原主是黑发黑眼,与祝勋有一样的脸跟名字,只是面部轮廓要更深些,如果放在现代,这是很正常的长相,但在这个到处都是西欧人样貌的世界,他的长相堪比异类,就像是混在一群黑兔子里的白兔子。
刚好不巧,原主父母早逝,留给他一座房子与土地家禽,部落扶贫政策落实,声称照顾老弱病残,会给祝勋这类的孤儿分发食物,原主能活到现在,全靠莫拉塔补助,而致使祝勋被驱逐集体的原因不仅仅是外貌,更有他特殊的倒霉体制。
这个世界的祝勋打小起便灾难不断,到过的地方不是丢了东西,就是突然生病,久而久之,莫拉塔的居民渐渐疏远他。
直到一起恶劣事件的发生,才使拉卜亲自出面驱逐祝勋,将他赶到峡谷的旮旯角。
因为怪物横行,灾难不断,所有人必须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其中,对同伴的保护与珍视最为重要,救援行动往往高于一切,只在大型战争之下,地位很高,而祝勋正是触犯了所有人所不能容忍的原则,才被拉卜驱逐到峡谷。
在原主很小的时候,他与两个玩伴外出采集,不慎走远,买卡比沙漠过于庞大,戈壁滩与砾岩重复性过强,走错一步,便会迷失其中,三人在寻找归途时,不幸遇到卓尔,祝勋腿部受伤,不能跑太远,他身旁叫做籽的人没有丢下他,而另一个名叫摩托的玩伴当即作出选择,他毅然丢下这两人,头也不回的逃掉了。
祝勋认为自己难逃一死,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他想象,籽为了救他,吸引卓尔的注意力,往另一头跑去,卓尔没有关注祝勋,追随籽的脚步离开,祝勋得以机会,顺利走出卓尔居住的区域,他必须要找到部落的人来救籽。
尽管籽已葬身卓尔口腹,祝勋却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他一直向前走,籽的微笑与部落的美好是他前进的动力,他不能停下。
三天后,他在几块石头旁发现了摩托的尸体,他毫无生机,似乎因饥饿脱水而死。
为了生存,祝勋不得不脱下他身上的衣物,沙漠昼夜温差极大,夜间常常会降到冰点以下,他若不想被冻死,必须找到足以保温的东西,这时,祝勋没有过多的体力伤感春秋,在他好不容易升起火苗时,却很想放声大哭一场,但最后,他并没有这样做。
因为身体缺水,体|液被严格控制,他流不出任何眼泪。
当祝勋回到部落时,已经是十天之后了,而等待他的并非和善的迎接,许多人的鄙夷与谩骂代替一切,因为三人之中,只有祝勋回来了,并且,他还穿着摩托的衣服,祝勋想要辩解,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的解释。
随后,莫拉塔派出救援小队,前去搜索籽与摩托,摩托瘦成人干的尸体被找到,而籽的尸骸…则是在卓尔活动区域被发现,他只剩一堆骨头了,祝勋如愿以偿的大哭一场,可是,这些泪水并不能挽回任何事情了。
最后,由于摩托双亲的强烈指控与全部落人民的反对,祝勋被拉卜驱逐出部落,并且,他被正式赋予新的身份——莫拉塔的灾星。
如果只是灾星,部落居民对祝勋毫无缘由的恨似乎有些无厘头,祝勋肯定,祭祀拉卜一定是占卜出其他令人信服的迹象,才会使他被驱逐出部落的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但具体是什么,祝勋并不知晓。
同时,有人开始克扣祝勋的粮食,他双亲留下的土地被以一些荒谬的理由占去,原只有三头的里马也被摩托父母以赔偿的说辞牵走,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掠夺。
这个小可怜最后的资源在被人不停剥削,而他无比软弱,因为籽与摩托的死带来冲击过大,至死也未做出反抗。
祝勋神情恍惚,布里吉河流在他眼底反射出耀眼的光,源源不断流动的源头似乎在象征它极强的生命力,如同祝勋奔流而去的文明社会,一去不复返。
短短不到一天,他由一个现代人变成一个原始人,而且是同样倒霉到家的土著,这叫他怎么接受?
在这种剧情里,通常会出现一个名为系统的东西,有了它,祝勋一定不会过的太艰难…
祝勋拍拍衣服,大义凛然地站起来。
“大召唤之术——系统现身!”
遥远的沙丘回荡着祝勋的声音,很久很久之后,他面无表情的坐下来,用力抱住自己。
他真是石乐志,才会相信系统。
伴随烈阳慢慢没入地平线,气温也逐渐下降,祝勋站起身,并没有像以前那般老实的钻木取火,他偷偷滑下坡,来到距离最近的篝火偷了一把火回去。
开什么玩笑,叫他被整个部落的人冤枉,受欺负还要自己咽下去,他可不会乖乖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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