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揉着不适的腰,随后便听见肚子里传来一阵响声,顿时脸便黑了下来,再转过脑袋一看,满屋子微黄的烛光正欢腾的跳跃着。
然后黎续便颤抖了,确实,是真的颤抖了。
又看见门口缩缩的身影,脑袋里又浮现出了他今天干的混帐事,咬牙切齿的开口:“慕阳寻,你给我过来。”一字一句都说得极慢,好似真恨不得将人给凌迟一般。
慕阳寻一听,身子顿时一正:“阿续,你饿了么,我让香芹将饭菜端到房里来,你身子不方便。”
说道不方便时,慕阳寻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这不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么,果然。
黎续冷冷的道:“你还知道我身子不方便啊,那现在这模样是谁造成的啊,你不觉得该做下补偿什么的么?”
虽说语气不算得有多么的友好,但确是没怒吼。
但正是因为这样,慕阳寻才感觉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心道,完了,这次真的将阿续惹火了。
“阿续,别激动,你想我怎么补偿,我保证,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慕阳寻迈着小步,走到床前,满脸的讨好,脸都快笑烂了,如若此时他头上再长一对长耳朵,身后再长一条尾巴,黎续绝对不会怀疑这是条犬,还绝对是条忠犬。
黎续正要开口,这时房门便被敲响了。
慕阳寻一正:“进来。”
这前后的差别顿时让黎续一叹,这货要是生在现代,典型的一实力派演员啊,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还没等黎续感慨完,香芹便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殿下,公子。”
“嗯,放哪吧。”慕阳寻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道。
“是。”香芹将饭菜摆放好,朝着床上的黎续看了一眼,随后便出了房门,顺道还将房门给关上了。
黎续瞧着桌上的饭菜,肚子饿得难受,可自己身子又不方便,随后便看到准备离去的香芹看了自己一眼。
瞬间黎续觉得顿个脸都丢大发了,因为他相信自己一定没看错,那眼里一定是同情,没错,一定是同情。
心里暗想,一定得给慕阳寻个教训,否则他还真能上房揭瓦。
慕阳寻将椅子摆放好,又拿了一个软垫放着,便走到床前柔声的道:“阿续,我扶你起来用膳。”
黎续有些傲娇的转头,想着自己起来,才不要这货扶,结果双手一撑,腰上稍微用了点力身子便软得厉害,差点又倒下去。
慕阳寻一瞧,差些忍不住就笑了出来,随即便收到一记冷刀:“木头啊,不知道搭个手么。”
“是,娘子大人。”慕阳寻欠扁的说着风流话,手伸过去扶着黎续的腰。
黎续一听见什么娘子大人几个字,瞬间便感觉一阵雷劈,好不容易下了床,腿软得差点又倒了,还好慕阳寻手有力。
“娘子大人,下次为父悠着点。”嘴角勾着,看得黎续心情极度郁闷。
凭什么都是男人,而自己像是被上了满清十大酷刑一般,而这货就像是吃了药一般,不平衡,心里非常不平衡,当然,黎续心里不爽,惨的只会是慕阳寻。
随后,黎续伸出左手,朝着小腹最嫩的地方袭去。
再然后,房里便传来一阵惨叫。
院里树丛中休憩的小鸟又被惊飞一片,扑闪扑闪的舞动着翅膀,飞向黑幕的夜空。
而院子外的香芹一听房里的惨叫,身子抖了抖,望着天空,突然觉得雨后的夜晚真是格外的美丽。
又想到平时温柔的公子,忍不住的叹了一声,果然,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连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也不例外。
而此时的香芹好似有些崇拜黎续了,能将殿下那只腹黑给管得服服贴贴,没有手段是不行的。
房内,黎续听着慕阳寻的惨叫,手上并未就放开,心里终于平衡了点。
不过这货的腹肌还真是掐得有手感,忍不住的再用了用力。
“阿续,我疼”黎续正玩得不亦乐乎时,便听见某人弱弱的的声音。
转头一看,正瞧着两只大眼睛委屈的瞧着自己,突然黎续便有了一丝罪恶感,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
“很疼?”但并不准备就此原谅。
“嗯,很疼,你看,都红了。”慕阳寻无辜的点点头,说完还用右手将衣襟掀开,果然,借着微黄的烛光看见对方的小腹通红一片。
“疼就对了。”黎续点点头,随后便淡定的坐在慕阳寻准备的椅子上,只是刚一坐下,后面与腰上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刚刚升起的那丝愧疚是已消失得无形无踪。
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布菜。”
慕阳寻一听,立即狗腿的凑了上去:“好勒,客倌,包你满意。”
黎续斜斜的看了一眼某人,顿感无语,这人怎么可以如此犯贱。
于是乎,晚膳的桌上,是如此一副画面,黎续趾高气昂的
点这点那,而慕阳寻不厌其烦的忙前忙后。
所以说啊,这世上,无论你是富贵贫穷,还是这世间的淳淳
君子,再如是你为这世间的主宰,只要一沾上情字,怕是也甘之沦陷,还极为的自在其乐。
爱情的力量,真的很神奇。
黎续终于将肚子吃饱了,随手拿过慕阳寻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抬眼一看,俊美的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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