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经的惊鸿一眼,慕容言就彻底沦陷了。
最后硬是生生得了相思病,原本以为会此生无缘,却不想还是可怜他。
因些慕容言最后出了一千金的天价,只为买台上之人一夜。
当然,众人也以为水到渠成,他能抱得美人归,却不想最后还是被人抢了先。
那人便是慕阳寻,以一千五百金拍了下来。
而对于此事,慕阳寻并未刻意隐情,大大方方的站在大厅里:“一千五百两黄金,本宫要他。”
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清了。
当然,如此机会慕容言又怎会同意,原本还恼怒对方敢抢自己的人时,一见是慕阳寻,也只能缩着脖子退了下去。
慕容言还真是不虚,不仅好色还无能。
而当然在场的人,原本就有很多认识这位太子爷,再加上他又好似打算让人都知道的本意。
因此不到半天,当朝太子是断袖,更是大庭之下天价买流香阁头牌初身一消息便传便了整个临城。
顿时皇帝震怒了,百姓沸腾了,而闺中小姐伤心了。
这拿慕容晓晓来说,当时一得知这消息时,无论何时都端庄的郡主硬是如疯婆子一般将自家小院里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而对于来报此消息的丫环,也被慕容晓晓以乱嚼舌根的罪名给私自处决了。
杜云蝶可谓更是夸张,知道自己从小倾慕的太子哥哥居然好男风时,差点就将整个臣相府拆了,最后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又急匆匆的进宫找杜皇后。
当然,对于这流香阁头牌的身份,众人也都知晓了,但也只是艺名。
宛云,缥然若尘,宛若青云。
而见过他的便都记得,当初朝拜晚宴让,那个让在场每人都记住了的绝美身影。
他有一个很美的名字,轻音。
不过这记得的人中谁都有,就连盛元帝也有一丝记忆,但慕阳寻却没有,因为他当时的心整个都在黎续身上。
那他又是为何要买下呢,不过是一份的熟悉感,再加上心里想着能找一个抚平心中伤痛的办法而已。
原本只是来买醉,却不想赶上了这么一个日子。
也许对于一个情场失意的人来说,忘却前一段伤痛最好的办法便是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但是,如若能忘记的伤痛便不是真正的伤痛,能代替的感情便不叫感情。
刻骨铭心的伤痛那便是如附骨之蛆一般将人狠狠缠绕,无时无刻不处在煎熬中,而深入骨髓的感情如罂粟般惹人上瘾,放之则要人命。
慕阳寻拍下轻音,便让人送到房里,全然不顾自己会引起多大的反响。
而第二日,更是花重金将轻音赎了身,公然带在自己身边,日日相伴在侧,时时把酒言欢,醉梦生死。
怜君宫的偏院里,一如往常的静,除了树上的蝉鸣声,并无其它杂音。
空气中时不时的有一丝微风吹过,那一池的荷花轻轻摇摆着,青嫩嫩的荷苞上每一粒莲子都饱满非常,看得人真忍不住想去摘上一两朵尝尝。
岸边的小石亭里,两人一坐一立,静若岁月,坐下的人手执笔墨,行云流水般的画着什么。
不远处的小炉火烧得正旺,水沸腾得有些厉害了,小林子赶紧放下手中的团扇,拿起石桌上的布团包住壶手,便将水壶提了起来。
随后将沸腾的水参入石桌上的茶杯中,青烟徐徐,看得桌前的人更加出尘。
不多时,茶香味便飘了出来,清淡迷醉,闻之便让人心旷神怡,也不知是何品种。
小林子放下水壶,便又拿起团扇扇了起来,今日天气凉爽,但蚊虫有些多,因此小林子很是注意,就怕那可恶的蚊虫将自家公子给咬了。
良久,莲如终于放下笔墨,小心的拿拿宣纸,轻轻吹了两口。
顿时一副赏荷图便出现在了纸上,栩栩如生的荷花仿若有生命一般,好似在轻轻愰动,让人不难想象,池里的鱼儿正在摇尾嬉戏,清澈灵动的池水,被卷起一层层波纹。
而岸边的人正会神的欣赏着,卓卓的身姿,引人入胜,双手背在后面,有一种严谨又随意之感,让人忍不住的想象画中之人模样如何。
为什么会好奇呢,因为莲如只画了一个背影,还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公子,您为什么只画个背影吧,害得奴才都有些好奇了。”小林子仔细的瞧了两眼,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样便好,真真实实,虚虚假假,不觉得一个背影更能让人入境么。”莲如小心的将画抚平,用砚台压住,拿起一旁的茶水便喝了起来,吹了两口,温度不烫,刚刚好。
“公子,奴才人笨,懂不了什么大道理,只觉得这画好看是好看,但更让奴才想知道的是,这画中之人是在看荷花还是在沉思,你看他双手背后,赏花不都是随意闲散么,他怎么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小林子一边扇着,一边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莲如笑了两声,摇摇头,未语,入神的看着眼前的画。
不多时,小林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噫,公子,奴才怎么感觉这画中之人有些眼熟。”
莲如如手不经意的一抖,随后便问道:“哦,是么,那小林子你说像谁?”
小林子一阵思索,随后苦恼的摇摇头:“公子,奴才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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