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元帝心里很是清楚,南方怕是洪灾十分严重严重。
“父皇,这您就可是怪错儿臣了,先不说这震灾一事是皇兄自请旨去办的,而这次南方的灾情虽说也是严重,可这皇兄都去了快两月了,这灾情却还没有被彻底控制,怕是这心啊没有在那一处,另外儿臣可不是去乱愰什么去了,您不是一直对这大倭奸细一事耿耿于怀么,这不儿臣可是去给您排忧解难了。”慕阳寻心里冷笑两声,自己这父皇还真是会转移话题,老奸巨滑。
但如今慕阳寻还不准备与他就此闹翻,得等母亲与阿续都安全了才行。
但心里的不屑又怎可能就此代过,南方洪涝一事,虽说这灾情也却实严重,毕竟天灾是免不了的,可这人祸是完全可以免去了。
对于慕阳亭,慕阳寻早已派人给盯着了,刚开始还雄心满满,带着人力物力在众人的期待中南下救灾。
因此刚到地方时做的便是收卖人心,开仓放粮,每日都派人施粥。
当然这对于受灾的群众是一个极好的援助手段。
因此贤王的好名声可是传到了大凌,甚至是传到了盛元帝的耳里。
那时盛元帝可是极为的颀慰,对慕阳亭说不出的满意。
南方的百姓对慕阳亭歌功颂德,当然,慕阳亭还是做了一些实事,比如洪水退去,先是给受灾的百姓发放了财屋,再然后又派人联络地方官,对各地受灾情况做了个总结。
最后再派人征住人手,对房屋损坏严重的百姓重新修茸。
因此如此庞大的开销都从大凌募捐的银两里出的。
这时,眼看着灾情得控,百姓对慕阳亭感恩戴德,因此慕阳亭在南方很是有威望。
反之,这个堂堂一国太子便被传为无能骄奢淫逸之辈,而这太子的断袖之风也被有心之人在大凌的国土上盛传。
反正都是说这太子无能的,贪生怕死的,违背常伦的,骄奢淫逸的,比比皆是。
反之最后的结论便是,慕阳寻不配为一国太子。
那字里行间的意思便是慕阳亭才是下一任明君,才能带领大凌更加辉煌。
这身在南方的慕阳亭心里可谓是得意非凡,慢慢的也有些自傲了起来。
这时军师提议,南方灾情怕还是没过,得做好下一步的防汛按排。
可谁知慕阳亭一句话便堵回去了:“军师你多虑了,本王看这天气明朗,实在是不会再有什么满水来的。”
军师无奈,只得闷声的退下,可谁知这慕阳亭也确实说对了,洪水没来,反倒时暴雨来了,而这一下便下了一个月之久,刚修葺好的房屋瞬间便被淋倒塌了。
原来,在修葺房屋时,偷工减料,根本就是豆腐渣工程。
这时又被曝出,许多难民疑有中毒现象。
都出现下腹绞痛,呕吐不止。
原来,这施放的灾粮被掺了一大半发了霉的米,造成大量百姓食物中毒。
如此慕阳亭才慌了起来,更所谓希望越大,而这失望便越大,这落差太大,慕阳亭的声望猛的跌了下去。
不过慕阳亭手快,先是将负责施建的州官马撤了职,抄了家,又在其家发现大量的金银都分发给百姓,随后又对掺假一事彻查,更是将参与者都当场斩首。
对百姓多加安抚,这才熄了民怨。
但如此大的动作,灾银早已亏空,大雨更是未有丝毫停的意思。
这一个月之内,南方便发生了两次爆乱,都灾民饥饿不堪,大规模的强抢食物引起了。
而慕阳亭也忘了自己要收买民心的初衷,见不能解决便采用了强行镇压。
因此现在南方不仅有天灾,更多的便是人祸。
还有便是慕阳亭能力不足,像此种情况,没有充分的拿出一个有效方案,更是没有调动灾民的积极性。
让他们认为一出事在朝廷担着,自己未有出一分力的打算。
如此又怎么可能将灾情阻止得了。
盛元帝一听,猛的站了起来,盯着慕阳寻问道:“奸细可是找出来了,是谁?”
慕阳寻双手环胸:“嗯,抓到了个大倭皇室公主。”
“公主?怎么可能?”盛元帝有些不敢相信,这大倭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居然将一国公主派来当奸细,难道他们就如此对自己有信心。
毕竟这奸细一事如若被泄漏,必当只有死路一条。
“父皇何必如此大惊,况且这大倭的公主可是在我大凌潜伏了怕不止二十年了,也不止如此一位皇室,据探子来报,大倭的七皇子早已在大凌立根,这势力可还不小,还真是让人防不甚防的来钻空子,父皇可不应该如此闲才是,不然那天我这大凌还不让歹人占了去。”慕阳寻一言一语都是对盛元帝的打脸,这别国的奸细都在大凌潜伏几十年了,你这一国之君却还不知,如今还如此闲得在这里浪费时间,可不止是失职那么简单。
如若再如此,那天大凌沦陷也是你这当皇帝的职责。
盛元帝被呛得脸色一紧,却又无可反驳。
“是谁?”冷冷开口,掩饰自己的囧迫,双手背在身后。
“黎侍郎的妾侍。”慕阳寻淡淡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听得盛元帝心里一愣,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正熟睡的黎续。
52书库推荐浏览: 千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