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你怎么喝凉水,你这伤还没好呢!”黎续眼见着慕阳寻拿起桌上的水就喝了下去。
听见黎续的嗔怪,慕阳寻感觉又来了,声音有些沙哑的叫了声:“阿续”
听得很是低沉诱人,黎续心下一动,眼见着慕阳寻忍得有些可怜,说出了一句终身都觉得羞耻的话:“要不我用手帮你纾解吧!”说完黎续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而慕阳寻一听,顿时狂喜了起来:“阿续”喊完就傻笑了起来,自己这是功德圆满了么!又忍不住搂着黎续吻了起来。
而黎续还陷在深深的悔悟当中,却不想自己又被搂了去,唉,罢了,就帮他一次。
可是黎续忘了这男人的本性,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至于黎续也忘了帮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可还是受不了慕阳寻哀求的双眼。
所以过后就是慕阳寻一脸神清气爽的早朝去了,而黎续双手累得发软,这持久力黎续一想就有些发麻,以后自己还有清净日子过么!可不可以退货,顿时有些哀怨的想道。
早上用早餐的时候,双手软得拿筷子都有些无力了,顿时又将那慕阳寻狠狠的骂了一顿。
用过早餐就来到闫少烈的房间,见对方正在收拾东西,轻声问道:“少烈,好了么?”话问出口了,黎续才发现声音有些沙哑。
闫少烈一转身就看眼黎续有些红肿的双唇,内行的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心下微微一黯,有些强笑道:“好了,走吧!”说着就拿着行李出了房门。
黎续也就跟在了后面,到了大门口,黎老夫人和黎母正站在外面,见两人走了出来,黎老夫人顿时就走上前来,拉着闫少烈的手慈祥的说道:“少烈啊,这去边关可是苦得很,定要多注意些。”
其实对于这闫少烈,黎老夫人是有几分真心喜的,由其是还得知这还没什么亲人,就更是一阵心庝。
“嗯,老夫人,我会的,您也要多注意身体,以后我会回来看望您老人家的。”
“好,好孩子。”
就时黎母也上前两步,身后的丫环提着一个大包袱:“少烈,这去边关的路途有些遥远,伯母给你备了些干粮,给你路上用,还用几套换洗的衣物,都是伯母昨日让人赶出来的,这一路可定要多注意安全知道么?”
说着就示意身后的丫环将包袱递给闫少烈,闫少烈也不推辞,毕竟这是一片心意。
“伯母,谢谢您,我会多注意的,等您给阿续添弟弟少烈定会回来道贺的。”
“好,伯母等着,走吧,不耽误你的行程了。”
“嗯,那老夫人,伯母,少烈走了,保重。”说完转身对着一旁的黎续问题:“阿续,让我抱一下。”
黎续顿时双手一伸,神情愉悦的笑着:“好。”
闫少烈紧紧拥着怀里的人,深深吸了几口身上的味道,心下暗想道:‘阿续,等我锦衣归来的时候,如果你觉得慕阳寻不合适你,定要给我一次机会,如若我定不会放弃。’但想着这次的离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伴,闫少烈也就释然了。
紧紧的抱了几分钟,闫少烈就放开了,心下很酸涩,但神情却是笑得张扬,这是他独有的魅力,任何时候都能调整好自己的心绪:“阿续,送我一件离别之礼可好。”
黎续也有些个伤感,伸下手解开自己带了五年的月牙玉佩就放到闫少烈的手上:“一安定要保重,一定要当个将军,可不能丢了咱军人的面子。”
“相信我。”闫少烈坚定的看着黎续。
看着坚定的眼神,黎续舒缓一笑:“我相信你。”
闫少烈再深深的看了几眼,就翻身上了马,头也不回的奔向了远方。
而黎老夫人和黎母早就叫黎续打发进府了,大门口也只剩黎续一人,深深的看着闫少烈离去的方向,自己唯一的同伴,也有可能是希望,这一别有可能就是金戈铁马一生。
也不知站了多久,小竹子走了出来:“少爷,走吧,闫公子很快就会回来的。”知道自家少爷是舍不得这闫公子,小竹子也轻声安慰道。
沉默了一阵子,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轻轻一语:“走吧,你说得对,不久就会再见的。”
随后两人就上了马车,黎续快十五岁了,太府规定这男子年满十五就不用去太府入学了,所以要珍惜这最后的时间。
今日的黎续情绪确是有些低落,上课也有些无神,还好这孟夫了没怎么找麻烦,其间抽了一题让黎续回答,而黎续也回答得头头是道,并且还加上了自己独特的见解,欣慰的点点头就让其坐下了。
响午的时候,慕阳寻宫里的下人来报,说今日有些事就不来陪着吃饭了,让黎续别等他了。
确实慕阳寻很忙,这案子没结,黑手也还没抓到,虽然舍不得就一天唯一美好的时光,可没办法,刺还没拨掉。
石桌上黎续正吃着午饭,小竹子也正站在一旁,突然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哟!这谁啊?”
黎续抬眼一望,嗯,不认识,来人穿得较为雅致,长得也是清秀俊美,只是这语气着实有些不怎么好,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阴柔,配在一张柔弱的脸上着实有些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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