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邹尤靳就让林殊然去休息,想到他军训那么久,就有点心疼,幸好没有晒伤。
林殊然也确实有点累了,军训的时候差点坚持不下来,但是想到自己一个大男生这点苦都吃不了了,那该多丢人呀,加之,林母一直想要锻炼自己,军训当然不能倒下 。
连续十几天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软了下来,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迷迷糊糊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人,在闷热的浴室里,那个人明晃晃的晃着上半身,林殊然想要别过头不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
邹尤靳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走到卧室看在脸蛋微红的林殊然,整个人窝在被子,像个白嫩的小粽子,不过是豆沙馅的。
睡得可真熟,邹尤靳笑的一脸温柔,伸出手戳了戳林殊然的脸蛋,眉头微皱,怎么这么烫。
转而摸了摸额头,该死,发烧了,不由得自责,应该早点发现的,连忙打电话给任医生。
“家里人生病了,快点来。”邹尤靳焦急的说道。
“家里人,谁呀?”任棋纳闷,邹尤靳在葛城不就他一个人吗?廖城那边的那几位过来了?
“废话那么多,赶紧过来。”如果是平时还有时间跟这家伙贫两句,现在却是没心情了。
“好了,催什么催。”他倒要看看是谁,任棋挂完电话边暗想。
邹尤靳皱起的眉头慢慢是担忧,紧紧的握住林殊然的手,黑沉地眼睛,深深的看着林殊然,你可不要再丢下我了。
☆、第18章
“哎哟,这是谁呢。”任棋笑的一脸暧昧,要知道邹尤靳这房子可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别废话了,快给他看看。”看着邹尤靳一脸紧张的样子,任棋也收起玩笑的性子,认真看起病来。
“他这就是发烧了,不过烧的有点严重。”说着开了药,递给邹尤靳,“喂他喝掉就好。”
“好,谢谢,我就不送了。”邹尤靳紧紧的看着林殊然,连一丝眼神都没分给任棋。
“不用你送,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任棋旁敲侧击,“总该让知道治了的这个病人是谁吧。”
“林殊然,我的爱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任棋摆了摆手走了。
冲好药,邹尤靳俯身给林殊然胃药,电影里的那种喂药情节浪漫而又旖旎,事实上换做自己,想的却是希望林殊然快点好起来,心里却是没有太多心思。
见林殊然咽下,邹尤靳也算是放心了。
身体仿佛有有块大石头压在身上,林殊然努力的睁开眼,便看见邹尤靳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靠在扶手边睡着了,外面的天也黑了。
慢慢起身想要放轻动作,刚站到床边,就见邹尤靳满怀精心的走过来,扶着他,“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我是怎么了吗?感觉没有力气。”不过就是睡了一个觉,难道是睡饿了?
“你这小傻瓜,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邹尤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啊,我就说怎么感觉身上粘乎乎的。”还有就是臭烘烘的,“我要去洗澡。”
“我抱你去洗吧。”说着不等林殊然反应过来,直接把林殊然抱到浴室。
发烧过后脸还有些微红,“你出去啦,我自己洗。”想要把邹尤靳推出去,但是无奈力气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生病过后就更显得无力了。
握住林殊然的手不让他乱动,“我给你放好水就出去。”把林殊然抱到洗漱台上,自己转身放水。
林殊然孤疑的看着邹尤靳,不太相信他的话,但是今天邹尤靳却是很正经的放好水,把林殊然从洗漱台抱下来,便转身出去了。
泡完澡的林殊然,这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拿换的衣服。
这可怎么办?正在林殊然犹豫的瞬间,邹尤靳已经把门打开了。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白嫩的林殊然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自己的浴袍,或许是因为穿的着急,大片肌肤没有泽住,宽大与娇小的视觉冲击,更何况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
努力忽略掉自己心里的悸动,邹尤靳暗骂自己禽兽。
“我的浴袍呢?”林殊然紧张的搂了搂身上的衣服,两只脚叠在一起。
“哦,前段时间,被某人狠心的抛弃过后就丢了。”走上前抱起林殊然走到浴室外间,给林殊然穿好鞋子后再仔仔细细的吹着头发。
“哦。”丢了,林殊然垂眸看着脚尖,敛下心中的黯然。
“洗了放柜子里呢,我怎么舍得丢你的东西。”掌下柔软的头发一如它的主人给人的感觉乖巧,但是事实上却是个窝里横。
“哼,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了。”林殊然的心情瞬间雨过天晴,话刚说完,肚子却是咕咕的叫了起来,林殊然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祈祷吹风机的声音能盖过去。
“肚子饿了?不过今天只能喝粥了,走吧。”放下手中的吹风机,想到刚刚自己熬了一下午的粥,也是感人,终于能看的过去了。
邹尤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喝粥的林殊然,看他没有异样的表情。
“这粥很好喝哎,你不喝么?”林殊然看着邹尤靳紧紧的盯着自己,以为他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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