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七自说自话半天,也不见杜墨接话,待他转头,发现杜墨面带宠溺的看着自己。
焦七用眼扫了扫四周,发现没人盯着自己看,他才撇了撇嘴,飞快的在杜墨脸上点了。
这个吻似蜻蜓点水一般,若有似无,杜墨被亲的愣住了。
焦七见亲吻不好使,奇怪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都会叫我不要乱说话。”
“今日不仅没有叮嘱,进了德馨楼,你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难不成你病了?”
大庭广众之下,焦七又要来摸自己的额头,杜墨略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他挡下焦七探过来的手,捏了一下焦七的手指,又松开。
相识这几个月来,焦七成长了许多,也很少说气人的话,杜墨欣慰道:“焦七大人待人妥帖非常,自然用不着我言语。”
焦七:“那是……”
焦七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冲出来的小孩撞了个正着。
那小孩知道自己闯了祸,赶紧捡起地上的木牌,用双手稍一摩挲,又举到焦七面前。
这个小男孩十多岁,略有些婴儿肥,他将木牌放回焦七的手中,拉着焦七的手腕,道:“七哥,我可找到你了。”
第49章
面前这个少年也就十一、二岁,脸微圆,单眼皮,属于走在街上也不会引起人们注意的长相。
他除了性别与焦七相同之外,长相上与焦七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焦七再次确认过自己没有八弟之后,伸手扯了扯少年的脸,疑惑道:“你是龙三变的?”
突然被焦七掐脸,少年顿时一惊,不大的眼睛都跟着瞪圆了。
他下意识的一歪头脱离焦七的魔爪,顺便收回了拉着焦七手腕的手,捂住了脸。
那少年倒是看出来焦七认错人了,他道:“我不是龙三,我是你弟弟小石头啊。”
小石头?你就是块大石头,焦七也不认识。
第一次被陌生人碰亲,焦七将一旁的杜墨扯到身前,道:“你可能是认错人了,我的小石头已经长大了,就在这里。”
说罢,焦七拉着杜墨便走,还不忘回头加了一句,“你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别的七哥。”
回客栈的路上,焦七还在嘟囔,“这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孩,年纪轻轻就精神不好,见谁管谁叫哥。”
“你说他要是见了他爹、他娘,若是也叫哥,那不就乱了辈分么,你们人类还真是复杂的动物。”
无辜躺枪的杜墨面无表情道:“你担心的太多了。”
焦七本以为与少年只是偶遇,可他回了客栈还没喝完一杯茶,房门便被敲响了。
门外之人又是那个少年。
只是这一次,少年手里还拿着一块木牌。
木牌一面刻着“丐”字,另一面则刻了一个“马”字,木牌的大小、形状与焦七手中的那块全然一样,显然这少年也是丐帮中人。
将人让进屋里,焦七拿着木牌左看右瞅,奇怪道:“你这木匠活儿不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做了个一模一样的。”
那木牌的边角已经圆润,显是很久之前做的,焦七这一句也是玩笑话。
那少年听了焦七的话也不生气,他拿回木牌,在木牌的几个地方按了按,木牌里的机关便动了起来,木牌的中央露出一个方形的洞。
洞里放着一块金制的长命锁,锁身上刻着三个字——司马石。
焦七按照司马石的指导,从左丘冷留下的木牌里找到了一个样式相同的长命锁。
前几日刚吐槽完丐帮信物不值钱的焦七,此时方觉丢脸,他还是见识太少,人类果然不能以鲛衡量之。
验过信物,司马石将木牌复原,道:“我是左丘长老的义子,自小被他收养,也算是丐帮的一份子,所以也有木牌。”
虽然从来没听左丘冷提起过,但司马石连木牌的机关都如此熟悉,焦七不得不信。
默认自己多出了个弟弟,焦七略带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来通州府,刚刚在街上倒不像是巧遇。”
“莫不是冯倾之前有捎过信儿?”
“没想到他除了纵容帮众白吃白喝之外,还有点用处。”
司马石跟着左丘冷这些年,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像焦七这么直白的还真没怎么见过。
司马石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独有的清脆,他道:“江亭府日前有传过消息到京城,我也是接了消息才来这里迎的,没想到这么巧,在街上遇到了你们。”
丐帮遍布全国,走到哪里都能遇到,有没有人来迎焦七还真不在乎。
不过人家既然带着一片热忱来了,焦七也不好赶人,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司马清吃的、住的都要他掏钱!
又过了一日,丐帮仍然没有传来消息。
通州府内却有了新情况,厄运卷土重来了。
客栈斜对面的医馆已经人满为患,焦七站在窗前,他看到街上一个人走得好好的突然摔了一个跟头,皱眉道:“这次厄运倒是没有上次那么凶猛。”
“咱们在这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去医馆或者寺庙转一转吧。”
那日龙三二人查到整个府城只有焦七一人正常,可见人的身体若受了厄运的影响,必然会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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