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锐择扶额,对方情绪很严重,看样子油盐不进,完全无法沟通,他知道跟他刚才闪避的态度有关,但那件事情……
闫锐择叹息:“你真想知道?”
“废话!”谁平白无故揣了一颗蛋蛋能不追根究底的?没心没肺也不是这样的。
“就是一个意外,那天我喝醉了……”
“呵呵。”编,继续编。信你有鬼了,“滚吧。”不愿意说就滚,编出来的理由也这么不走心,气人呢。
“我说的是真话,那天被我堂哥灌醉了。”闫锐择语气复杂,看向烬的目光也很复杂:“他下了药,我跑了,下意识的就来到你这里了,然后……”
哼!这话里话外的未尽之意,不就是家族的阴私乱斗吗?他就是糟了鱼池之殃的那个是吧,这样解释勉强可信,但对方这样遮遮掩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烬突然感觉这样追根究底很没意思,摆摆手,“打住打住,你不想细说,我也不想听了。”
闫锐择抿紧了唇,心里有些堵,不知道是因为想起家族里的事情,还是因为对方的态度,亦或者两者都有。
近在咫尺的人散发的负面情绪强烈的影响到了烬,烬将对方看了又看,觉得对方有些复杂,他轻易看不透,单这心底透露出来的心事一角就让耳闻的烬烦躁,这原本该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现如今硬生生的扯在一块,现在看来,两个人的性格也是南辕北辙。
其它的不论,就说这醉酒的事情,亲近的人要敢这么算计自己,自己修理起来肯定比陌生人来得狠,因为对待亲近的人,自己付出的可不是简单的利益计算,亲情这东西没法称量,你可以不领情,但不能拿来糟践、算计。
闫锐择在处理这件事情,看这遮掩的样子,估计也就是轻拿轻放,始终顾忌着情分。
也是混出来的人精,烬分析来分析去,对方这么避着他,非得他拿生命和蛋蛋才逼得他现身,如今听这话头,怎么都不对味,对方似乎不是在避着他,更像是防着什么,这么小心翼翼怕被人察觉,显然也不单单是舒严复这个雄主,联系到他刚才说的堂哥……或者是因为蛋蛋?
想到这点,烬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神情变幻不定。
“我不会伤害蛋蛋,更不会伤害你。”
见对方神色怀疑,闫锐择叹息,似乎也知道这样的保证并不能说明什么,他也不再强调,事实并不需要另外的诠释,时间会成为最好的证明。
看见烬的手在肚子上摩挲,闫锐择跃跃欲试:“我可以摸摸吗?”
“你还不走?”
烬觉得对方很麻烦,便是为了蛋蛋的健康出生搅和在一起也不值当,他歇了之前的心思,决定远离闫锐择。
看出烬突然表现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闫锐择嘴唇再次抿成一条线,他喜欢眼前的雌虫,他确定,可对方拒绝了他,即使两人已经有了不小的关系,对方依然要拒绝他,这种强烈的情绪他充分的感受到了。
在烬强烈的情绪表达下,烬沉默的站起身,如此……甚好,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不是吗?只是想哭的心情是怎么回事?被嫌弃了啊……
难受呢。
☆、第十一章 倒霉催的
闫锐择离开了,烬坐在那儿动也没动。
闫锐择的余光有心看烬的反应,看到烬冷漠的反应后,他这会儿是真死心了,对方是真不待见他,就算没有蛋蛋这件事情,他也入不了对方的眼。
暗恋了二十年,转了明恋后,失恋了。
自从那天之后,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
闫锐择不曾出现,烬也不再费尽心思只为了抓住他,一切戛然而止,世界静得可怕,虽然一切照旧,吃饭睡觉套路蛋蛋,但就是一股莫名的安静感充斥心间,慌得可怕。
烬在今天不得不打断一切日常,他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他不打算和蛋蛋的雄父掺和在一起,然而他却在进行着之前的安排,而那些安排里面可全是围绕着蛋蛋的雄父展开的,如今要抽掉这个中心点,可不就是什么都不对劲了吗?
烬拍了拍额头,这是孕傻?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东西啊,烬开始重新计划,他要离开舒严复的后宫,不再当什么雌侍。
只是所有计划都赶不上变化,就在他将偷渡出去的前一天事情爆发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惹恼了舒严复,舒严复一反他沉稳的形象,暴跳如雷,在后宫里大发雷霆。
烬苦笑了一声,这厮大概是发现了,他被他看不上的雌侍欺骗了感情?
烬怀着深深的恶意,怎么早不爆发晚不爆发,偏偏再他即将偷渡的前一天爆发了?真是……竟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舒严复掌权至今180余年,舒星系不说在他手上经营得滴水不漏,但至少也算铁桶一块,平民武装被彻底的打压下去,便是周边的星际航线海盗们也不敢侵犯,大小战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自豪于做到了一个雄主的极致,然而眼前的事情却给了他一个超级响亮的耳光。
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藏匿违禁品,还是他明令禁止的毒-品,这种可以毁掉一代人的东西就这么公然的藏匿在他的雌侍区里,一条防护墙拆下去全部都是这种东西,真是活生生的把舒严复气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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