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非:“怎么了?”
祁廷舟乖巧摇头,又张嘴:“啊……”
顾左非喂的,哭着也要吃完。
这个待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要不以后还来这一套。
祁廷舟一口一口,把一碗屎一样的东西,闭着眼睛,捏着鼻子吃完了。
一碗下肚,祁廷舟像条死狗一样瘫在沙发上,觉得自己没醉也要飞升了。
祁廷舟躺下,衬衣顺势滑落,露出完整的八块腹肌。
顾左非眼馋的看着祁廷舟的腹肌,反正等明天祁廷舟也不记得了,顾左非这么一想,坐到祁廷舟旁边,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祁廷舟的肌肉凝实,顾左非没忍住摸了一把,又摸了一把,还忍不住感叹道手感真好。
顾左非这一爪子一爪子的摸过来,一下一下的撩拨着祁廷舟。
祁廷舟忍无可忍祁,抓住顾左非不规矩的爪子,举过头顶,一手压住顾左非的肩膀,把他按到了沙发上。
顾左非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到沙发扶手上,就算扶手不硬,也差点撞出了一眼泪花。
祁廷舟双眼赤红,仿佛一头真在猎食的野狼,盯着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他的眼中像是有刀,刀刀剜在顾左非身上。
顾左非心道,完了完了,刚才不该手贱,随便撩拨他。
祁廷舟想要干什么。
祁廷舟低着头,贴着顾左非脆弱的脖子,温热的呼戏颜色脖子一路网上游走,停在了耳根处。
顾左非浑身僵硬,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呼吸都快停了。
祁廷舟突然轻轻的亲了一口顾左非的耳垂。
湿热的触感瞬间从敏感的耳垂传遍全身。顾左非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他甚至有点怀疑下一秒,祁廷舟就能贴着耳朵,一口一口的将他拆吞入腹。
顾左非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全身血液倒流涌入脑袋,融成一团浆糊,让他难以思考。
“啪嗒。”
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一声脆响如同一根针,戳破了紧绷了气球,打破了胶着的、凝固的氛围。
顾左非瞬间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一点神智,沿着声源朝下看。
地板上放在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盒子,看位置应该是从祁廷舟的裤子口袋掉出来的。
两人齐齐扭头,盯着地板上方块状的小盒子。
只见上面写着:“Durex”
场面瞬间有点尴尬。
祁廷舟的裤兜里怎么掉出了套套,祁廷舟随时带着这个干嘛。
电光火石间,顾左非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把今天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都串联在一起,得出了一个荒谬又大胆的结论。
祁廷舟不会外面有人了吧。
为什么说是外面呢,严格来说,这里才是祁廷舟的家,顾左非才是祁廷舟的合法配偶。
顾左非觉得自己的分析合情合理,难以反驳。
祁廷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让他借酒浇愁的,只能是求而不得的感情问题,顾左非不觉得自己在的而不得的行列。
祁廷舟一进门喊顾左非老婆,顾左非觉得是他酒醉的玩笑话,没在意,现在想想肯定不是在叫他,祁廷舟才不会这么叫他。
祁廷舟还随身带套套,肯定是和别人用的。
顾左非越想越在理,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
外面有人了还别别扭扭送礼物,外面有人占便宜,祁廷舟果然是渣男。
顾左非这个人有个毛病,摔断腿的事还能笑嘻嘻,眼睛不眨一下。就是不能受委屈,一受委屈了,就有点控制不住。不知道到底是太不娇气还是太娇气。
顾左非一把掀开祁廷舟,捡起地上的小方盒,跨坐在祁廷舟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衣领,怒道:“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随身带这个。”
问完顾左非就有点后悔了。
形婚罢了,祁廷舟外面有再多的人,他都管不着,这是祁廷舟的自由。
质问祁廷舟,他有什么立场,他凭什么。
接下来,顾左非更后悔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不得了。
顾左非一时冲动跨坐到了祁廷舟的腿上。
顾左非不知道是什么狗屎运,不偏不倚坐到了不该做的地方。顾左非能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变硬,硬邦邦的顶着他的屁股。
都是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顾左非羞愤交加,简直想破窗从二十几层外跳出去。
破罐子破摔,反正等祁廷舟酒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顾左非心一横,起身就准备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祁廷舟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祁廷舟伸手捏住顾左非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自己起身贴了上去。
顾左非猝不及防,撞到了柔软的唇瓣上。
祁廷舟亲他了。
顾左非的脑中炸烟花了。
祁廷舟的唇线很硬,唇瓣却很柔软,顾左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描摹着他的唇峰,撬开他的唇瓣、牙齿,一点一点的前进。
祁廷舟的口腔里全是酒的味道。那味道辛辣,辣的顾左非唇舌心肝喉咙每一样都火辣辣的疼。他想呼吸,想大口大口的喘气,可是他每一个想呼吸的渴望只能换到,祁廷舟更为强烈的汲取。
52书库推荐浏览: 呱补天 穿书 爽文 生子文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