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说的对。梦夺和老六经过这事儿,师徒之间已经闹崩了。就算他再留在天寒山也是注定了不会得到老六青睐的!"开口,流火也不认为梦夺做的有错。
"是啊,爷爷,您看师父都这么说呢?“微笑,张泽附和着。
"唉……"看了看张泽师徒,张清华轻叹出声。
“今日之事,多谢三长老了!"说着,梦夺站起身来,给流火行了一个大礼。
“无需谢我,我也是为了我徒弟。"摆了摆手,流火瞧向了张泽。“我说小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那个杀阵你还没验算出来呢!"
"这……"蹙眉,张泽不放心地看了看床上的爷爷。
"去吧小三,爷爷没事的!"摆手,张清华示意张泽离开。
"那,孙儿先走了,晚些时候回来看您!"
"嗯!"点头,张清华目送着,张泽师徒离开了洞府。
起身,梦夺将师徒二人送出了洞府。待到师徒二人离开,方才回到了洞府里。
"外公,这里还有些丹药,对您的伤有好处。您拿着!"说着,梦夺又给了张清华一瓶丹药接过丹药来,张清华欣然地笑了。“没事儿,养两个月就好了。"
“外公!"拉住张清华的手,梦夺的眼眶隐隐有些泛红。
“傻孩子,宗门里人多是非也多。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啊,不要随随便便的得罪谁,尤其不能得罪那种小肚鸡肠的小人。知道吗?"
"是,梦夺谨记教诲!"点头,梦夺连连称是。
看着梦夺忧伤的模样,张清华笑了。“你知道吗?你的眼睛长的特别像惠娘。尤其是这委屈的眼神,看着啊,就让我打心眼里疼!”
"外公,以前都是夺儿不好,是夺儿不懂事。以后,夺儿一定好好孝顺您。"
“哈哈哈,也不怪你,谁让你姓梦啊,我啊,一想起梦金城那个狗贼,我就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我的惠娘怎么会离家出走。二十几年音讯全无啊?"想起自己苦命的女儿,张清华老泪纵横。
"惠娘是最有天赋、也最有慧根的木系修士。如果不是遇人不淑,被梦金城那个狗贼毁了一生,那么,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是巫师,或者是巫宗级别的高手了。"
“外公…"
看着如此伤心的外公,梦夺也是一阵心痛。
“去吧,去天奇山吧!去好好谢谢五长老他们。日后,你还需要多多依靠五长老和十长老的。"开口,张清华示意梦夺离开。
而今,梦夺离开了师门,日后想要在宗ⅰ门内行走,那么,就只有依靠暮雪的两位师父了。
"嗯,外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不放心地又看了张清华一眼,梦夺方才离开。
天奇山,白德兴的洞府
白德兴、羽之竹和云若水,三个人围坐在一起正在饮茶。
“哎呦,我说暮雪啊,你家梦夺可真是难伺候啊,老夫大老远的跑去给他说情,他倒好,直接离开师门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才不要去救他呢!"开口,白德兴不满地说着。
“师父,您别这么说梦夺吗?梦夺他差一点儿就被他师父给杀了。这样的师父,您让他怎么留在天寒山啊?"开口,林暮雪急忙为梦夺争辩。
"哼,你啊,就知道向着梦夺,胳膊肘往外拐!“瞪眼,白德兴一脸的不爽。
"五哥,其实我觉得梦夺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去给张长老把过脉,张长老伤的不轻啊。张长老是五星巫尊的级别,都能伤成这样,若是这一掌落在梦夺身上,怕是必死无疑啊!"说到此,云若水轻叹了一声。
听到这话,林暮雪不免有些后怕。还好外公及时赶到,不然,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啊!
"是啊,和一个要杀自己的师父在一起,这事儿恐怕换做是谁,也不愿意吧?"点头,羽之竹也赞同云若水的观点。
"可是现在怎么办啊?这小子把身份牌给弄没了啊!"说到这个,白德兴直皱眉。
"十师兄,你和七师兄的交情最好了,要不,你帮忙梦夺转到七师兄门下吧?"开口,云若水提议把梦夺转到七长老门下。
"嗯,老七也是炼丹的。这个主意不错!"点头,白德兴赞同。
“羽师父,请您帮帮梦夺吧!"开口,林暮雪急忙恳求师父帮忙。
"好吧,看在我徒弟的面子上,如果梦夺愿意拜在七师兄的门下,这事儿,我去说。"点头,羽之竹应下了这件事。
"师父,梦夺求见!"走进洞府之中,清风低声禀告着。
"哦,让他滚进来!"开口,白德兴说让人进来。
“是!"应声,清风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梦夺走进了白德兴的洞府。
"晚辈梦夺,多谢五长老、十长老、十一长老出手相助。"站在三人面前,梦夺深施一礼。
"你既然是暮雪的伴侣,便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无需多礼!"开口,羽之竹示意梦夺不用多礼。
"是啊,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微笑,云若水轻声开口。
“行了你小子,别在哪儿杵着了。你羽师父送了我一只杂毛鸡,你看看,是清蒸啊,还是红烧了啊?“说着,白德兴一脸得瑟地拿出了那只云彩雀。
"这个?“看着笼子里的云彩雀,梦夺微微挑眉。
"怎么,不会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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