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亓笑不出了，“不能便宜点？”
“劣质的二两银子一百张黄符，朱砂一两银子一盒。”
不等赫连亓说话，赫连舒道：“去吧，劣质的就好。”
“好。”玄清纵身几个跳跃便不见了踪影。
“小舒，劣质的不太好吧？”赫连亓说完见人脸色不对，忙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的技术，只是装备不好，难以发挥作用啊。”
赫连舒冷哼一声，“只有不熟练的人才需要好的黄符和朱砂。”三两银子，她还是觉得很贵了好么。
闻言赫连亓不作声了，画符这种事他不是专业的，真不能发表意见。
玄清走的快，回来的也快，来回不到一刻钟。
赫连舒接过东西，坐在椅子上，食指点了朱砂便开画，一气呵成，分分钟一张，跟玩似的。
这符……真有效果么？赫连亓心里很怀疑，面上还得带着微笑。他拿了一张，将精神力分了一缕，刚触及黄符后便被吸收。
有用？赫连亓眼睛一亮，将字模放上去，蘸上墨水，再盖纸刷一刷。
“成功了！”赫连亓欣喜的抓住人的肩膀，照着赫连舒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老妹儿，你太厉害了！”
赫连舒瞪着他，擦去脸上的口水，心里的雀跃却是掩饰不住。“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回头我就请人来做字模，这样我们就能大批生产书本，也不用借出去还得还，直接卖！”赫连亓搓了搓手，美滋滋。
卖书？赫连舒一想，这的确是个赚钱的好主意。
“说不定咱们还能办一个印刷厂什么的，城里人这么多，不愁没银子。”赫连亓越想越兴奋，一双眼睛贼亮，隐隐透着些金色。
赫连舒木着脸看他，要不要开心到把耳朵和尾巴都冒出来的地步？
“赫连公子，我也不想打击你，但有件事我得说清楚。”冯枫站在窗口道：“做字模很麻烦，找人不容易，你得保证他们不泄密，又得让人听话。”
“这个我知道。”赫连亓对他一挑眉，胸有成竹。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整改长街
长街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那里的臭味，这也是常年无人踏足此地的重要原因之一。
赫连亓却拎着个大食盒，带着俩妹又回来了。
守门的几个兵远远看见是赫连亓，纷纷开门走开，只盼这祖宗安安静静进去，别再打人。
在门口时，赫连亓左右看了下，吓得几人打了个哆嗦，然后满意的昂首阔步进去。在他走了过去，确定不会突然转过头回来后，几人才窃窃私语，猜测他过来的原因。
这长街又臭又脏，还有一群随时会发疯的半兽，一般人打死都不想进来，他倒好，来第二次了。
“公子？”跛脚的大叔看见人还不敢认，居然又来了。
赫连亓对他笑笑，从食盒里拿了个馒头让赫连蓁递过去，“大叔好。”
双胞胎齐声道：“大叔好。”
大叔勉强露出一抹微笑，擦擦手接下馒头，“你们又来找小金？”
“嗯，他在家么？”这事还得让小金召集人，其他人的戒心很重。
大叔点点头，“在呢，他叔最近好了些，但还是……哎，公子在门口喊他便是。”
“无事，我们去看看，多谢了。”赫连亓带着双胞胎往前走。
里面的人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过来，这次却更惊奇，他们没见过外人来了一次还来一次的。看来真是好朋友了，否则谁愿意过来？
有了这个认知，赫连亓发现四周的人在他看过去时，会对他和蔼的笑笑。他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回了一个微笑。
赫连蓁眼尖的发现了上次和她们一起玩的小花，扯了下赫连亓的袖子，欢快道：“哥哥！是小花！”
赫连雪也很激动，这是她们在外面唯一交的朋友呢，过来的时候还带了礼物给她，这下能送出去了。
赫连亓哭笑不得的揉了把她们的脑袋，“过去玩可以，不要走远，看着路，别麻烦人知道不？”
“好哒。”双胞胎脆生生的应下，一颗心早就扑过去了。
“去吧。”赫连亓刚说完，人就跑了，连个分别的眼神都没给他，略忧伤。
摇摇头，赫连亓拎着食盒走过去扣门，“小金？”
“昂！”
里面传来摔板凳的声音，还有压抑的吼声，赫连亓听着不太对劲，便又喊了一声：“小金？”
“是赫连公子么？”
“是我，怎么了？”赫连亓听他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门打开了一条缝，小金白着一张脸对他笑了笑，“公子，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你先别管我，到底怎么了？”赫连亓看他这样，想进去，却被堵住了门口。
“我没事，今天不能带公子玩了，改日好么？”小金垂眸轻声道。
赫连亓嗅了下，微微蹙眉，“那好，食盒你拿着，特意给你做的，里面还有包子、玉米和红薯。”
“谢谢公子。”小金咬着下唇，艰难的抬起手，赫连亓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扯了出来。
小金痛的脸又白了几分，赫连亓这才看见他两条腿上全是咬痕，深到见骨。本就没多少肉的腿，缺了一大块肉，上面还用草药捂着，脓血流个不停。
赫连亓双眉紧蹙，推开门，干草堆里的老人被五花大绑，双目赤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见他进来呲着牙想挣脱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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