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忆听完便知晓他的意思了,“小楚会女扮男装?”
“一般古装剧,女子出门为了方便走动不都化妆成男子的么?”赫连亓可是看过不少的电视剧,想来古人的想法应该是差不多的。
轩辕忆默了,当初接收他身体时,自然知晓赫连亓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是什么,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不对,小楚的化妆术很厉害……嗯,除了去找这一类的人,放出一个消息,就说一个姓赫连的人染了传染病快死了,急需有人救治,问谁愿意去。”
“……好。”有这么说自己的么?吐槽归吐槽,轩辕忆还是如他所言写了。
赫连亓揉着刚吃饱的小肚子,打了个哈欠,唔,吃完就想睡是闹哪样?他这样,以前是真的天不亮就起床操练了么?不敢想象。
事情也跟赫连亓想的差不多,赫连楚的确是化了妆过去的,还用药加粗了嗓音。她的能力强,因此没检查她是男是女,只检查了她是否为海怪。
检查完了,赫连楚也堂堂正正的进了若山,开始了找人大业。可惜她又不能明目张胆的问,一个新来的人怎么会知道谁是赫连亓?只好往那上面带,打听出来人还活着,但一直“重病未愈”。
药房内,玄澄盯着收拾药材的瘦小身影,想了又想,总是想不通在哪见过。
“啪!”
一本书砸在头上,玄澄回过神瞪玄炎,“打我做甚?”
“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还盯着人小姑娘看。”玄炎不客气的再揪了一把他的耳朵。
玄澄挥开他的爪子揉了揉耳朵,怒道:“你想打架是不是?”
“哟呵,被你看出来了啊。”
话音刚落,俩人瞬间打了起来,速度闪花人眼。
一直专心工作的赫连楚抬眼看去,左眼的红色胎记十分醒目,她看了看外边,好像没人?奇怪的摇摇头,继续整理药材。
说不知道她是女孩那是不可能的,玄澄几人多精明,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瞧着她脸上的胎记,自行脑补了一番。
一个医术精湛的妹儿为啥要女扮男装?他们这又不是说歧视女孩不给进,唯一的解释便是她不想让别人议论她的脸。一个少年,难看了些别人也就看个稀奇过后也就接受了,若是一个少女,那就不一样了,分分钟被女医者嫌弃。
女人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弱者丑,她们会怜悯,强者丑,那绝对是到处散播谣言。
所以玄澄看了看她没说话,单独给了她一个小房间,专门管药材。
打了一架后,玄澄把那姑娘背影很熟悉的事抛到脑后,气鼓鼓的去煮莲心茶,给那家伙降降火,免得整日里就知道欺负他。
南城柳家大堂内。
“你的意思是家主被海怪附身,现在已是尸骨无存?”一个中年大叔一身灰色长衫,目光不善的看着赫连亓。
赫连亓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淡茶轻嗅,“是啊。”
刚回来的柳浮生皱了皱眉,他知晓赫连亓不会说谎,毕竟说谎对人没啥好处,没必要。当初听到这个消息,他关心的是海怪已经到了南城,而不是他那父亲已死的事实。
别人都说他家庭幸福,父母相敬如宾,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父亲有多薄情,一切皆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联合夫人意图谋图柳家家产?”另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眯着眼看他。
赫连亓一顿,直接一茶盏甩过去,砸在人额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没等人发作,他冷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我表弟都没说什么,再说了,这柳家家产本来就是表弟的,我为何要杀人谋取?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还是说,你们也想来分一杯羹?”
胖男人捂着直流血的额头脸色难看,却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其他人都傻眼了好么,居然敢直接跟长辈动手?
“你们赫连家好教养!一言不合便跟长辈动手……”
那人还未说完,赫连亓直接怼了回去:“我的长辈是柳老爷和柳夫人,你们算哪门子的长辈?是给了我压岁钱还是来喝了满月酒?半分血缘关系都没有,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乱认亲戚的好,赫连家你们还高攀不上。”
柳浮生全程沉默,心里——丫的,表哥说话好爽,胆子真大,干脆全部打出去吧?
“够了!”一个模样严肃的老人一拍桌子,还想说些什么的人纷纷住嘴。
赫连亓嗤笑一声,招了招手,早就被他吓怕了的婢女赶紧又奉上一杯茶。
“赫连公子,此乃柳家家事,外人还是少插手为好。”老人的语气大有掌控全局的意思,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可是……
赫连亓万分不解的看向柳浮生,“亲,你爹没了,这柳家不该是你这个独生子接手么?”
柳浮生看锅甩了过来,淡然接下,“按理说是的。”
“浮生年纪还小,家大业大的恐怕看不住,我们皆是浮生的长辈,替他看顾一下也是应该的。”老人慢悠悠道,一副替人着想的模样。
“那谁,你不能看浮生长了个娃娃脸就说他是个孩子啊,今年也是成年了吧?比我小一个月而已,我都是赫连家家主了,他怎么不行?自个家的东西,还是攥在自己手里为好。”赫连亓说完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啧,真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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