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开到了一个酒吧,这酒吧老板和耳钉男相熟,看到耳钉男进来,扬起微笑就打了声招呼。
几个人一起走进酒吧,耳钉男今天明显兴致勃勃,开口就特别豪迈地让老板拿两打酒上来。
老板注意到耳钉男身边还带了个陌生面孔,仔细看过去,眼睛里有一瞬间的惊艳。
酒拿了上来,耳钉男递了瓶到季陵面前,季陵接过酒,下一刻忽然放回了桌子上。
这一幕让耳钉男有点不快,他挑眉瞧着季陵,显然是要季陵给个解释。
“有果汁吗?我胃不太好,不能喝酒。”季陵没解释,而是和旁边开酒瓶的服务生说。
“不能喝酒?”耳钉男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我喝了也会吐出来。”季陵浅浅微笑,丹凤眼里融着一片春水,像有万千柔情融化在里面,勾得人一颗心都不由得深陷其中。
那微笑把耳钉男给迷得神魂颠倒,甚至有种如果这会季陵说他要天上的太阳。他也会给他弄下来。
果汁拿了上来,季陵端着喝了两口。
耳钉男和跟班们则喝起啤酒,季陵坐在耳钉男身边,眸光微沉,他坐在这里,不代表他真接受和一个陌生人做朋友,怎么可能。
他还没糊涂到善恶不分。
坐了有片刻,季陵说起他本来是出来吃早饭的,早就很饿了,酒吧里有吃的,耳钉男立马叫来服务生,让季陵随便点。
吃了些东西,勉强果腹,季陵没忘记有个人还在小森林那边,等着人去救援。
又坐了有十多二十分钟,季陵忽然站起身,他说想去趟洗手间。
这里就一个出口,而且季陵表现出来的顺从,让耳钉男下意识觉得季陵已经算是他囊 中之物了。
所以耳钉男没让人跟着季陵,就在大厅坐在等季陵。
走到洗手间,季陵去了最后一个隔间,关上门,他拿出手机,拨通当地的报警电话。
没有在洗手间待太久,就一会时间,季陵挂了电话走出去。
整个神情出奇的平静,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坐回到耳钉男身旁,季陵故意靠近对方。
“你不觉得灯泡太多了吗?”季陵意有所指。
耳钉男审视了季陵片刻,论演技,季陵能把假得演成真的。
“是有点多。”耳钉男舔了下自己嘴唇,点头笑道。
他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朝几个手下示意,让他们可以先离开了,别打扰他和季陵的雅兴。
几人也都不疑有他,站起身相继离开。
剩下季陵和耳钉男两个人单独相处,耳钉男的手往下落,落到季陵腰上,季陵感觉到了,转头朝对方看了眼,他没阻止,让对方再嚣张一会,因为这个人很快就没机会嚣张了。
警.察来得很快,到的时候没给季陵打电话,季陵说他和匪徒在一起,让他们直接进酒吧就好。
季陵靠到沙发上,一杯果汁快喝到底的时候,门口进来几名穿警服的人。
季陵站起身和对方招手,他旁边的耳钉男当时表情诧异又茫然,怎么都想不到警察会来,还是季陵打电话叫来的。
季陵叙事条理清楚,三言两语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下,他朋友被耳钉男肆意报复殴打,他为了保护自身安危,假装屈服耳钉男,现在朋友还在小树林里生死未卜。
耳钉男愣了愣,立马为自己辩解:“警察同志,我和他是情人关系,根本没有所谓的报复殴打,他脑子不清醒,胡乱说的。”
但转眼间,冰冷的手铐已经铐了上来。
人民警.察抓着耳钉男手臂:“要辩解跟我们到拘留所好好辩。”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冤枉的!”耳钉男挣扎大喊。
但他那个身板,在警察面前可一点不够看,被摁到墙壁上后立刻就老实了。
季陵回来时注意了路线,表示他可以带警察去找他朋友。
耳钉男不肯认罪,让他带路他还是说自己没绑过人,没殴打过人。
耳钉男被押上警车,季陵随后也坐了上去,警车很快开动起来。
他们赶到小树林时,齐衡还没有离开,地上滴淌了不少已快干涸的鲜血,警.察见到伤者,立马奔跑上前,把齐衡手腕上的绳子给解了,并小心翼翼将齐衡给扶起来。
齐衡这会痛得神智出现点问题,一开始还以为耳钉男他们又回来了,还挣扎了一下,后来发现身边的人穿着警服,抬目看过去,这才知道是季陵叫了警察。
季陵没有丢下他和耳钉男离开,还报了警,这个认知让齐衡本来快死寂的心,一下子就活了过来。
齐衡抬眸看向朝他走来的季陵,季陵神色暗淡,尤其是看到自己一脸血污时,季陵那张脸,在齐衡看来,仿佛随时要哭出来似的。
“我、我没事,不用替我担心,咳咳,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齐衡出口声音沙哑,他咳嗽几声,又接着说。
季陵眉峰拧得紧紧的:“别说话。”
齐衡有那么一会受伤,以为季陵是讨厌听到他的声音,随后季陵走过来扶他,齐衡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
上了警车,季陵挨着齐衡坐,从警员手里接过纸巾,侧身给齐衡摁住额头破裂的伤口。
鲜血淌了齐衡半张脸,曾经英俊的容貌被血糊得,和过去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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