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的夕阳拽着红色的尾巴,染红了大片天空。
这一刻似乎无论是夕阳、青草,还是转凉的空气,都在羡慕他的青春活力。
高考成绩下来让人意外的是许根的成绩出奇的很高……非常高……高得直接就是某科的单科状元。
按道理说,其实他考个勉勉强强够本的分数,基本上他看中的大学都能砸钱卖关系进去,但是他这样的家事还如此认真学习,真是让人动容。
于是当地特意为他做了报道大书特书其刻苦精神。
程昔拿着报纸怒气冲冲问他:“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许根拿过报纸盖在脸上,一股子墨香,往躺椅上面一躺,开始晒太阳怡然自得,“天气真好。”
程昔直接把他脸上的报纸掀了,“不要转移话题,幼稚。”
许根直接笑了,“在你面前,可不就是幼稚吗。”
程昔在他脚边上坐下,挑眉等后续。
许根反倒觉得冤枉,“我就是……想多听你讲讲课。”
程昔拿着书本讲题的时候,神采飞扬,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然后……让人有就书房压倒他,把他压在书桌上,笔记课本铅笔掉落一地,就在书桌光滑又冰凉的玻璃面上狠狠干他,把他干哭出来的冲动。
“上”课,上是动词,课是定语,合在一起是专有名词,专门诱发男性荷尔蒙。
程昔彻底败给许根这个大淫魔,果然他重生几回道行也比不上许根的道行深厚。
“生气了?”
程昔不理他。
“真的生气了?”
许根先服软,“夫人莫气,怒极攻心,是要损气血的,要不我给夫人炖一锅燕窝补补血?”
程昔的头上飘起一团黑雾,他阴森森地看向许根,“我又不是女人,你要是敢炖燕窝这种奇怪的东西我就让你连锅吞下去。”
许根佯装哭泣,“夫人冤枉啊,为夫没有练过铁齿神功啊……”
最后没想到许根还真的给折腾出了一桌子菜,炖的鸡汤尤其的鲜美香浓,那手艺,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桌子菜出自许根之手。
“姐最近肚子总闹腾,胃口不好,过两天也给她送点汤给她解解馋去。”程昔夸起人来都要用这么迂回含蓄的方式,觉得汤好喝你就直说呗。
“恩。”许根也觉得这个主意好。
程昔坚决不承认自己被一桌子菜收买,他最后高高在上总结一了一下,“恩,口味不错,看不出来你藏着掖着的东西还挺多。”
许根自有一套歪理,“好东西,好慢慢挖掘,一次都给掏空了,岂不是要肾亏的。”
于是程昔就在晚间运动给许根好好的全方位开发了一下,许根表示,为了维护作为一个攻的尊严,即使体力不支的时候,咬咬牙,硬着头皮也要上。
第二天是许根的成人生日宴,家里面给他好好的操办了一场,程昔和许根的关系大家都心照不宣,于是看到不是面露疲倦显露忧郁气质的许根和神清气爽笑脸迎人的程昔并肩站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懂了。
许根这一回是风头大出,凭着自己的实力考入最高学府,又和邵文钊合作正式为两人的娱乐公司剪彩,演讲稿里面说的十分好听诱人,为了民族影视事业的振兴发展而奋斗。
程昔腹诽,其实大家都是向钱靠齐,公司是面子上干净,里子里头就不知道是什么名堂了,不过身为其中一员的利益相关者,他即使扛着血泪史也得上。
这不,司仪念到他名字了,跟他一起上去的还有李意风。
他冲李意风微笑,又见面了。
司仪文化水平那是没话说,说起话来那是巧舌如簧,“这位大家应该不陌生,程家公子,多才多艺德才兼备,绝对一出场就是夺目逼人,是明日新星的不二人选。”
下面不知道是谁嗤笑了一句,“不当公子当戏子,还以为自己多高贵。”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司仪明显地一顿,有些尴尬,只好赶忙介绍另外一位,“这位是当红小生李意风,不瞒大家说,李先生的演技我看了是真心佩服,但是我要是不瞧他的演技,光看他的一张脸啊,我觉得就能吃遍演艺圈了,大家说是不是。”
有人轻声附和,这时候大家到又变成了圈中贵客,端起架子逮着人就一通乱喷。
程昔脾气好,西装笔挺腰杆笔直地站在灯光下微笑。
但是作为宴会主人的许根不乐意了,谁贬低了他的人,就是驳了他许少的面子,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台上,对刚刚发出轻蔑声音的女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位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到台上来。”
这位小姐脸颊上带着两瓣红云和扑通乱跳的心羞涩走到许根身边,许根指着她前不远处的钢琴说道:“刚刚听你似乎对程昔有所不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在音乐和演绎方面有更深的造诣。”
许根对司仪使了一个眼色,司仪顿时知道应该怎么说:“很抱歉在场的各位尊贵的来宾,是我作为一个司仪太过失职,我没有为你们介绍清楚,你们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也就是程昔,他是国家级艺术家齐老先生的爱徒,拿到的证书无数,并且有丰富的表演经验,所以……”司仪故意顿在这里,然后转向被许根请上台的小姐说道,“不知道小姐你是否比他更加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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