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安源还是跟以往几天那样,一回来就开始在方以晨身上点火,方以晨被惊醒,这次他想好好跟安源谈谈这个问题,但是刚抓住安源的手,安源就反手将他的双手顶在上面,方以晨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看着在他胸口啃咬的人,方以晨突然觉得这样的安源很陌生。
陌生得让他只觉得害怕!
“安源,不要这样,我不喜欢……”方以晨扭动着身躯,眼里一片模糊,他想要制止对方,但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安源禁锢住,“别这样,安源……”
安源没有理睬,整个人像是魔怔了一样,他想要更多来确定方以晨的确是在他身边,所以理智像是被奔溃掉了了一样,整个人变得疯狂而且可怕。
这对于方以晨来说,更是一种折磨,他想好好跟对方谈谈这件事情,但是安源却像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提到一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以晨放弃了挣扎,晚上没有开空调,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冷得直颤抖。
“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方以晨轻声问道,然后明显感觉到安源浑身一僵,然后抬起头,看到脸上满是泪痕的方以晨,立马像是被触电一样,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渐渐松开手,安源看到方以晨胸那些被自己留下的痕迹,顿时僵在那
里,方以晨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安源不知所措地想要为他擦掉那一颗颗掉下的眼泪,但是却发现怎么也阻止不了那一串像是珍珠一样的泪珠。
我都做了些什么?安源呆呆地看着方以晨,脸上闪过懊恼、愧疚、心痛,方以晨那一句:“为什么不相信我呢?”直直插在他的心口。
是啊,他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对方呢,为什么自己总是摇摆不定得想这么多有的没有,以晨不是一直在自己身边么,都快半年了吧?
但是自己心里却总是觉得不安,觉得以晨下一秒就会离开自己,仿佛这段时间拥有的都是都是假的,安源头靠在他的胸前,几乎哽咽地说道:“我怕,因为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梦见自己在你的墓碑前,什么也做不了,你明明在我身边,我却觉得你随时都会离开,而屋我最怕的,就是死亡,如果你没有了,那我……”
方以晨一愣,问道:“你在我墓碑前?”
“我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梦,但是总觉得这像是一种征兆。”安源抬起头,用拇指擦掉他的泪,问道,“无论是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哪怕是死神,好不好?”
“好。”方以晨愣愣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生不了他的气,这个平日里话就不多的男人,竟然为了自己落泪,心口酸胀的感觉让他觉得难受。
“安源,这辈子,我除了你,还能爱上谁?”方以晨曾经在心中如此说过,但是这次,他要说给这个人,我,方以晨,除了你,还能爱上谁?
从小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就算只有因为自己的不懂事而分开,但是这次,我已经牢牢捉住你的手了,所以,请你相信我,这一回,由我来带给你幸福。
事情算是圆满结束了,方以晨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脖子上的印子也渐渐消下去,所以那些不愉快也慢慢忘在脑后,况且春天也快到了,店里的生意倒也越来越好了起来,每天起床都很有精神,他跟安源也回到了最初的轨迹。
这天白天,方以晨要将之前连夜赶出来的插花送到附近的一所酒店里,最近新人结婚的高峰期,所以店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不少婚车早上很早就要过来,要求装扮车子,其他车子还好,在后视镜上帮上玫瑰跟丝带就行了,主要是主婚车,前面还要摆花,所以这几天方以晨都忙着进货,修花,尽量做出让新人满意的花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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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白天也要忙着送货,特别是酒店里的,有时候方以晨忙不过来,安源就会跟着他一起送货,小江有时候没事儿的时候也帮他修花,所以比起一个人来还算快得很。
每当他看到被布置得温馨浪漫的酒席时,心里也渐渐被这种喜悦所感染,通常新人那方的都会给他几盒喜糖,方以晨也不客气地收下。
“谢谢啊,今天麻烦你了。”司仪拍了拍方以晨的肩膀,他一眼就认出了方以晨,但是却没像其他人一样问东问西。
“没事。”方以晨笑笑,将糖盒拆开,将喜糖全塞进自己的围裙兜里。
司仪看了眼他的手说道:“本来还想问问你以后要不要请我做司仪来着,不过看样子不需要了啊。”
微微低头,方以晨看到自己手指上那款简单大方的戒指,幸福地咧嘴道:“嗯。”
方以晨忘记自己是送货的,应该是从送货的通道走,但是都已经走到电梯口了,方以晨也懒得往回走了,电梯开了,方以晨压低了头上的鸭舌帽,手里拿着刚才司仪又塞给他的两包糖。
等人都走出来,方以晨这才侧身进去,然后按了1楼,刚抬头,就看到一双眼睛正看着他,方以晨顿了下,低下头装作没有看到。
“白爷?”
“没事,走吧。”
很快出了酒店,方以晨深吸口气,刚才里面一股玫瑰香气实在是让人头晕目眩,掏出手机,方以晨打了个电话给安源报备一声,自己已经将货全部送到了,而且又蹭了好几包喜糖,安源从电话那头传来低笑声:“嗯,那就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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