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清:“……”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知道的时候还是难免怔愣。
“那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亲生的?”季安清很冷静的开口问。
付霓眨了眨眼,“很简单啊,我们皇室都有一个胎记,世界上只有我们付氏一族才有的胎记。喏,这是我的胎记。”她把胸前衣服一扯,在她胸前锁骨之下有一个像鸟一样的青色胎记。
季安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把衣服穿好。”
付霓撇了下嘴,小声嘟囔的一句,“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到底是把衣服整理好了。
季安清:“……”
“哎呀,以前就羡慕别人有哥哥,如今我也有哥哥了,开心。”付霓喜滋滋的托着下巴看季安清。
季安清抬眸看了她一眼,“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付霓不高兴了,“怎么是关呢?你是我哥哥,这府里你哪里不能去?不是很自由吗?”
季安清冷笑了一下,“不让我出去,不让我联系任何我认识的人,这叫自由?”
付霓一噎,一时间竟是没话回。
“我妻主得知我不见了,定是很着急。”季安清忧郁的看着付霓,“我一想到他不开心,因为我失踪而茶不思饭不想我就难受。”季安清捂着心口,喘了几下。
付霓吓了一跳,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你,你没事吧?”
季安清摇了摇头,低着头,再抬起的时候眼眶就红了一圈。他楚楚可怜的看着付霓,什么话也没说。付霓被他看着看着,就有些慌张了,手忙脚乱的站在那。
“那,那我和爹爹说一下?让你妻主来看你?”付霓还没成亲,有些感情她不太懂,可看到她这个便宜哥哥这么伤心,觉得哥哥和嫂子肯定是非常恩爱才会分开这么难受。
“……谢谢你了。”季安清勉强冲她笑了一下,可惜不是很成功。
“不,不客气。那我先走了。”付霓跳着跑了。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她似得。
等她走了,季安清瞬间面无表情起来。
用手帕擦了擦手,抿了一口凉了的水。
“爹。”
付霓来到她爹的房间,瘫坐在梨花椅子上。
“怎么样?你和他说了吗?”付霓的爹看着她问。
付霓无精打采的点头,“说啦。”
“他有什么反应吗?”
付霓摇了摇头,“他说想他妻主了,还哭了。”想到季安清红着眼泫然欲泣的看着她,她就浑身不自在。就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一样,让她很是慌张。
“他哭了?”付霓的爹微微一愣。
付霓点头。
侧着头问她爹,“爹,能不能让他的妻主来见他?他好像很想念他妻主。”
付霓的爹沉默了一下,“我去和你母亲说说看吧。”
“嗯。”
付颜正坐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她夫郎敲门走了进来。
“你在忙啊?”付颜的夫郎放下手里端着的补品走了过去。
“嗯,有什么事吗?”付颜点了下头,放下手里的事务。抬头看他。
“霓儿去找他谈了一下,也把事情和他说了。只不过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说想要见见他的妻主。”她夫郎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要不要?”
付颜沉吟,“见就见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她夫郎一愣,“你要?”
付颜点头,语气理所应当,“他是我付颜的儿子,嫁的人怎么能是乡村野女?他配的上更好的。”
她夫郎沉默了。心里却不认为付颜能够拆散的了那两人,而且这边季安清还没有承认她呢,她就想着拆散人家夫妻。摇了摇头,个木头。
季安清还不知道付颜的心思,只是等着,不知道付霓能不能说服。
醒来的时候刘乔一阵恍惚,元宝红着兔子眼在一旁抹眼泪,看上去像是没停过。之前一直给季安清看病的大夫坐在床边的矮凳上给他把脉。眉头却是紧皱不松,这也是元宝一直小声哭泣的原因,他怕刘乔是不是生了什么病,让大夫到现在还没有诊断出原因来。
“我怎么了?”刘乔的声音有些沙哑,说的话都是很小声的。
元宝见刘乔醒了,很高兴。
“少妻主你终于醒了。”他擦了擦眼泪,“您先别说话,我去给您倒杯水来润润喉。”说罢就跑出去了。
大夫收回手看着刘乔,刘乔茫然与其对视。
大夫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慢慢收拾自己的东西。
“大夫我这是怎么了?”见大夫一直不说,两人也算是熟人了。对方能从桃花镇来这里给他看病,想必也是不会欺瞒自己的。
“没多大事,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最好卧床休息,心思不要过重,胎儿才一个多月大,是最危险的时候,你要多注意。一会儿我给你开服安胎药。”
大夫嘭的一下扔下了个大炸弹,差点没把刘乔砸懵。
“我,怀,咳咳咳。”他把自己呛到了。
“慢点,慢点。”大夫翻了个白眼,“也就是遇到了我,换做别人能吓死。”
刘乔微微苦笑。
这,这也太乌龙了吧?他怎么可能会怀孕?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大夫见他发呆,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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