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乔不懂医,却也知道他这夫郎病的不轻。
夫郎长得不错,若是在长点肉就更好了。
看着看着,便见熟睡的人慢慢醒来,刚睡醒的眸子里还带着点迷茫,很快就清醒了起来。见到发呆的刘乔虽是微微一惊,好在没有吓着。慢慢笑了一下,轻轻的。
“想必你便是我那妻主了吗?”
刘乔回过神来,站起身,点了点头,“嗯,我叫刘乔。”
夫郎温雅的点了点头,手遮住嘴轻咳了几声,再开口声音便哑了几分。
“我叫季安清,小名天佑。你可唤我天佑。”
见他咳得厉害,刘乔去桌子上倒了杯水来,轻轻喂他喝下。
季安清微微红了脸,温水扫过喉间,确实是舒服了很多。
“咚咚咚”
门外有人敲门,刘乔放下杯子开门。原来是端了药的奴。
“少妻主,少爷该喝药了。”奴低着头道。
“嗯,给我吧。”刘乔接过碗,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回到卧房,见刘乔手中的药,季安清微微叹了口气。
轻轻撑起身子想要坐起身来,刘乔忙急走几步上前扶住。
“小心。”
季安清冲他笑了一下,“没事。把药给我吧。”
刘乔看着他眉也不皱的一口喝完那看着就苦的药,心里突然有点心疼。微微垂眸,倒了杯清水给他漱漱口。
“饿吗?我让人给你熬点粥?”刘乔轻问他。
季安清摇了摇头,“刚醒还不饿。”
两人之间虽有些生分,气氛倒是不错。不过刘乔有自己的顾忌,并不太想和季安清走的太近。
到了晚间,有奴端了饭菜过来,刘乔随口吃了几口就没动了。不是他吃不下,而是这些饭菜过于油腻,他这常年营养不良的胃若是贪口吃了,恐怕之后就是一顿自作自受了。
看着季安清喝了一碗淡淡的白粥之后就不吃了,刘乔微微皱眉。
当晚,沐浴过后,刘乔在浴室里久久没有出去。他突然想到一会儿睡觉要怎么办?他现在的胸其实是用两个馒头塞的,难不成睡觉也要塞?蹙眉,嗯,是个问题。
算了,不塞了,不然睡觉翻身压扁了一样没法说。之后若是问起,就说白日里衣服穿多了好了。这么想着,刘乔披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回到卧房一看,季安清手捧本书在看,全神贯注着,也没注意到刘乔过来。
“你要擦擦身子吗?”等等!他干嘛要问这个!刘乔微微一呆。
季安清抬头看他,目光微微一动,浅笑道:“不用,刚才元宝伺候我洗漱了。”
刘乔微微尴尬点头,“那好。”
季安清往里挪了挪,抬头看他。
刘乔被他看的摸了摸鼻子,走了过去。
躺在原先季安清躺着的地方,能够闻到淡淡的药味,刘乔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困倦了。他眨了眨眼睛,侧头看着季安清。
似乎是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季安清垂头看他。
“怎么了?是烛光晃着你睡不着吗?”
这个人很温柔呢。
刘乔摇了摇头,“没事,你看书吧。”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季安清却没有收回目光。
卸了妆的刘乔略显清秀,与一般的男子都不同。更……更英朗一些?季安清也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比较好。如果季安清生活在现代大概就会明白像刘乔的相貌放在现代是属于男子气概的一种。而在这里,纤细柔弱容貌秀丽的才是美人。所以刘乔在现代是个大帅哥,到了这里就是丑男了。而此时没有了妆容的修饰,若是当下女人里头,刘乔也算不上“英俊”。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不过在季安清眼里,却意外的顺眼哎。
收回目光,季安清用书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就自己这个身子……目光微微暗淡下来。
第二日早。
刘乔被屋外的动静吵醒,有一会儿的茫然,很快眼神便清澈起来。他侧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季安清,悄悄的起身。拿走了他握在手中的书,给他盖了盖被子,便轻手轻脚的出了卧房。
“你们动作轻点。”刘乔压低了嗓子与领头的元宝说道。
元宝捂着嘴巴笑眯眯的点头,动作更轻了。
拒了旁人的伺候,刘乔自己洗漱一番后便去给季妻主请安去了。走之前还让人不要扰了季安清的睡眠。
季妻主起来的很早,她今日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此时正在跟应管家说些什么。
见到刘乔来了便停下了话语,转头看他。
“刘乔给母亲请安,母亲早安。”刘乔叫了一声,端起自己泡的茶递给了季妻主。
季妻主点了点头,接过抿了一口。
“你起的挺早。”
刘乔笑了笑,“习惯了,再说来给母亲请安可不能晚了。”
季妻主笑了下,“倒是个聪明的。行了,我还有事,你好生照顾着安清,回去吧。”
“是。”
按理说新婚的第一天其实应该是夫妻一同过来请安的,不过有些条件不允许,刘乔就自己过来了。好在他也不用像其他夫郎似得天天要请安,请一次也就行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便听见了季安清的咳嗽声,心中一跳,快步走了进去。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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