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当得出的结果成为必然,盛瑞便开始处处以自己的判断作为基准,彻底省去听人理论的麻烦步骤,果然生活中少了很多无意义的聒噪,时间被更大效用的节约了出来。
何况现在要解释的一方是谢禾,从出生开始就活在他眼皮底下的谢禾。
在他眼里,谢禾根本就无处遁形,光是一个后退,就足以当做心虚的体现,毕竟原来的‘谢禾’,是个如果真的坦然就绝对不会害怕的人,要不然盛瑞也不会那么快就发现他的背叛。
但此谢禾非彼‘谢禾’,这个谢禾怕疼怕的要命,逃离的动作只是本能的求生欲作祟,哪里想到盛瑞会就此判断出那么多?
结果就是,在他即将移远的瞬间,盛瑞闪电般按住了他的手背,一阵仿佛要捏碎骨头的钻心疼痛令谢禾倒抽了一口凉气,最直观的反应便是在眼底飞快凝结起来的水汽。
“一直叫你废物看来是小瞧你了。”
谢禾拼命想要抽出自己的左手,可盛瑞不但不顾他的挣扎,反而因此更加用力,在对方施加的那种即便手掌废掉也不会被放开的错觉里,谢禾很快转变行动,另一只手转而扶上了盛瑞的大腿。
“疼!盛瑞,放手!”
压抑的颤抖哭腔彰显着声音的主人正在与什么抗争,就连未被虐待的那只手都开始在盛瑞的腿上颤栗起来。
“放手?让你要跑到那家伙怀里求救?”盛瑞攥着他的左手举在半空,突然侧过身自下颚捏住他的脸颊,声线几近嘶吼:“老子问你话呢!”
如果阴霾能够凝聚成型,谢禾恐怕早已被其淹没了,他抓住盛瑞的手腕竭力想逃,眸中的水汽渐渐凝结成泪珠,打湿了颤动的眼睫。
毫不夸张的说,从出生到现在,谢禾头一次经历这种堪比欺凌的对待,即便是在古代他都侥幸避开了下人般的对待,没想到却在现代世界毫无反击之力的被威压着。
他性情一向温软,如果不触及底线,绝对不会与人翻脸,面对重要的人,底线可能还要更低。
“...不,不然呢?”力道的悬殊令谢禾放弃了挣扎,或许是心事积攒已久,不断充盈的气球总有个极限,勉强自己适应身心上的痛楚,他厌倦般垂下了手,反问:“要留在这被你揍吗?”
被钳制的状态使得单单几个字谢禾都说得很艰难,剧烈的喘息令胸膛不断起伏,他注意到盛瑞的手指力道一松,却没看见眼前的人眼中的暗红色漩涡。
趁着对方瞬息的松动,谢禾调动全身的力气一把将人推开,扶着床铺接连后退,直到背靠上墙面才停下来,这一过程中,他仍时刻警惕注视着盛瑞。
就像过去的每一次接近示好所换来的冰冷目光一样,这会儿他几乎将其那份冰冷还原的惟妙惟肖。
“哈,你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盛瑞眯起眼睛,舌尖舔过与暗红的瞳色相衬的嘴唇,脸上的每一处肌肉仿佛都在嘲笑谢禾不自量力的反抗:“是翟思凡□□的成果?啊啊,可真他妈的让人不爽...”
在发出低哑的感叹词时,盛瑞猝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腕,一边自言自语的,一边将懵住的谢禾整个人扯倒在地。
“是不是只有在惹老子生气上,你这废物脑子才派得上用场?”
谢禾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回神后刚要撑着身体起身,一片阴影挡住了面上的灯光,湿热的鼻息连同唇上的刺痛一同开始刺激起他的感官。
“盛!唔...!”
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承认,早已印入灵魂的亲吻依然令谢禾没出息的绵软下来,在这个时候,他总会无意识的卸下所有防备,带着怀念沉陷在爱人的气息里。
这个对他来说犹如在泄气边缘得到的一个充电的吻,身体逐渐放松的同时,谢禾甚至抽出了一点思绪开始动摇该不该试着好好和盛瑞解释一下。
然而盛瑞如毒蛇般阴冷的语调很快打断了谢禾的思绪。
“这也是他□□的结果?”盛瑞舔过他下唇新鲜的伤口,复又重重咬了上去,似乎享受于谢禾吃痛时的反应。
“以前你总是浑身僵硬,像个死气沉沉的人偶似的,现在倒是跟发w情的母猫有一拼了。”
冷嗤一声,盛瑞带着满身戾气恶劣地凑近他耳廓:“什么啊,那弱鸡原来男女都可以啊,他上过你吗?肯定上过了吧。”
“不过第二名的垃圾应该还没来得及吧,看起来他不懂玩什么花样,到时候就算能爽到,也没法操到你那张小嘴高w潮吧?”
成串的羞辱如恶魔的诅咒般直接穿过耳膜,谢禾浑身血液发凉,被紧紧压住的身体剧烈战栗起来,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化作一片凄白雪色。
盛瑞却对此不以为意,甚至变本加厉的咬住他白皙耳朵上的软肉,带着凉意的手掌径直伸进衣摆,感受着被触碰到的皮肤一寸寸泛起疙瘩。
在河蟹文里,dirty talk算是基本的情趣,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好像拥有神奇的魔力一般更叫被动承受的一方羞涩动情,在第一个世界里,与纪尧确定关系后,谢禾曾听他在床上说过类似露骨的戏言。
那是他第一次对纪尧表现出抗拒,当时他又惊怒又难过,甚至因纪尧莫名的态度而哭了,后续还留了阴影,过了好一阵才架不住纪尧的柔情攻势重新试着在身体上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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