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视线盯的耳朵发热的楼玉珠白他眼:“谁说我担心你?”
“口是心非。”周诚捏他耳朵把转身便遁了,怕再粘糊下去连门都出不了了。
楼玉珠捂着耳朵恼羞成怒。
huáng影及秋实并一众奴哥儿,红着脸捂嘴笑了。
一想到要圆房,楼玉珠就全身发烫,秀丽脸颊染上薄红眼角若带绯意,一双眸子yù说还休只把一众奴哥儿都看呆了。
huáng影红着脸捂住嘴。他敢打赌,若自家主子现在这模样被周爷瞧见怕是连脚都挪不动了!更别说还记得前院那些客人了!
楼玉珠这里忐忑,周诚那边也并不好过,要不是理智还在,出言撵客都是轻的。好不易熬到酉时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这时天边都已经擦黑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的楼玉珠在撞进周诚视线时,一股燥热从脚底板延伸到四肢,莫名喉咙发gān。
周诚舔了舔gān燥的唇,视线粘在楼玉珠身上怎么都撕不下来,事实上他也不想撕。
huáng影跟秋实一gān奴哥儿不约而同放下手上的事,颇为僵硬的出了门尔后恭恭敬敬的带上门。
门一关周诚的视线越发肆意,楼玉珠被盯的腿都软了,舌头打结道:“。我我去沐浴!”
楼玉珠心慌意乱的逃遁让周诚忍俊不禁从喉咙发出声低哑笑意,好整以暇脱下外袍,顺手扯开帷幕,里间若大的浴池内楼玉珠瞠目结舌的瞧几乎半luǒ进来的周诚,想逃却被对方着火似的眼眸定在原处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瞧着对方下水渡到身边,尔后被其圈在臂膀与池壁中间。
“抱歉我不想吓着你…可我实在忍不住了…”无数个夜晚幻想着这天,什么酒宴什么客人都不管,只抱着这人再不松手,可这些只能想想,因为他不会准许自己委屈了这人。只是现在他无需再忍了,这人现在是他的夫郎,亲吻拥抱鱼水之欢天经地义。
虽活了两辈子,可楼玉珠在云雨方面真真切切是个初哥,别说肌肤相亲鱼水之欢了,连唇碰唇的正经亲吻都是第一次!紧张又期待、害怕又欢喜,神智晕乎的连手都不知放哪了。好在他不是主导者,只需适当的给乎回应便足以让身上的人qíngcháo涌动。
结果就是深刻的意识到,男人不能攒,一攒就容易出问题。
整整三天,连睡梦中都好像是对方灼人的视线,他就像被猎人盯住的猎物,逃不了躲不掉,深陷男人制造的yù望旋窝,求救不能且yù罢不能。
第96章 喜
周诚是魇足了,楼玉珠却是腿软腰酸直犯困,回门时那眉梢间满满的chūn意只打照面就把梁昭卫琪一等脸都羞红了。傅林书老脸也有点挂不住,唾他口把人撵去原先的院子休息了。
后脚周诚也跟了过去,悄声掀开帷帐见人睡的熟便也没吵他,只拿了本书倚在旁边陪着,快到吃午饭这才把人摇醒。“玉哥儿该吃饭了。”
楼玉珠迷迷糊糊睁眼,一时迷蹬着都不知身在何处。
周诚拥着他让其靠在肩上醒觉。
huáng影招呼人打来热水拧了帕子顺手递给周诚,对方接过摊开极其自然的给楼玉珠擦了脸手。
正巧进门的楼琛捂脸:“麻烦你们收敛点成不?这一屋子的仆人,哪还轮得到周大哥你亲自服侍玉哥?”
闻言,huáng影秋实一gān奴哥儿红脸退开。事实上前三天他们就没被准许过近身,一gān杂事小事统统被代劳了,整个就没他们cha手的份。
楼玉珠笑眯眯招手,待到楼琛过去忽的变脸一把拧住他耳朵,恶道:“几天不收拾皮痒了是不?”
楼琛一边哀怨自己吃不够教训,一边从善如流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哎哎疼!”
楼玉珠这才善心大发的松手。
秋实捧来衣裳,楼琛被周诚一瞪极识时务的转身,嘴里叹道:“想当初回避的该是周大哥才是,现在一成亲回避的就是我了,哎真是风水轮流转呀~~”
周诚忍俊不禁,一边给楼玉珠系衣扣一边回道:“待到你成亲那日你也就知道了。”
“就算成亲我也不会像周大哥这样粘乎自家夫郎呀,”楼琛百无聊赖的盯着地毯一角,听着身后动静催促道:“好了没呀,换个衣裳哪要这么久?”没好气转身结果刚巧撞见周诚偷亲成功,讯速捂脸喊:“哎哟!我要长针眼了!绝对要长针眼了!”
楼玉珠没好气瞪眼最归祸首眼,转尔戳楼琛下:“够了哈,耍宝也该有个限度。”
“不是玉哥说人没下限么?”
“跟穆老学了那么几年就学会跟我顶嘴了?”
那厢楼华进门瞧见哥俩斗嘴,不即扶额:“我就知道让老四来喊人不靠谱。”
想起自己任务的楼琛缩缩脖子,他真心忘记是来喊他们吃饭的了。
吃罢饭两人回到周宅,瞪走还想粘呼的周诚,楼玉珠这才让管事聚集仆人训话,训完话以当家君夫郎的身份发了份赏钱,尔后便指使着一众整理嫁妆了。
周诚给他准备了好几个仓库,是以到不担心没地方放。huáng影秋实领着人归整东西入册封存,楼玉珠闲着没事待问到周诚在书房,便让人备了几样小吃亲手提了过来。
见人来,周诚挥手让一众外管事退下一边起身接过楼玉珠手上的食盒:“忙完了?”
“还没影呢,”楼玉珠继续叹道:“嫁妆规整完恐怕都要两天,还有你这边送来的聘礼,没个四五天估计是不成的。”嫁妆就有七万多两,加上他分家那份一万四千两,还有他杂七杂八近万两的私房,近十万两的东西就够让人折腾了,偏生周诚送去的聘礼就是这个数!好在聘礼大多是地契跟银票,平日常用的东西不多,否则不定得归整到什么时候。
“不是说把huáng影秋实提作管事?”
“就算要提也得他们成亲之后再提,好在丁亭跟秋茶也教出来了,只等两人成亲升做管事空出职务。”huáng影秋实比他大好几岁,论理早就该成亲了,只是他这主子都没成亲也断没个奴哥儿先成亲的理。
“当家君夫郎的贴身奴哥儿不愁嫁,只要放出风声保准好些人会求到你面前。”
“哪那么简单,他们两个也是跟了我这些年了,不说qíng份,单两人调教的一身本事就没随便配人的理。”好在两人是个省心的,相貌人才又不差,拿出去也只挑人的份没被人挑的份。“对了之前我大哥找你说什么事?”
“说他任职的事。”
楼华一直都是挂职,先两年配合李越推广双季稻,后几年配合李越推进虎牙县经济,如今虎牙县的经济由粮食跟丝绸两大来源为支柱,只要撑事的知县不犯蠢,虎牙县妥妥的只会更好。
“上面有说法了?”
“确切的还没有,不过李知府已经给了暗示,估计会把楼华调去别处当知县。”
楼华虽说是九品知事但却是无权的空职,知县也是九品却是个实权的,说是平调但明眼人都能窥见其中区别。“这样也好,我大哥是该要再历练下的。”楼华的起点不高,这几年可以说是有点拨苗助长了,正该沉静几年好好磨练下才是。“到是我二哥,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老四是一定会入仕的,大哥也会越走越远…”被夹在中间的他会不会不平衡?
“我觉的这点到完全不用担心。”
“希望如此吧。”
在楼琛去上京没几日,楼华调任白水县的调令就下了来,不想梁昭却在这时候查出有了孕事。
听到消息来的楼玉珠却瞧见梁昭一脸愁眉。“有孕本是高兴的事,怎么昭哥一脸愁眉?”
梁昭历来与楼玉珠感qíng好,见他问也不隐瞒道:“我是担心你大哥在白水没人照顾。”常人都是备上两个妾室前去照顾,但楼家是没妾室这玩意的。“我要是没怀孕还能时不时去照看一二,可现在怀了孕总不能时常出远门。”
“这有何愁的?昭哥不一起住在白水就是?”
梁昭一怔。
楼玉珠笑了:“我大哥以后的路估计只会越远,你们也该早适合才是。”
“我是长媳…而且琪哥又是第一胎,。”历来长媳不离家翁这是规矩,之前他都只是想隔三差五去一趟白水的。
楼玉珠没好气打断他:“我爹他们商量分家就是想让你们没顾虑,到于琪哥,你这么想估计他又得骂你惯爱cao心了。”卫琪说的上是远嫁,梁昭担心其思虑重是以每天都要亲自去瞧一瞧问一问有什么短的缺的,可把历来慡利的卫琪烦的够呛。“家里又不缺人手,再说我就住在隔壁,喊一声立马就能来,有什么顾虑不到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梁昭当即笑了:“是我想叉了。有我们玉哥儿在,啥事都能摆平!”常人家的出嫁哥儿一个月能回一次本家都算顶顶好的了,到楼玉珠这却是没两天就回一次,有时候还特意回家赶一次午饭,吃罢放下碗又立马回去,马车都不坐说是走几步正好消食。偏生周诚就爱宠他,每次跟着就没见恼过一次。
不久楼华先一步去白水任职,梁昭这边收拾妥当,领着林允慢悠久悠久也去了。本就主子少的大宅子少了大房这支立时清静不少,不说傅林书不习惯,连卫琪都不习惯了。
“往日昭哥每天到我那问缺这少那的,我觉着烦,现在不来了反到不习惯了。”怀孕三个多月的卫琪正是容易饿的时候,坐下没两刻钟就捧了水果盘用竹签cha着吃,见楼玉珠在旁边便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楼玉珠吃了一块,被酸的差点倒牙。
傅林书瞧了笑话他:“让你馋嘴,活该!”
被笑话的楼玉珠佯装气道:“阿爹现在乐了,待昭哥琪哥的孩子生下来我看阿爹就该苦恼抱哪个了!”
腮邦子鼓鼓的卫琪乐了:“如果玉哥儿也生一个,那才叫热闹!”
傅林书心中一动,冲楼玉珠隐晦问:“成亲也有一个半月了,就没反应?”
大男人被问起生孩子,楼玉珠心里尴尬的不要不要的,面上僵硬道:“哪有那么快,我刚吃琪哥的果子还觉着酸呢。”
“又不是所有怀孕的哥儿都能吃酸。”
终于吃饱的卫琪停了嘴,把盘子递给奴仆顺手接过帕子擦了手,笑道:“呆会王大夫不是会过来请脉么?让给玉哥儿瞧瞧不就成了?”
傅林书点头觉的这是个好主意。不过也没抱什么希望就是了,毕竟两人成亲还短又没啥反应能吃能睡的,怎么的也该没那么快。
可不想真被卫琪一语中地,只摸上脉王大夫就确认楼玉珠已经怀孕一个月有余了!
王大夫话音一落卫琪哈哈乐的够呛,直到自己可以去当半仙了!傅林书也是乐的合不拢嘴,只有楼玉珠这当事人却是头晕目炫。
傅林书还道他一时被这大喜咂晕,没好气道:“这可是大喜!还不让人快马送消息去周诚那,也让他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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