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无奈的笑了,让他们继续忙手中的事儿,不用拘束。
然后在刘嬷嬷的注视下,陈舟做了软糯口味的花生糕,胃不好的人吃花生最好了。
端到书房来的之前,闻人栎正在看关于陈舟的资料,上面全是关于陈舟从小到大经历过的重大事件。
其中有一句:十五岁时习武被误伤,左胸留下一条剑伤,无法消去。
闻人栎挑了挑眉,轻轻扬起嘴角,将资料收好,等陈舟来。
陈舟小心翼翼的捧着花生糕推门而入,放在桌上:“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东西,可能不会太好吃……”
闻人栎轻笑,对他招手:“阿舟,过来。”
陈舟不解,绕过书桌走到他身旁。
还未开口询问,便被一把拉住手腕,往他怀里带。
陈舟一个没站稳,跌坐在闻人栎的腿上。
他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面带微笑的闻人栎,耳根莫名红了起来:“你做什么?”
闻人栎抿嘴一笑,右手扣住陈舟的腰,左手握住他纤细温热的手腕,凑到他的耳边:“方才想起自你我结婚之后,还未曾行房。”
陈舟:“……”
你是打算……上我吗?
呸呸呸!
自己这么就默认是身下的那一个?
闻人栎湿润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都是本王不好,忙于政务冷落了你。”
“不如,今晚……”
陈舟瞬间红了脸,伸手将闻人栎的嘴捂住,推开了些,他结结巴巴的拒绝道:“不,不行!明日我要,去长公主府……怕耽误了时辰……改天吧!”
说完,陈舟就站起来想逃,却不料闻人栎又是一个用力,将他推倒在书桌上。
闻人栎压在他的身上,伸手摸了摸他滚烫绯红的脸,笑的格外欢快,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那我们就不做到最后一步……”
陈舟只感觉轰的一声脑袋炸了。
最后一步……
什么是……最后一步?
闻人栎见他面目呆愣,眼眶微红的模样,心里一片舒畅。
他伸手从陈舟的衣领里探进去,冰凉的手抚过的地方皆起颤栗起来。
陈舟脑袋一片空白,眼里全是闻人栎的笑容,浑身发抖,伸手想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案板鱼肉,任其宰割。
闻人栎摸到左胸口,一条长长的伤疤在细腻的皮肤上很是突兀。
他又细细的摸了摸,不像是易容之术。
难道他的王君,是货真价实的陈家六公子?
他抬眸对上陈舟水汪汪的眼睛,心下一颤。
眼睛生的真是好看。
透亮的眼睛里又只有他一人的样子。
真让人开心。
视线下移,目光落到陈舟因惊吓而微微张启的唇……
水润,粉嫩。
他忽然有种错觉,好像他觊觎已久,从结婚之日开始,又或者更久,久到上辈子。
闻人栎感觉自己魔障了,竟然缓缓低头,让两人挨得更近了……
轻轻的,啄了一下他的下唇。
他的嘴唇柔软又温热。
陈舟愣住了,闻人栎也愣住了。
陈舟莫名的眼泪就出来了,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捂住嘴,从书桌和闻人栎怀里的缝隙间滑下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闻人栎直起身子,站了一会儿,又坐下。
他听到了自己狂跳不止心跳声。
一声一声,愈来愈响。
陈舟恍恍惚惚,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每一步都感觉踩到了棉花上,一点都不真实。
也不管身后有没有人跟着,他喃喃自语难以停下:“他、他、他亲了……我……”
“为什么……会?”
“他是弯的?”
“他怎么就弯了?”
“不对啊……我为什么……呜,心跳的这么厉害……”
“难道我也是弯的?不不不,我是直的……”
陈舟开始陷入疯狂的自我拷问,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脏剖出来看看,到底是基佬紫还是芭比粉。
他最后几近崩溃,捂着自己的嘴蹲下来。
嘴上几乎还有刚刚的余热和触感。
陈舟进入了难得的迷茫期。
想着晚上还要和他一起吃饭,脸就倏地红起来。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要不然……就当无事发生过?
“呜……”陈舟捂着脸,一动都不想动。
“你说,王君在湖边蹲着?”
闻人栎低眸看向跪在书桌前的暗卫。
“是。”暗卫继续面无表情的低着头说,“王君脸色通红,捂着脸一直都没有其他动作。”
闻人栎咳了一声,点点头:“本王知道了,你下去罢。”
暗卫毕恭毕敬的站起,正欲退下,但脚步还是顿了顿,低头说:“王爷,您书拿反了。”
闻人栎一把把书丢过去,恼羞成怒:“要你多嘴!”
暗卫委屈巴巴的接受沉重一击,不知哪里惹怒了他。
晚饭的时候,两人格外沉默,闭口不提今天下午的事情。
尤其是闻人栎,面色如常,好似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又好似今天发生的都是应该的……
反观陈舟,除了给闻人栎夹菜以外,就低着头扒饭,脸色还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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