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昭和对玩一向都很热衷,一行人各自收好行李准备玩个不醉不归。
游湖的时候宋平安挣着抢着要去付钱, 邢昭和觉得不好意思,两人争了一会,还是薛铭偷偷过去把付了,才能和陶知行各自搂着心上人去游湖。
县上的人多数都追求文人气息,一到了晚上就喜欢租一条小船约上一两个朋友推杯换盏,说着各自的抱负。
邢昭和最近苦恼得很,他爹希望他能好好读书,到时候也能考个一官半职,免得到时候在家里坐吃山空。
他夹起花生米,端了一杯酒发泄着心中的怨气:“其实我真的不喜欢读书,我阿爹每次在一个地方都带不到几年都要换地方,唉!”
每个人都自己的苦恼,宋平安也有自己的苦恼,比如说孩子的事,他也闷闷地喝了一口酒,安慰道:“读书也不错,你瞧我以前豆大的字不识一个,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我不是不想读书,是不想去考取功名。”
邢昭和不胜酒力不一会就有醉醺醺地拉着宋平安的袖子,道:“我老羡慕你了,有薛铭陪着你,我也想有人陪着我。”
宋平安看了一眼薛铭,薛铭冲他微微一笑,满眼的宠溺。
“是挺好,你以后也会遇到,而且你身边不是有吗?”宋平安虽然对感情的事很迟钝,但是也看得出,陶知行是喜欢邢昭和的,否则也不会去哪都带着他,怕他被人欺负,怕他跟别人跑了。
这举动就像当时薛铭对他一样,这两人看起来挺配的,可是中间总是差了一点什么。
一个人不开口不说,另一个人也不知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
他的话一说出口,那边陶知行也竖起耳朵想听一听他是怎么回答的。
“哪有嘛,桃树要娶妻的,以后肯定会带着他的媳妇游山玩水,我只是他的兄弟。”
陶知行的眸子暗了暗,端了一杯酒猛地喝进肚子里。
看吧,这两人就是矛盾的,主要问题就是一个比一个傻。
连一旁的情圣薛铭都看不下去,道:“那你喜欢陶知行吗?喜欢就去说啊!不说怎么知道他以后的媳妇是谁啊!”
“反正不喜欢我,每一次他都会和我打赌看别人会喜欢谁,除了那次你帮我忙,我赢了一次,之前都是他赢我。”
薛铭暗示性地看了一眼陶知行,笑道:“陶兄,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了吧?”
陶知行不可否置,以前老是想逗他玩。都没有想到这一层,现在好了把自己设计进去了,想挽回都难。
看在他帮了自己不少忙的份上,薛铭决定救他一把,让这两个一直都在原地打转的人,给彼此一次机会。
“你既然喜欢陶知行就去说啊,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更何况他还没有娶妻,你还有机会!”
这时邢昭和却害羞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才不要,说了他都不会跟我玩了。”
陶知行一听眼睛都亮了,喜欢他十多年了,第一次得到回应,杯子都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正好旁边有一条空船经过,薛铭搂着宋平安就冲那条船招了招手,喊道:“船家载不载人?”
那边的船家连忙把船划了过来,等两条船距离很近的时候,两人便跨了过去。
薛铭冲陶知行挥了挥手,道:“桃兄我若是你,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该吃就吃。”
别看陶知行外表花花肠子多,像个不正经的人,其实骨子里还是一个小纯情。
薛铭站在船头哈哈大笑,宋平安掐了他一下,道:“你笑什么,咱们就这样回去吗?船上什么都没有。”
难得的好天气,他怎么可能就这么错过,便凑在宋平安的耳边问:“昨天你感觉怎么样?”
不得不说,他现在的技术确实比之间好多了,宋平安从最初痛的直流泪,现在都能爽的哭。
薛铭眼里立马就燃起火焰,道:“亲爱的,船上的滋味也不错。”
宋平安一听腿就软了,怎么也不愿意陪他昏天黑地。
不过薛铭是谁,他都是能说一大堆道理,把宋平安说的晕晕乎乎最后稀里糊涂陪着他一起荒唐。
一时间江上荡起了两条船。
回去的时候,宋平安和邢昭和两人都是坐立不安。
不过陶知行使了一点技巧,骗他说没人知道他们两人做的那事,邢昭和这才愿意趴在他的腿上。
相比之下宋平安就骨气得多,任薛铭好说歹说他也不愿意趴在薛铭腿上,非要逞能坐在板凳上。
让薛铭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最后薛铭和陶知行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却附近两辆马车,弄了软垫给他们坐着才回了乡。
薛老太把薛铭弄进牢房的事,在十里八乡的传开了,大家的说法不一,有的说他是去而不复返,有人也说薛家这下算是到头了。
直到昨天县城来人直接把薛有贵抓走,才作实了第二个说法。
薛铭一回来宋母就热泪汪汪地出来迎接,赶紧抓着半仙来给他驱邪,生怕他肚子里的孩子出问题。
这会瞧着他平坦的小腹也起了疑心,道:“薛铭,你这肚子不太对劲,按理说应该能看得出来,怎么现在……”
宋平安正要同她解释,就被薛铭拉到了身后。
“阿母,你别担心,孩子没事,怕是我底子弱,在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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