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铭习以为常了,便道:“把这两人扔出去。”
他带来的几个汉子,都是宋家村想着跟他一起混的,听到他发号施令,把正在打架的两个人控制住。
薛铭抱着臂绕着他们走了两圈,道:“我本来想带着平安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你俩人自己就打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干脆果断一点。”
“你想做甚么?”薛老太尽力的想要挣脱,奈何汉子力气实在太大,便对着自己的家丁喊道,“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还不快上去,赶紧给我打。”
到了这个地步,加上薛铭的名气太大,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他,就站在一边干巴巴的看着。
薛铭把手里的字据展开给他们欣赏欣赏,道:“我想你们其中一定有人认得几个字的吧,这上面签的就是他二人的名字,这家以后就是我的,如果你们要是还想在这里干的话,就应该知道站在哪一边。”
薛老太平时抠门儿的很,有时候还不给他们的工钱,若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都不愿意来他家里做工。
这会他们赶紧换了阵地,都站到薛铭这一边,道:“我们几个兄弟自然是愿意跟着你干活,老板尽管吩咐我,想要我们做什么?”
见着自己带来的人都站在了薛铭那一边,薛老太抖动着脸上的一张老皮,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不得好死,我一定……”
“骂甚么骂,以后也不知道谁不得好死。”一汉子直接把薛有财抓住,一脚踹在他身上,道:“信不信弄死你这个儿子。”
薛老太立马就老实了,这毕竟是她最后一个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家里的香火就断了,她咬着牙咒骂:“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她说这话,薛铭耳朵都起茧了,道:“扔出去,把大门锁上,你们进去找,找到房契和地契的有赏。”
他一说完大家伙就冲了进去,看着被压在门外的三人,搬了一个椅子又让人烧了火盆,就在他们面前烤肉,对着几个汉子道:“今天请大家吃烤肉,随便吃。”
薛老太似乎一点也不害怕的一样,薛铭也不急,一边吃一边道:“你们这些地主有一个共同习惯,不是喜欢把房契藏在底下,就是墙上。”
薛老太脸上一变,皱巴巴的脸露出恶毒的眼神,“你找不到的!你找不到这家就还是我的。”
“找不到吗??”薛铭慢条斯理地喂着宋平安吃着肉,“你床板是夹层的。”
“你!你怎么知道!”薛老太大嚇,她确实是把房契藏在了床板里。她没有让一个儿子看到,就连和她生活了一辈子的薛老头都不知道。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薛铭的异能最基本就是探知物体,别说挖地三尺埋进去,就算十几尺,他都能找出来。
再说这天寒地冻正是他异能增长的大好时机,他肆无忌惮地说着,“因为我是妖怪啊,你不是在县太爷面前说过吗?现在就不记得了吗?”
薛老太一想到自己的家产全没了,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当时就吓的背过了气。
而薛老头还是喜欢和他打感情牌,道:“既明啊,阿爹平时对你怎么样你清楚。这家你想拿去就拿去吧,阿爹什么都不要。你能不能……”
“不能。”薛铭直接了当的拒绝,然后挑眉,一边给宋平安喂食一边说,“你现在和薛老太一样,被我赶出来了,知道吗?”
“既明!既明!”薛有财急急地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要家产,我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一些银子,你放心我一定和他们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来往!”
薛铭感叹地啧啧两声,宋平安都看不过去了,道:“你阿爹阿母虽然不是人,平时他们待你不错。你这么做简直畜生都不如。”
人都要被赶出去了,还要什么良心,他一直认为薛老太和薛老头不喜欢他,待他也不好,所以觉得他们是死是活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听着宋平安这么一说,苦情地说:“平安哥,你误会了,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和既明一样,他们都不把我当人。”
他这一声套近乎的“平安哥”把薛铭刺激到了,道,“你喊的可真好听,我都被你感动了。”
薛有财这才记起来他爱吃醋,喜欢宋平安喜欢的得紧,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巴掌,道:“既明,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铭可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道:“只要以后在这里看到他,就给我狠狠的打。”
别看他平时对谁都是一副好脸色,其实狠起来的话,绝对把你往死里整。
薛老太现在悔得肠都青了,当初为什么自己要对他那么狠,导致后来他一点情面都不留给自己。
而薛老头却比她有觉悟得多,流下了悔恨的泪水,道:“既明,当初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报应来了,我没有任何怨言。我就希望你能放过有财,留条活路给他,实在不行你给他一个事情做,让他再给你当牛做马也行。”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着你儿子,方才他可是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说的真让我感动。”
薛铭拍掉手上的芥末,又看向了薛有财,道:“你阿爹你这么好,有没有什么想对他说的?”
薛有财知道他恨薛老头和薛老太已经恨之入骨,现在只想着和他们撇清关系,道:“既明,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和他们没有关系的,在家里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儿子,你知道的,否则我也不会后来一直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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